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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妄難唯真》第一十九章 苦非苦,樂非樂,1時執念而已
  雖然沒有和蘇恆星發生關系,但是萱萱卻聽懂了他的話,她從這番話裡聽到了珍惜與尊重。蘇恆星沒有把她當做風月場裡的男人的一個玩物。而是視她為朋友,是合作夥伴,憐她惜她。她的心裡莫名地感動,至少她知道蘇恆星在乎她,甚至尊重她。一個賤如塵埃的風月場中的女人,能夠得到一個男人的尊重,萱萱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這之後萱萱一直與蘇恆星就這樣相處著,在別人眼裡她就是蘇恆星的女人,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他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所謂合夥夥伴,也就是幫著蘇恆星安排各種女人招待各種男人。不過自從她就這樣跟蘇恆星相處的時候。她已經不讓其他男人shui她了。在她心裡,她就覺得她的身子是留給蘇恆星的。即使他不要,她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碰自己。

  與此同時,他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她發現蘇恆星也越來越信任她,有時候願意跟他分享一些工作和生活中的事情,甚至還告訴她自己家裡的情況,甚至跟她講講他的老婆和孩子,萱萱既有開心,卻也有些哀傷,她只能把那份愛深埋在心底。

  雖然蘇恆星沒有給她想要的,卻也教會了她很多,蘇恆星鼓勵她去多讀點書,叫她怎麽處好人緣,怎麽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裡尋求生存之道,在蘇恆星的幫助下,慢慢地她就升為了領班,不用總是陪客人喝酒了。

  再後來憑借出色的公關能力,她成了南平市一家頗有影響力的夜總會裡的經理,於是在這個圈子裡多了一個小有名氣的“萱萱姐”!

  不過人終究是動物,是動物終究有動物的本能,也正應了那句:這世界上有不好色的男人嘛?摸一下男子鼻子下面,喘氣的都好色。

  終究萱萱還是了卻了自己的心願,她最終還是做了蘇恆星的女人。

  說來那也是之後一年多的事情,那天也像往常一樣,蘇恆星帶著七八個人來唱歌。不同的是蘇恆星那晚開了兩個包廂,他單獨和一個四五十歲樣子的男人開了一個包間。

  “今晚這酒估計是推不掉了,這卡你先拿著,到時候幫我把帳結了吧。”蘇恆星很無奈地私下裡跟萱萱說。

  “這個人很重要嗎?”

  “嗯,非常重要,也很無賴,是個垃圾。”蘇恆星淡淡地說。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那晚萱萱特地讓欣欣陪著蘇恆星,結果也正如蘇恆星所料,他喝了不少酒。後面的事情萱萱都替蘇恆星安排的妥妥當當。這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帶著兩個姑娘進了酒店,而她則把蘇恆星帶到他們經常去的酒店。

  一到房間蘇恆星就吐了,她趕緊扶著他到衛生間。萱萱心疼地拍著這個男人的背,蘇恆星一面吐,嘴裡一面罵著“他媽的,垃圾。”

  等他吐好了,她費力地把他攙扶到床邊,一件件幫他把髒衣服脫掉,用毛巾擦拭著這個人男人的身體,很認真地把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擦拭了一遍。

  她輕輕地撫摸著這個男人的胸肌,這具身體因為酒精的緣故,溫度很高,萱萱的心也在一點點燃燒。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瘋狂地吻著這個男人的每一塊肌膚,她已經失去了理性,或者說她不想再這樣壓抑自己了。她覺得今晚是個機會,她要得到這個男人,她能感覺到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這是一個雄性所應有的雄風!

  就這樣,那晚,萱萱把蘇恆星“睡”了,在蘇恆星一聲呼喊的那一霎那,幾乎與此同時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在天上飄著,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真正作為女人的滿足,萱萱激動地幾乎要流下眼淚。  她無力地蜷縮在蘇恆星的懷裡,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可是她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就這樣她惴惴不安地依靠在這個男人懷裡,抱著他,生怕一松手這個人男人會突然在她眼前消失。她有些“貪婪”地輕輕撫摸著這個男人身上每一塊肌膚,久久不能入睡。

  不知什麽時候,蘇恆星醒了,他望著趴在他胸口的女人,他感受到這個如玉般絲滑的身體,又軟綿綿的讓他無限舒暢。他動了動,萱萱也醒了,或者說,萱萱就這樣一直半醒半睡,一邊擔心著,一邊幸福著。

  蘇恆星感到口乾,他拿起床邊的一個杯子,那是萱萱為他準備的酸奶。此刻他咕咚咕咚喝著這可口的牛奶,心中浮想聯翩,他已經猜到他們之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能回憶起模糊中那種身不由己又無法言說的快感。

  蘇恆星看著這個美麗的略帶憂愁的面容,他二話不說一下子翻過身把萱萱壓在身下,嘴唇對嘴唇,兩個胴體再次感受到了人世間無法言說地激情。

  萱萱緊緊地抱著這個男人,用力把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肌膚裡,她的眼裡流下了激動而幸福的眼淚。

  自從真正成為蘇恆星的女人之後,萱萱就再無她念,她的人生裡就有兩個牽掛,一個是她的女兒蘭蘭,一個就是她的男人蘇恆星。

  她甚至為了蘇恆星跟他一起回到了他的老家石梁市,這是個江北的小縣城,但是只要是蘇恆星讓她做的,她就會全力以赴,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女為悅己者容”吧。

