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丫,你作為一個女娃子,知不知道注意一點形象啊?”
“你瞧瞧人家燕公子吃飯的時候端莊大方,你再看看你,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
噗嗤……
一聽這話,燕梓承突然之間一個沒忍住希笑了出來。
李希一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燕梓承,撇了撇嘴唇。
“切!”
“燕公子那是不餓,要是他什麽時候跟我一樣吃不上飯了,看他還怎麽樣吃?”
這個時候,屋子的門突然之間一打開,從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三丫,嬸兒,看看我給你們帶……”
從外面衝進來的陳俊一臉興致勃勃的提起手裡一塊掛肉,但是看到屋子裡的燕梓承之後,臉上笑意全無,提著肉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自從拒絕了陳俊的提親之後,他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找李希了,怎麽就燕梓承前腳剛來,陳俊吼叫就到呢?
雲氏看了看李希和燕梓承還有陳俊,這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很好玩,什麽樣子都有。
她立刻笑了笑,走到了陳俊的面前,拍了拍陳俊的肩膀。
“陳俊啊,你今天怎麽就突然之間過來了,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跟我們說一聲,你看看這裡都來客人了!所以今天沒有空給你做肉,你還是回村長家裡吃去吧!”
而陳俊一直都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希和燕梓承兩個人,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燕梓承盯著陳俊看了好長時間之後,淡淡的說道。
“陳俊公子既然都來了,那就進來和我們一起坐著吃飯吧,反正人多熱鬧!”
李希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一個勁的吃著米飯。
雲氏一臉的著急。
本來她今天要好好的試探試探,燕梓承到底喜不喜歡李希的,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了!
沒有辦法,燕梓承都這麽說了,雲氏要是不讓陳俊進來,那就有點沒有禮貌了。
她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陳俊,接著到點了點頭。
“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
陳俊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居然點了點頭之後說道。
“好!”
接著,四個人坐在一起開始吃起了飯。
李希看都不看陳俊一眼,只是一個勁兒的低著頭吃飯,而雲氏也沒有了試探燕梓承的心思,只是希望陳俊這個家夥可以早一點走。
燕梓承一臉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不知陳俊公子突然來這裡,有何貴乾?”
陳俊飯吃到一半,一聽到燕梓承這麽說,放下筷子抬起頭。
“我給李三丫松肉!”
燕梓承意味深長的“哦……”了一下,笑了笑。
“本公子一直都是李三丫姑娘的好朋友,李三丫想吃什麽,我都可以給她買,還希望陳俊公子莫要費心!”
“而且再說了,我記得之前李三丫姑娘好像拒絕了你的提親吧?”
“陳俊公子還這麽死皮賴臉的開找他,不知道是何用意?”
陳俊怎麽說也都沒有燕梓承讀的書多,他自然說不過燕梓承,所以只能一臉氣憤的看著燕梓承。
“你……”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李希都可以在他們兩個人中間聞到殺氣了。
所以立刻出來做和事老。
“兩位,今天來我家都是吃飯的,可不要傷了和氣啊!”
“陳俊公子,你吃飽了嗎,你要是吃飽了的話,還請你早一點回去吧,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去幹!”
接著李希轉過頭對著燕梓承笑了笑。
“燕公子,隻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要不我們兩個人即刻啟程吧!萬一耽誤了病人的最佳治病時間,可就擔待不起了!”
燕梓承一臉得逞的笑了笑,接著點了點頭,再一次很自然的拉起了李希的手。
“走吧,我的馬車再外面等著!即刻啟程!”
陳俊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燕梓承和李希兩個人緊緊交握的手,心裡很受傷。
說什麽不答應陳俊的提親是因為李希自己年齡太小了,現在陳俊可算的看出來了,其實只不過就是因為燕梓承這個男人罷了。
因為陳俊剛才可以在李希看著燕梓承的眼神裡,看到他一直都沒有見過的眼神……
看著李希和燕梓承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雲氏看了一眼一臉失意的陳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唉!陳俊啊,有的時候感情這個東西,可不能太執著,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叫做強扭的瓜不甜?”
陳俊微微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雲氏笑了笑。
“嬸兒,我知道你什麽意思,放心吧!”
“這一次我已經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李三丫一點都不喜歡我,她喜歡的那個人是燕梓承,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再纏著她了!”
大安縣,胡員外家。
燕梓承帶著李希走進去的時候,胡員外正在一臉著急的背著手走來走去。
“胡員外!”
燕梓承叫了一聲之後,胡員外突然之間轉過頭,看到是燕梓承,立刻好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樣。
他匆匆忙忙的跑到了燕梓承和李希面前,一臉的急切。
“哎呦呦我的老祖宗啊,你可終於來了!”
燕梓承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內堂。
“胡員外,令夫人怎麽樣了?”
胡員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接著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一點點的起色,這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夫人就要生了,但是這幾天一直都喊肚子疼,吃了很多的藥都沒有任何的起色,也不知道怎麽了!”
燕梓承指了指李希,接著轉過頭對著胡員外說道。
“胡員外,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李家村的郎中,李三丫!”
“她的醫術高明,讓她給令夫人瞧瞧吧!”
這個時候,胡員外才注意到了一邊的李希。
他轉過頭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李希,好長時間之後皺了皺眉頭,對著燕梓承說道。
“燕公子啊,你沒有騙我吧?”
“這小丫頭片子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她這樣的女娃子,怎麽可能看得了病呢?這叫我如何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