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梓承這時候,義正言辭的開口:“你可以和它玩兒,但是不能讓它親著你,不然我再親的話,那不是他佔我便宜了嗎?”
聽著燕梓承的這一番解釋,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李希就放棄了和小狼的接近。
看著剛剛和自己親近的主人,一下子就冷漠了下來,小狼趕緊委屈急了,又說不出來話,只能圍著李希打著轉轉。
兩個人就這樣牽著小狼在院裡隨意的溜達,期間也碰到了幾個下人,心情極好的燕梓承還跟他們打著招呼。
看著跟個花孔雀一樣,到處花枝招展的燕梓承,李希終於忍不住了:“你幹嘛啊?跟人家很熟嗎?”
燕梓承一臉呆滯的看著李希:“誰啊?”
“就剛剛你打招呼的那女的,誰啊?”
這時候,再直的燕梓承看著李希這番焦急的模樣,也是看出來了自己的小姑娘這是吃醋了 嘿嘿。
臉上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李希瞧著不解釋的燕梓承,還在那傻笑,這不會是還想回味剛剛那個女的了吧。
瞬間,火冒三丈的一覺踢向傻笑的燕梓承:“你個死渣男。”
說完,生氣的拉著小狼跑開了,看這情況,燕梓承趕緊追了上去,拉住了李希:“跑什麽啊?還得追回來。”
正在氣頭上的李希,聽著燕梓承每一句話都帶著刺兒的:“還得追?誰讓你追了。”
說完就要跑,燕梓承也不生氣,心裡還在賊賊的笑著,附在李希的耳邊:“你是不是吃醋了?”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希。
李希被他看的有點兒慌亂,連忙否認:“開什麽玩笑,我怎麽,怎麽可能吃醋啊!”
接著,燕梓承又繼續開口:“哦?是嗎?那你跑什麽啊!”
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熱意,李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乾脆閉上了嘴巴,不吭聲就好了嘛!
當李希還在為自己的聰明得以的時候,卻沒發現自己眼前慢慢放大的俊臉一點一點的靠近。
等注意到的時候,軟軟的肉體已經貼上了自己的嘴巴,李希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燕梓承,似乎是發現了她的走神,燕梓承懲罰似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感受到了嘴上的刺痛感,李希才漸漸回過了神來,慢慢的看著眼前深情的男人,終究是忍不住回應起來。
感覺到了小姑娘的回應,燕梓承別說是有多開心了,兩個人忘情的親吻著,直到李希憋的喘不上氣來的時候,燕梓承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懷裡的小姑娘。
這個時候看去,李希正一臉嬌羞的靠在燕梓承的肩膀上,一幅小姑娘的模樣,舔了舔嘴唇,燕梓承忍不住的開口:“還吃醋嗎?”
靠在燕梓承身上的小姑家搖了搖頭,李希這才緊了緊她,兩個人往院子裡走去。
剛一進門,李希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腦袋直接撞在了前面開著門的燕梓承身上。
燕梓承無奈的轉了轉頭:“怎麽回事?這麽慌張做什麽?”
李希這個時候,滿臉的火急火燎的,看著燕梓承:“快開門啊!今天早上還沒有看看那彼岸花呢!這要是死了怎麽辦?”說著說著,眼看急的金豆子就要往下掉。
燕梓承也不敢耽誤,趕緊把門打開,身後的李希一下子就從後面竄了出來,跑到了坑口邊上。
掀開蓋子,就探頭往下看去,這一看,李希眼裡本來打轉的眼淚就要往下掉了起來。
燕梓承趕緊上前一步,抱起了地上掉著金豆子的小丫頭:“這是幹什麽呢?地上涼你不知道嗎?”說完,拍了拍李希身上的土灰。
哪知,聽了燕梓承的話,李希哭的更凶了:“那花兒,它變色了,怎麽辦啊?”急的直跺腳。
燕梓承順著坑口往下看,果然,昨天還想鮮血一般顏色的彼岸花,這個時候卻粉粉嫩嫩的,就像是掉色了一樣的。
燕梓承看了,表面不動聲色的,還不忘安慰一旁的李希:“沒事兒啊!你看我現在也是好好的,沒什麽大不了的。”
說完,李希趴在他肩膀上,撒開喉嚨的就開始嚎啕大哭。
燕梓承看了,滿是心疼的看著小姑娘,不住的拍著小姑娘的後背,安慰著小姑娘:“不要緊的。”
現在李希滿腦子都是解不了燕梓承身上的蠱毒,那他天天都可能隨時替燕隨死。
一想到這,李希心裡就難受,自己想要燕梓承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終於,燕梓承等到懷裡的小姑娘哭夠了,看著懷裡現在無精打采的小姑娘,燕梓承忍不住的開口:“這彼岸花還真是奇怪,為什麽在燕府的地牢裡好好的,來了這兒,就不行了?”
這一番話,就好像提醒了李希一樣,李希滿腦子現在都是疑惑,燕梓承說的對啊,這到底是有什麽關系呢?
想著想著,李希就想了起來燕府暗牢裡面的那個坑,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
李希拉著燕梓承的袖子,開心的蹦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一旁的燕梓承看著小姑娘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也被她逗得笑了起來:“哦?那你說說看。”
這個時候,李希不免的為自己的智商點了個大大的讚, 自己怎麽就這麽聰明呢?
旋即,離開了燕梓承的懷抱:“你想想看,當時,我們在地牢裡面的那個坑洞裡面,有什麽?”
燕梓承想也沒想,直接開口:“彼岸花啊?”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李希看著燕梓承,嘴裡不住的歎息:“不不不不。”
這個時候,就由自己來向燕梓承解釋吧:“當時,你是不是看見地上的屍骨了?”
認真的想了想,燕梓承點了點頭。
李希收回視線:“那就對了,你看那屍骨代表什麽呢?代表這裡面應該死過人,那麽當時,你可曾在裡面看見血跡?”
這時候,輪到燕梓承皺了皺眉頭,顯然,燕梓承想到了李希想要說下去的東西,接著,燕梓承還是搖了搖頭。
這時,真相已經明了了,所有的原因都指向了一個方向,那就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