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空腹五公裡實在是太累了。”陳誠擦擦身上的汗,把腿支在欄杆上做拉伸。
今天是他晨練一個星期,效果還算可以,有明顯的體力提升。
跑完步之後陳誠又在打拳擊,不只是普通的揮拳,而是帶有靈力凝聚的拳頭,陳誠現在的力量訓練裡都要加入凝聚靈力這一項。
之前和那個張三交過手後,陳誠回到家裡肚子疼了一夜,仿佛是被打穿了一般,雖然看樣子自己也重創張三,但是張三給自己的傷害同樣也不小。
陳誠恢復過後便又要進入天書夢境中,雖然學會了玉印,但是下面就沒有別的東西了,無論陳誠再怎麽努力,陳誠也看不到後面的書頁裡有任何的東西。
靈力越大,靈覺越大,能看到的東西就越多麽?
陳誠思考再三,還是問了飄飄。
“靈力就相當於你身體裡有多少力氣是一個概念,靈覺麽,通俗講就是類似於第六感。靈覺增長比較難這個屬於先天的東西,需要正統的修煉才可以,靈力比較簡單,身體修煉和精神力修煉還有術法練習都能增強身體靈力。”
飄飄拚完字之後發來一個語音:“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知道,我就是沒有一個相應的理論來對照參考,所以來谘詢你一下。”
陳誠放下手機,開始仔細琢磨。
就和鍛煉身體一樣麽?鍛煉的越多,身體越強壯精神力越強,靈力就會越多。
於是陳誠制定了一套正好練習書中基礎拳擊的鍛煉身體的計劃。
一周了,陳誠雖然感覺身體素質有些提高,但是靈力之類的,他還是沒有太大的感覺,感覺身體裡能掌控的東西就還是那樣,不過鍛煉身體倒也不是壞事。
陳誠在橋邊做完拉伸,就溜達回小區,進門剛要和崗裡的老劉打招呼,就見老劉正在和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談話。
見到陳誠來了,老劉和西裝男人一比劃手,二人走出門崗。
“老板,這就是陳師傅。”
陳誠打量了下這個西裝革履帶金絲眼鏡的男人,心說這難道就是老劉那天說的金主?
西裝男人上下掃了陳誠兩眼,便伸出手來:“你好,陳師傅,沒想到你這麽年輕。”
“你好,你好。”陳誠也伸出手來,說自己年輕的人那可有的是。
“老劉,這位是?”
老劉說:“這就是那天我和你說的那天來的那位老板,不過當時你沒在,這不,今天人家又來了。”
“陳師傅,鄙人姓金,金林。”西裝男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金老板。”陳誠笑道,“那有什麽事咱們上去聊吧。”
說著便帶著金林上了樓,進了家門,陳誠稍微收拾了下沙發,便請金林坐下。
金林進門後在屋裡環視一圈,可能是有些納悶,陳誠便解釋道:“金老板是不是覺得我這屋子裡也沒有什麽尊像香火之類的?”
“是啊,陳師傅家裡真是深藏不露。”金林扶了下金絲眼鏡。
“我們道家,心中自有即可,三清泥土像。”陳誠對著屋子比劃著,“我要真弄個一人多高的神像擺在屋裡,那就不是拜的,那純粹就是給人看的。”
“陳師傅所言極是。”金林很認同的點頭。
“我家裡就這一尊像。”陳誠撥開客廳裡的一間小窗,這間小窗被陳誠改成了放像的地方,裡面只有一尊,刻的是誰誰也不知道,連陳誠自己也不清楚。
只能說是像道家的人。 “這尊是我這一脈的老師祖。”陳誠說著向尊像鞠了一躬,心說今天是你來得早,老子晨練剛回來沒把這小窗打開。
金林也走上前來像尊像鞠躬。
“陳師傅雖年輕,但是能看得出,是一位有真本事的人!”金林稱讚道。
“奉承話就不要說了,直接步入正題吧。”陳誠也坐下來。
他看著面前這位金主,啊不金林先生,不由得有點激動。
這幾天就來了一單,還是個沒事裝病的,幾乎都沒開張,這終於來了個金主,不出意外自己能好好賺一筆。
“是這樣的,有一處風水想要請陳師傅看看。”
“風水?”陳誠突然靠近了金林一點。
“真的只是看風水這麽簡單?”
“真的。”金林點頭。
“那好,你說一說是哪的風水,具體是什麽情況。”
“西縣工業園區的一處工廠,我家集團的一處製造廠,已經廢棄了一年了,最近想重啟,可是裡面總會發生些怪事,或是有人慘叫傳出,或是半夜傳來哭聲,總之不是很太平。”
“西縣工業園,”陳誠閉上眼,雙手掐算著,“門口朝哪邊?”
“東邊。”金林答道。
“西邊最高的牆是多少米?”陳誠又問道。
金林想了想,答道:“大約三四米。”
陳誠手指又開始掐算,嘴上也跟著默默叨念。
叨念了一會陳誠緩緩睜開眼,搖頭道:“不行,看來你不是主管這工廠的人。”
“陳師傅怎麽會知道?”陳誠這話讓金林眉毛一挑。
“我猜的。”陳誠笑道:“如果真的要找我的話, 那麽我得去實地看一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好,那陳師傅您什麽時候有時間?”金林問。
陳誠答:“我現在就有。”
“好陳師傅,那我先提前說明一下,這事如果成了,一百萬。”金林比出一個手指。
陳誠愣住了,“多,多少?”
“一百萬,現金。”金林又說了一遍。
陳誠眯起了眼睛,“金老板,這一百萬,是什麽意思?”
金林道:“一百萬就是一百萬的意思啊。”
“看個風水,或者說是幫你們解決了那個工廠的問題,就能拿到一百萬?”
金林習慣性扶了下眼鏡,“這個我倒是要和陳師傅提前說明一下,這一百萬的話,如果事情解決了我們給立刻給,不過除了您之外,還有幾位師傅要一起來。”
“一起?”陳誠的臉上突然有了幾分怒意,就這麽看了金林一會,陳誠嘴角揚起。“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同行一起競爭,看誰先解決這件事嗎?”
“對,您理解的很正確。”
“你們什麽集團,多麻煩的事需要這樣玩,這麽牛?”陳誠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毛巾掛到衣架上。
“我不是要冒犯您陳師傅,是因為這件事從根本上來說實在是不好解決,我這話已經和您說的算多得了,您如果要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現在就去細了解一下。”
陳誠沒有回頭,但是背過去的眼神已經有了些變化。
他回屋拿起外套,說:“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