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直接被廖仁傑打傻眼了。
本來豹哥的手就被張狂廢了,現在還被廖仁傑打,痛得他哀嚎慘叫,拚命後退,但廖仁傑也緊緊跟上。
“哎呀,我的手。廖少爺,你打我幹什麽啊,咱們的共同目標不是蘇婉兒和張狂嘛?這是之前都說好的啊,我們的人去收帳,給蘇婉兒一家帶去壓力,然後你再上,解決一切,抱得美人歸,啊,別,別打啊!”
廖仁傑一臉驚恐,面色本來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直接被豹哥這一番話嚇得頓時蒼白無比。
“抱,老子讓你抱,你在這裡胡言亂語,我打死你!”
“別跑啊,你個狗娘養的JB玩意兒,騙誰貸高利貸不好,非要騙我大哥的丈母娘,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我大哥。”
“這裡就這麽寬,本少爺看你能跑多遠!”
廖仁傑追著豹哥一頓揍,豹哥除了慘叫,還喊救命。
可是沒人敢上去幫忙,畢竟廖仁傑的名頭,對慶鴻會來說,還是如雷貫耳。
若是之前,廖仁傑肯定不怕豹哥這麽說,甚至豹哥的話,他還會覺得是吹捧,心裡自豪。
但現在,他得知張狂連至尊戰神寧軒轅都要恭敬對待,自稱屬下,他是不敢造次了,拚命地巴結,可不想再得罪。
眨眼間,豹哥被廖仁傑打成了豬頭,痛得一臉害怕,哪有剛才的囂張。
廖仁傑一副邀功的樣子,道:“大哥,對您不敬的人,小弟我收拾了,您消消氣。”
諸人聞言,一臉吃驚。
這是發生了什麽?身價高達幾十億的廖仁傑,竟然叫張狂大哥?還這麽唯唯諾諾?
若不是張狂不喜歡廖仁傑叫他爸爸,現在廖仁傑怕是一口一個爸爸叫得歡快了。
張狂對蘇婉兒溫柔一笑,道:“老婆,後面就交給我來處理,你帶著大家進臥室。”
“你,你沒問題嗎?”蘇婉兒依舊有些擔憂。
“放心吧。”張狂的堅持,讓蘇婉兒沒有繼續糾纏,便帶著小小、陳芹、蘇霖一同返回臥室。
陳芹捂著臉離開時,凶狠地喊道:“張狂,今天媽給你權利,這個叫豹哥的,給我狠狠打,但是別出人命。如果你作為廢物連這件事情都辦不好,那你在我們家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別怪我到時候把你趕出家門。”
蘇婉兒翻了個白眼:“媽,要不是張狂救您,您都又被打了,您還這麽說話。”
“怎麽了?說錯了嗎?他除了當了兵會點拳頭勁兒以外,還能做什麽?沒錢沒勢沒本事。呵呵,要不是廖仁傑的腦子被打壞了,害怕張狂,現在給張狂撐腰,他張狂敢放一個屁?”
陳芹的話,讓蘇婉兒更是無語,都懶得爭辯。
張狂更是直接無視,若非陳芹是蘇婉兒的母親,他才不管死活呢。
接著,他冷眸注視著豹哥,雙手插兜緩緩上前。
“你要錢,我們把錢給你了,但是你還要咄咄逼人,果然有什麽上司就有什麽下屬,你是這樣的,你手下也是一樣。”
豹哥渾身一顫,那邊的蠍子頭男人也神情一慌。
這廖仁傑都要巴結的人,什麽身份啊?
幾人心裡猜測。
便見張狂伸出右手,欲撫摸鼻翼。
但豹哥畏懼張狂,下意識地用手格擋,以為張狂要打他。
但其實不是。
張狂好笑地看了一眼豹哥,摸了摸劍眉,在思索著什麽。
廖仁傑見了這一幕,當即指著豹哥哈哈大笑:“你這個瓜慫,先前不是牛掰得很嗎?什麽時候慶鴻會的大管事,也這麽膽小了?”
