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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之主》三百六十七 雪境敲門人
風雪夜裡,萬安關中。

一幢位於西北城區的小型建築中,幾名士兵正在一間不大不小的休息室裡,顯然是在等待著什麽。

作為現任青山軍的最高將領,程疆界隊長的神情稍顯激動,年逾四十的他,反倒是有些耐不住性子,在明亮的房間中來回踱步著。

徐伊予遠遠的站在房間內側,她的身影斜斜的靠著牆壁,雙臂交叉環在身前,依舊帶著漆黑下半臉面具的她,一雙冰冷的眼眸,隨著程疆界的身影來回轉著。

盡管她是一名正規的雪燃軍,但是那隨著程疆界身影而移動的冰冷眸子,卻是讓人感到不寒而栗,倒也不愧她那冷漠刺客的形象。

插一句,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事實上,房間裡一共有三名“刺客”,除了程疆界和徐伊予之外,還有一個中年士兵,名為易薪。

他正是和巳蛇共同護送稀有魂獸·雪食吞提前回關的人,也沒有參與那次九死一生的遭遇戰。

後來,易薪聽說了關外發生的故事。

他為僅存的隊友們捏一把汗的同時,也將榮陶陶這個名字,深深的印刻在了腦海裡。

榮陶陶,徐風華女士的兒子。

松江魂武少年班學員,關外第一,全國冠軍,十二小隊正式成員,代號亥豬。

這個未滿十八歲的孩子,有著一系列的頭銜,在十二小隊任職期間,也作出了一系列驚人的壯舉!

偷獵者組織橫行霸道,在這北方雪境中縱橫數十年,然而在榮陶陶入伍之後,一切都變了。

甚至整個錢組織的覆滅,榮陶陶就是那最大的引子。

事實上,除了青山軍·易薪之外,整個三牆守衛軍,都知道榮陶陶這麽一號人物要來了,也大都知道他的過往。

這是一個被載入史書的男孩,當年的三城之役,他便是松江魂城戰區的終於轉折點,更讓人感到驚歎的是,一周前的那一場遭遇戰,榮陶陶同樣是那場戰爭的重要轉折點!

人們必須要承認,因為榮陶陶的存在,徐風華女士才會出現,這也讓整個三牆區域的防守壓力驟減!

顯然,魂獸大軍真的怕了,它們也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

在雪境漫長的戰爭史中,魂獸軍隊開啟了大大小小上千次戰鬥,而那屹立於龍河畔的關外第一魂將,鮮少有動作。

只要你別去她腳邊叫囂,她是不會理會弱小的蟲子的。

一次又一次,關外第一魂將無動於衷。

一次又一次,雪境魂獸大軍的膽子也越來越大。

而這一次,她動了!

也正是她這一次簡單的動作,卻是讓這本該危險的三牆區域突然變得安穩了起來。

放在任何一場暴風雪夜裡,這種情況都是不可思議的。

起碼截至目前,萬安關的士兵們沒能看到任何魂獸大軍的身影,只有那些被風雪吹送、散落墜下的雪境魂獸。

易薪看著眼前來回踱步的身影,突然開口,悶悶的聲音從下半臉面罩中傳來:“程隊。”

“嗯?”程疆界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了易薪。

易薪、徐伊予,這些昔日裡的天才少年,此時也已經三十上下,漸漸步入中年了。

按理來說,年輕的戰士因為經驗少、實力相對較差,更容易在危險任務中陣亡。

但也正因為當時的他們年紀較輕,所以接到的任務難度相對較低。

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兵,一個個在魂獸的尖牙利爪之下或死或殘,亦或者是迷失在雪境旋渦深處,而當時的年輕易薪、徐伊予,反而四肢健全的存活了下來。

易薪開口道:“守牆的兄弟們聽說了有人要進青山軍,剛才,我從崗位上過來的時候,兄弟們都在祝福我,祝福咱們的隊伍。”

常人很難理解易薪此時的心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說著說著,眼眶竟然稍稍有些泛紅。

雪燃軍人數眾多,有人的地方當然就有江湖。

但是別忘了,這些士兵與尋常的公司職工、單位人員不同,他們都是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漢子,也都是常年佇立在茫茫風雪中共患難的兄弟。

所以,在死亡利刃常年懸於頭頂的情況之下,戰友共患難的情誼是毋庸置疑的,那些城牆守衛軍給易薪的一次次擁抱,一聲聲祝福,都是無比的真誠。

聞言,程疆界不由得歎了口氣。

是啊,這是一個已經宣告死亡的團隊,不在收人納新,就意味著慢性死亡。

而突然有兩名新人加入,而且還是雪燃軍總負責人親自下達的命令,這對等待“死亡”的殘存青山軍意味著什麽?

