“我就不信了!就算你是神兵,可現在再怎麽說你也是我的武魂吧!現在,我可是主人!!!”
劉波咬著牙,手直接把住了虎魄的刀柄,精神力再度湧出,將虎魄包裹了起來。
隨著精神力的層層加厚,虎魄終於有了一絲反應,金紅色的光芒微閃,直接將劉波的精神力擊得潰散開來。
“嗯!!!”悶哼一聲後,劉波嘴角出現了絲絲血跡。
伸手將嘴角的血跡抹去,劉波苦笑了一聲,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就這情況,還怎麽溝通?還怎麽提掌控?
手指撫上虎魄金色的刀身,劉波一聲輕歎。
“老師啊!要不是你提出來,我竟然都沒有發現,虎魄我甚至一成都沒有掌握,這叫我怎麽辦啊!”
“唉!我還是先休息吧!明天讓老師也幫我想想辦法。”
說完,劉波就收回了摸著虎魄的手指。
“嗯?我手指上的血跡?”
剛剛手指上明明有著擦過嘴角的血跡,怎麽不見了?
“難不成?”劉波瞳孔緊緊縮了起來“是虎魄吸收的?難道虎魄還需要我自己血祭才行?”
“桀桀桀!蠢貨,你總算是知道了!”
“誰?!”劉波猛地抬頭,眼中精芒迸發,環視著四周,沉聲道:“滾出來!藏頭露尾的家夥!”手也在瞬間把住了虎魄的刀柄,能夠在不知不覺中接近的,絕對已經遠遠超過了五十級,更有可能是在六十級以上的魂王。
“嘖嘖,還是一如既往地蠢啊,我就不信你還感知不到?”
劉波沉聲道:“給我滾出來!”
話音落地,虎魄上就浮現出了重重黑色霧氣,劉波瞬間也被驚到,不自覺地松開了把著虎魄的手。
瞬間,黑色霧氣凝成了人型,單手握著虎魄的刀柄。
“蠢貨!我還真沒想到你能這麽快了解怎麽掌握虎魄。”
“好好一柄凶兵被你當作了神兵,真是有夠好笑的!”
話音一落,黑霧徹底凝出了樣貌,眉目與劉波別無二致,但發色卻是暗紅的,穿著一身純黑的衣服,嘴角帶著一絲嘲弄。
“你是誰!”劉波警惕地看著看著面前這個相貌和自己別無二致的男子。
男子直接將虎魄提了起來,刀尖指著劉波。
“虎魄,我完全可以如臂指使,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你啊!”
“若不是你吃下了那顆果實,恐怕我還不會這麽快出來,說起來我還要好好謝謝那顆果實呢!桀桀桀桀桀!”
瞬間劉波面色嚴肅了起來,思緒千轉,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你就是那顆惡魔果實中的惡魔?!”
黑影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嫌棄。
“都說過了,我就是你,至於什麽惡魔果實之類的,那玩意你還真的信?當然,虎魄中的那個邪靈,確實是做了我的腹中物,不得不說,味道還真不錯!”
“你還是這麽蠢啊!要不是你死了我也會死,我早就將你這個蠢貨抹殺了,真是丟人啊!”
“我之前暴走也是你的原因?!”
劉波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問了出來。
男子冷冷‘哼’了一聲,開口道:“自己廢物就別賴到我頭上來,這會兒才知道虎魄需要血祭,你掌握不了虎魄看來也正常!”
“還有!”男子直接將虎魄尖刺般的刀柄插進了劉波的肩頭。
“努力成長吧!等你成長起來了,也就到了你我一決勝負的時候,
到時候,誰贏,誰就來主宰這具身體!” “啊!!!”痛覺瞬間席卷了劉波的大腦。
“桀桀桀桀桀!我可是很期待你這廢物的表現呢!”
話音一落,男子直接化作黑煙重新匯入了虎魄之中。
“小波!”
隨著吼聲,戴沐白直接踢開了劉波的宿舍門。
“你怎麽……”瞬間他就看到了插在劉波肩頭的虎魄。
“你瘋了!”下一刻就直接衝向了劉波,伸手要將虎魄拔下來。
戴沐白的宿舍就在劉波的隔壁,在劉波痛苦地叫出來的第一瞬間就聽到了,而後直接衝了過來。
劉波伸手將戴沐白的手擋開。
“沐白,我沒事!”隨後抬起頭來,血紅的眸子盯著戴沐白。
“這件事別說出去!任何人!”顫抖的聲音中,任誰都能聽出那一抹痛苦。
“呃…啊…”虎魄的刀柄上一股猛烈的吸力爆發開來。
原本流向心臟血液瞬間倒流,統統往虎魄刀柄襲去。
“好好一柄凶兵被你當作了神兵……”大腦中瞬間回想起男子的話語。
劉波緊咬著牙關,心中默默念出了一句:“虎魄,可能真的就是凶兵…”
隨後一股眩暈襲來,劉波直接倒地,失去了意識。
“小波!小波!”戴沐白也被猛然倒地的劉波嚇到,直接伸手探向劉波鼻子下面。
“呼…還好,還有呼吸!”說罷直接看向了仍然插在劉波肩頭的虎魄,眉頭緊皺著“怎麽回事?小波為什麽要用自己的武魂這樣乾?難道這就是他用來掌控武魂的辦法?”
就算戴沐白心中思緒百轉,也沒有去貿然找其他人,因為,劉波那一句‘別說出去,任何人!’
但看到這樣情形的戴沐白也沒辦法放下心來,索性就將劉波宿舍的門關了起來,守在了劉波的身旁,修煉起魂力來。
……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虎魄刀身上閃爍的血色光芒才停息了下去,隨後直接消失,而劉波肩頭被虎魄刀柄插出來的血洞也隨著虎魄的消失而徹底愈合了起來。
“咕嚕…”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波的宿舍中突然響了起來。
戴沐白也隨著這一聲響動睜開了雙眼,皺眉看向劉波。
隨後劉波眼皮微微抖動了兩下就睜開了眼睛。
“好餓……”
坐起身後,劉波搖搖頭,才發現了戴沐白,隨即開口道:“沐白,謝謝你了!記得這事兒別告訴任何人!”若是虎魄需要血祭的消息傳了出去,劉波敢保證絕對有人來追殺自己,每個世界都有著衛道士的存在,尤其是這血祭一聽就是邪事,沒人追殺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