豹哥心裡想罵娘,這特麽能不怕麽,輕輕一拍就斷手,張狂就是個怪物啊。
廖仁傑笑得很開心,張狂嗯了一聲,側頭看來。廖仁傑頓時表情僵硬,笑容消失,尷尬地撓了撓頭,不敢再笑了。
這一幕被豹哥見了,他心裡犯嘀咕,這個連廖仁傑都忌憚的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張狂這時開口說話了。
“你代表不了慶鴻會,更沒資格和我談。給慶鴻會的會長打電話,我要他十分鍾內趕到這裡給我解釋一下,債務的問題。”
“他可以不來,但我也可以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
這話一出,豹哥便下意識地輕蔑一笑。
“我知道你能打,力氣大,有點本事,可能也有點身份。但你想讓我們慶鴻會的會長親自過來這裡給你解釋債務的問題,可能不現實。”
“而且,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呵呵,你知道慶鴻會是什麽勢力嗎?背後有強大的帝宏集團撐腰,楓葉紅盟裡還有關系,就算楓葉紅盟的會長,也不敢說你這樣的狂言。”
張狂眉頭一皺,眼中寒光一閃。
但還沒說話,廖仁傑急切的想要表現一番,便立刻呵斥道:“阿豹,別怪本少爺沒提醒你,就是楓葉紅盟也只能給我大哥提鞋,你最好按照我大哥說的去做,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豹哥瞪大圓鼓鼓的眼睛,心裡十分吃驚。
廖仁傑是一個傲慢,不可一世的人。
豹哥和他關系還不錯,也比較了解他。
但豹哥從來沒見到他這番忌憚的模樣。
豹哥心中憂慮,不敢以身犯險,便立即艱難拿出手機,呼吸有些急促,撥通了慶鴻會會長的號碼。
電話接通,慶鴻會會長申俊德渾厚的聲音傳出。
“事情處理完了?債務收回來,你和廖少爺配合,張狂和蘇婉兒也都被收拾了吧?這樣,我就能給上面回復了,也……”
話沒說完,廖仁傑已經急得要死,他怕露餡,於是連忙大叫:“你廢話個JB,快點過來雲逸林苑,我大哥要見你。”
申俊德一臉懵,反應過來心裡有點不悅:“廖少爺,為何這麽暴躁。”
豹哥連忙回答:“會長,事情沒有解決。廖少爺不知為何在幫張狂,然後兄弟們現在都被打了,張狂說,說要,要您親自來這邊,他要問問您,債務的問題。”
說到這裡,豹哥偷偷看了一眼張狂,本以為張狂神情會有些變化,卻發現,沒有變化。
於是,他又有點幸災樂禍,道:“會長,張狂說,您要是不來,就直接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
“啥?”申俊德更蒙圈,甚至覺得有點好笑,“讓慶鴻會消失在杭城?呵呵,真是大言不慚,我馬上派人去協助你,抓住張狂狠狠地教訓一頓。奶奶個腿,什麽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JB樣,也敢說這樣的話,老子就不去,有本事讓慶鴻會消失啊,SB東西!”
一番辱罵後,申俊德掛斷了電話。
豹哥眯著虎目,噙著一縷不屑,當他聽到申俊德說派人過來,他便有恃無恐。
“小子,聽到了吧,你這就是自取其辱,我們會長馬上派人過來,你是能打,但是你能打三十個?三百個?慶鴻會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只要你現在馬上給我們慶鴻會下跪道歉,並賠償我們的醫藥費,再自斷一臂,或許老子可以給你向我們會長求求情,不讓你死的太……”
話音未落。
“啊!”
豹哥發出一聲慘叫,面色蒼白如蠟,額頭泌出豆大汗珠,當即看向張狂,驚恐萬狀。
只因為張狂的舉動,實在是讓人驚悚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只見張狂的手抓住了豹哥的斷裂手臂,面無表情開口:“不好意思,掰斷了你的手,應該很疼吧?我現在給你掰回來。”
咯咯。
幾聲脆響。
豹哥斷裂的手臂直接被掰回來,那骨頭原本就裂開了,並且呈現“骨花”狀,但現在,張狂地輕輕一扭,豹哥的手臂骨頭扭曲在一起,頓時劃破肌膚,那帶血的骨頭裸露在外,鮮血橫流。
“啊!我的手,啊!”
豹哥頓時倒地,痛的身體打擺子,他瞪大圓鼓鼓的眼睛恐懼不已,臉上再也不見任何有恃無恐。
廖仁傑見了,嚇得雙腿發軟,只能扶著牆才能站穩,但也驚魂未定,感覺自己的手也跟著痛了一樣。
周圍的人,也均是倒退幾步,倒吸口氣,看向張狂的眼神,充滿了畏懼。
把別人掰斷的手再掰回去,導致手骨直接裂開,徹底廢了。可這家夥還一副我在幫你的樣子,還說不好意思?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
在廖仁傑被嚇得大氣不敢出時,張狂的冷漠眼神看了過來。
“現在你說說,你們是和誰商量要對付我和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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