所以,也不怪屋內的幾名青山軍內心激動。

說話間,大敞四開的房門前,出現了幾個身影。

帶著龍首面具的付天策,帶著虎首面具的陳炳勳,後面還跟著兩個沒戴面具的小家夥。

十二小隊的正副隊長親自來送,榮陶陶和高凌薇果然有排面......

“立正!”程疆界開口喝道,頓時,徐伊予和易薪紛紛立正站好。

付天策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而後開口道:“放松點吧,按照何司領指示,榮陶陶、高凌薇兩位同志,我給你們帶到了。”

“是。”程疆界面sè嚴肅,沉聲道。

“放松,放松。”付天策到底還是比程疆界級別高一些,這也是在三牆外,為什麽付天策當指揮的原因。

他邁步上前,拍了拍程疆界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可別得意忘形,記著,他們只是暫時編入你們青山軍,與你們共同執行任務,他倆還是我的兵。”

身後,寅虎陳炳勳的聲音洪亮,話語間卻是沒有什麽開玩笑的意思:“給我們照顧好了,還回來的時候,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程疆界點了點頭,心思卻是活泛了起來。

照顧好?

這還用得著你說?

一個是徐風華女士的兒子,一個是我們老首長·高慶臣的女兒......我們怎麽敢照顧不好?

更何況,高榮二人是這麽多年以來,第一次編入青山軍隊伍的新兵,對青山軍的重建意義是毋庸置疑的,我們怎麽可能不好好照顧?

思索間,程疆界的眼神,在榮陶陶和高凌薇的身上來回穿梭著。

這一刻,看著門口那兩道修長高挑的身影,程疆界仿佛看到了他們身上在發光......

“來,認識認識你的新隊長。”付天策向身後招了招手,攬住邁步上前的榮陶陶肩膀,順勢踢了榮陶陶一腳。

“誒?”榮陶陶一個趔趄,扭頭看著那威嚴的龍首面具,道,“你踢我幹啥?”

“調離我隊伍,我不爽,不行嗎?”付天策笑罵了一句,內心的情緒真的很複雜。

榮陶陶咧了咧嘴,道:“這事兒賴我嘛,上級下達的命令,有能耐你去踢何司......”

“咳咳。”一旁,高凌薇輕咳一聲,製止住了榮陶陶的話語。

屋內的人都驚了!

真?是魂將之後,北方雪境裡的頂級少爺啊?

什麽人都敢掛在嘴邊兒......

付天策深深的吸了口氣,仿佛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轉眼看向了程疆界,道:“我收回我剛才的話,別對他太好,給我嚴加管教!”

程疆界嘴上答應著,心中卻是犯了難。

嚴加管教...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榮陶陶是誰啊?啊?

即便是軍隊有著嚴格的上下級制度,但是榮陶陶的身份太特殊了,更何況,戌狗亥豬又只是暫時編入青山軍部隊,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就是一次“借調”行為,他們目前還算是十二小隊的人。

真有一天,待風雪夜過去了,他倆最終的想法是什麽,又會去哪裡,誰知道呢?

這倆可不是普通士兵,榮陶陶平日裡不作威作福,那是他自身素質高!

榮陶陶要是真的隔著鍋台上炕,跨過程疆界、付天策,直接去找何司領匯報,誰能攔得住他?

“行了,人我也交了,上級指示,人員交接之後,你要親自向首長匯報。”付天策對程疆界說著,又威脅似的看了榮陶陶一眼,“你好好乾!別給我惹禍!”

“昂。”榮陶陶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

寅虎陳炳勳開口道:“駐守城牆的日子很苦,不像十二小隊那樣行動自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著寅虎的關懷與提點,榮陶陶心中稍稍感動,非常難得的面sè嚴肅下來,立正站好,對著昔日裡的兩位老隊長,敬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軍禮:“是!”

付天策與陳炳勳紛紛回禮,看著兩位青年才俊,心中不剩唏噓,轉身離去。

名義上,兩人只是借調,暫時編入青山軍,但現實情況如何發展,誰又能說得清呢?

