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麽都再也待不住的樣子。
慢慢的朝著門口挪去,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象,這兩個手無寸鐵的人就這樣,慢慢的,輕手輕腳的往洞口挪去。
外面 一陣的刀光劍影的,燕梓承一個人在外面和還剩下的幾個人搏鬥著,天隱隱亮起,就如同一頭野獸覺醒的一般的,眾人看清楚了他的眼睛。
暗藏殺意,就像是一隻野獸要撕開眼前人一樣 不禁的,對面那些人握著的劍把都滑了滑。
眼尾處微微上挑,看見對面那三個垂死掙扎的人,燕梓承心裡一陣志在必得了,光是看起來,這燕梓承的氣勢就要足上很多了。
更何況那三個人簡直就已經是垂死掙扎了,身上都是些傷口,往外正在隱隱的滲著血跡,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都是驚恐。
拿起身下的刀來,燕梓承看了看上面的血跡,印著流動下來的痕跡,笑了。
一瞬間,天地間的顏色也不過如此。
正好,就在這時,李希和爺爺已經悄悄的來到了洞口前,伸出頭慢慢的往外面瞅去。
燕梓承正站在洞口前,背對著洞口 因此看不見身後之人。
但是,站在燕梓承對裡面的那些人可看的是一清二楚的,本來已經必死的心,一下子就被重新點燃了起來,眼神悄悄的對視了一眼,露出了邪惡的光來。
不過,李希這倆卻是沒有發現這些人的動作,以為自己偷偷摸摸的,不會被人瞧見來。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漁舟唱晚,身上撕裂的布料上沾滿了血跡,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群壞人的,整個人都顯得很累的樣子。
還沒等李希擔心夠,那群人便又開始朝著燕梓承撲來,這次顯得尤為的拚命,不得已,燕梓承只能趕緊躲開來。
看見跳到了一邊的燕梓承,那群人臉上卻沒有沒擊中的失望,而轉變為了興奮的感覺。
一刹那,燕梓承感覺大事不好 心有靈犀的一般往那洞口看去,隻一眼,便叫自己覺得心裡的怒意滔天的,趕緊又往回趕去。
看見朝著自己奔來的幾人,李希的腦袋正往外探,看見一臉邪笑的幾人,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關鍵時刻,還是爺爺,一把拉住了李希的胳膊,把她甩了進來。
眼看那群人就要進來了,燕梓承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竟再幾秒鍾的時間 去而複返,攔在了洞口。
看著眼前這群稱得上是小人的人,全然沒有了剛剛的玩味,多的是眼裡的認真和不爽。
幾人眼看計劃不成,深知呆在這裡也是死路一條,看了眼身後,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燕梓承衝著洞口喊到:“別出來,等我回來喊你們才能出來。”
長腿一伸,他可不準備留這幾條人命了 敢動自己的人?怎麽可以平安的就回去了呢?提著到追身趕去。
洞裡面,李希被甩在了地上,不住的喘著氣 ,心裡有些後怕的看著洞口,生怕那些人闖進來,那樣就麻煩了。
還沒等李希自己喘過來,就聽見燕梓承厚重而又鎮定的聲音在洞口想起。
這下,心裡就安定了很多,就不用擔心剩下的事兒了,她很確定,燕梓承一定可以把這群人給解決掉的。
果然,外面就過了會兒,再無聲音來,可就算是這樣,李希心裡也牢牢記住了燕梓承說的話,可不能像剛剛一樣冒失了,不能再給燕梓承添麻煩了。
爺爺看了看地上的李希,一步步的小心的走了過去,把地上的李希給扶了起來。
再然後,二人就繼續躲在了燕梓承剛剛安排的地方,等著燕梓承的回來。
而燕梓承追著那幾個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追到了這幾人的面前,輕飄飄的落在了這群人的跟前。
看著著幾人,臉色冷了下來,輕飄飄的開口:“行偷襲之事,留你們不得了。”
說完,手起刀落,揮舞幾下之間,幾人應聲倒地,面前那人,拍了拍手,丟下了手裡染滿了血的刀,瞥了一眼,這便就離開了。
大步往來的山洞走去 臉上的狠歷也一並的摸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興奮。
畢竟此地不宜久留,加快了速度往洞口走去。
李希和爺爺還在原地等著燕梓承回來,想來剩下的那幾個貨色應該不足為懼,燕梓承應該是應付得了的。
果然,沒過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快速的往兩人的方向走來。
一聽李希就知道,是他來了。
從地上直接就崩了起來呀,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完好無損的燕梓承的時候,終於卸下了自己身上的堅韌來 紅了眼眶 盯著燕梓承一動不動的。
瞧著紅了眼眶的李希,燕梓承心裡都軟了 但是,自己的理智還是告訴自己,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等那接班的人來了,就晚了。
深知這一道理的燕梓承,沒來得及安慰自己的小姑娘,而是很認真的開口:“咱們快點走吧,我怕一會兒再來些什麽人,盡快回去 若是找不到水源,就下次再來吧。 ”
說完,拉著兩人就往外跑了出去,這馬車是再也做不得的了,不過好在,爺爺和李希已經把這裡面原本帶來的藥材都給卸了下來,不然的話,這損失就大了。
施展著輕功,燕梓承盡量的高一些,看看能不能發現那水源,帶回去好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來解藥來。
果然,和洞裡猜想的一樣,這暗河在上面肯定是有的 只是看看哪裡露了出來而已。
一股子流水的聲音一下子就集中到了三人的耳朵裡 眾人臉上都是一副大喜的樣子,看來,這水源還真是被自己給找到了。
跳了下去,就落在了那水源附近的草地上。
看著眼前的水源,李希心想,這次總算是沒有白來一趟 還真讓大家找到了。
水流投過一處岩石上的縫隙緩緩的流了下來,娟細的水流順著牆壁慢慢的往下留著,落在地上已經形成的一條河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