要知道,那高凌薇...可是原青山軍最高指揮官·高慶臣的女兒啊......

父親的部隊支離破碎、榮光不再,面對著昔日裡父親的老下屬,高凌薇的心中必然會有一種責任感。

事實情況也的確如此,早在一周前,眾人出關執行任務的時候,面對著徐伊予那哀傷的話語,高凌薇身為一員普通的士兵,算是直接開口呵斥了。

高凌薇的原話是:“當著老首長女兒的面,不要說這麽喪氣的話。拿好你們的青山旗,這只是我們第一次執行任務。”

而更關鍵的是,徐伊予不僅沒有反駁,反而眼中升起了一絲光芒,坦然接受了高凌薇的責備。

“走吧走吧。”陳炳勳拽著付天策,走出門口的那一刻,對著榮陶陶和高凌薇笑道,“辦公室給你們留著,另外,別死了。”

這也是他自打進入這間房以來,第一次笑著說話,卻是想不到,這是一句離別的祝福語。

而這樣一句話語,反而讓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傷感了起來。

高凌薇抿了抿嘴,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新戰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同樣,三名青山軍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榮陶陶和高凌薇算是空降,也算得上是“帶資進組”,這個“資”當然就是雪燃軍最高指揮官的命令,三關負責人的親口命令,你完全可以把這當做一個信號。

所以對於青山軍這群“殘兵敗將”而言,對高凌薇和榮陶陶二人的身份定位,需要謹慎對待。

一片寂靜的房間中,榮陶陶突然伸出手,一把拽住了程疆界的手掌:“程隊!”

“啊。”

榮陶陶咧了咧嘴,笑道:“我這個人,大家都很熟悉,性格特好。

以後日子還長,咱倆就慢慢處,要是關系實在處不好,你就找找自身原因。”

程疆界:???

這是一個士兵對長官該說的話嗎?

遠處的徐伊予,那漆黑的下半臉面罩中,也隱隱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多少年了,死氣沉沉的青山軍,似乎終於有了一絲生氣兒。

“立正!站直了!”程疆界突然開口喝道,似乎是在努力尋找著長官的威嚴。

榮陶陶和高凌薇立正站好,像是身體條件反射一般。

“人員交接完畢,我去向上級匯報。”說著,程疆界悶頭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生悶氣,亦或者是內心情緒複雜,出去自我調整去了。

房間中,只剩下了四人,徐伊予、易薪,榮陶陶和高凌薇。

“易薪。”三十歲上下的易薪邁步上前,拉下了下半臉面罩, 也伸出了手掌,“我也來自松江魂武大學,是你們的學長。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了。”

榮陶陶伸手握了上去,也在悄悄的打量著易薪。

這個易薪看起來身體狀況很不錯,平頭,相貌中下,臉上甚至還有點橫肉,嗯...與榮陶陶印象中青山軍光輝偉岸的人物形象並不相符。

後方,徐伊予也是邁步走了過來。

在易薪的身旁,徐伊予簡直美若天仙.....

這個冰冷的女刺客,也探出了冰冷的手掌,口中淡淡的吐出了三個字:“徐伊予。”

榮陶陶笑著伸手握了上去,道:“聽大薇說,最後我闖入敵軍去開花兒的時候,是你在身後拿絲霧迷裳罩著我的?”

“相比於你的行為,我的舉動不算什麽。”徐伊予松開了手掌,道,“我看到了那巨型蓮花盛放的模樣,感謝你用雪鬼手將我拍飛回來。”

榮陶陶嘿嘿一笑,道:“謝不完的,我還得感謝你幫我拿回冠軍獎杯和兩瓶白酒,那可是我登門、拜訪慶臣叔的酒。”

徐伊予卻是指了指腳下。

榮陶陶:“怎麽?”

徐伊予:“在你們到來之前,我們是和三牆守衛軍共同起居,而現在,這幢小小的石頭房屋,屬於我們青山軍了。”

榮陶陶面sè錯愕,好家夥...這才是真正的信號吧?

有這大佬當靠山,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夏教說得對,我真該叫“榮掏掏”。

找靠山,要找咱就找最大的!

在松江魂武大學,咱就直奔梅鴻玉的辦公室!來到雪燃軍,咱就敲開三關負責人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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