  來到石梁快一年了,她也漸漸坐穩了當地最大的夜總會一姐的位置。她甚至把她最好的小姐妹欣欣也一起帶到了石梁來。

  當真是造化弄人,當初是欣欣帶她走出了大山,如今她卻成了欣欣的保護人。

  今天是她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是七夕,而七夕的時候,蘇恆星居然在今晚約她一起吃晚飯。她知道蘇恆星的孩子和老婆都在石梁,而今晚,蘇恆星,她的星哥居然選擇跟她一起過七夕。

  她從沒有想過要去爭搶這個名分,她隻想默默地做蘇恆星身邊的女人。有時候她也想要是能有蘇恆星這樣的老公白頭偕老該多好,可是她知道這不可能,她知道那天蘇恆星和她發生關系是什麽情況。那種情況,是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她不怪他,她願意,心裡很滿足。

  夜總會本來就是個更新換代特別快的地方,每個來這裡的女孩子背後都有一個哀婉的故事,畢竟這世上有幾個女人生來會願意當做台小姐。

  萱萱能有今日總歸是要感謝蘇恆星的。她梳好了妝就下了樓。一到樓下就看到一輛白色的途觀停在路邊。萱萱飛快地上了白色的途觀。

  “星哥,等了多久了?”

  蘇恆星說:“等你再長都願意。”

  萱萱莞爾一笑,說:“嘴真甜,雖然是拍馬屁,不過我愛聽。晚上我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白色的途觀穿過市區一路往北走,車子行駛到北郊往上林寺方向,蘇恆星下了大道順著上林寺東邊的林蔭小道徐徐一直往北走。

  上林寺的北面是一面一望無際的湖泊,夕陽的余輝已漸漸落下,西邊遠處的天空還能看見一片暗紅色。而這片暗紅色映射在湖面上,就像一片暗紅的火山,在這夏末的晚上,燃燒著,似乎要把一切都將付之一炬。

  湖的中央是一座高達八十一米的佛像塔,佛像下面有三層台基,在水面上。一個彎彎曲曲的小路一直從上林寺一直延伸到佛像地基。

  這是一尊三面藥師佛,佛像高三十六米,佛像分三面聳立於蓮花坐上,頂以穹廬而覆之,佛像三面分別為藥師如來之法神、報身和應身。

  佛教的各宗各派,因立場不同,對佛身有不同看法。但是一般都將佛身分為:法身、報身、應身三種,也就是佛教所說的“三身”。

  法身:代表著佛法,絕對真理,也指存在於每個人心中的佛性,法身不現。

  報身:經過艱苦修行,證得真理而成佛,他是佛的一種客觀存在相,行態圓滿福態,極為高大,常為諸菩薩說法,報身時隱時現。

  化身:是佛的變化身,佛為了教化眾生,可現為六道眾生,以各種生命形式顯現,活佛就是佛以人體的形式顯現來教化眾生。

  蘇恆星每次走到這裡看到這湖中高聳的三身佛像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一些佛法的東西,平時他本身就喜歡讀一些佛教的經典,比如《金剛經》、《六祖壇經》、《蓮華經》等,現在他沿著湖邊一直往深處開去,腦子裡想起了古代的一位帝王和一位高僧的地方。

  皇帝問禪師——

  佛從何方來?滅向何方去?

  既言常住世,佛今在何處?

  禪師答——

  佛從無為來,滅向無為去,

  法身滿虛空,常住無心處。

  有念歸無念,有住歸無住,

  來為眾生來,去為眾生去。

  清淨真如海,湛然體常住,

  智者常思維,更勿生疑慮。

  皇帝又問——

  佛向王宮來,滅向雙林滅,

  住世四十九,又言無法說。

  山河與大海,天地及日月,

  時至皆歸盡,誰言不生滅?

  疑情猶若斯,智者善分別。

  禪師再答——

  佛體本無為,迷情妄分別,

  法身等虛空,未曾有生滅。

  有緣佛出世,無緣佛入滅,

  處處化眾生,猶如水中月。

  非常亦非斷,非生亦非滅,

  生亦未曾生,滅亦未曾滅,

  了見無生處,自然無法說。

  ……

  蘇恆星心中無限感慨,他一手按住方向盤,另隻手伸過來抓住萱萱的手,“萱萱,我們離開這裡好嗎?”

  “去哪裡?”

  “我們浪跡天涯,離開這裡,遠離一切,找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要麽就去雲南十萬大山裡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要麽去終南山下,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怎了?星哥,好好的說什麽胡話呢?出了什麽事了?”

  “沒有,就是想遠離塵世,遠離喧囂,遠離人群,我不願意帶著我的妻兒,我是個有罪之人,他們也無法理解。我知道你也很難理解,可你也許能懂我,即使不懂我,你也會理解我。對嗎?萱萱。”

  “這邊的事情都辦妥了?”

  “差不多了!不出意外,這事也就這一兩個月會爆。這次沒有那麽幸運了。”

  “有那麽嚴重?”

  “嗯,怪我大意了,真沒想到,太出乎我預料了,唉,機關算盡太聰明。這次和之前不一樣。這次可不是富貴險中求了,我現在才明白什麽是身不由己;那感覺得就像是腰間綁了一顆定時炸彈,可遙控器不在我身邊。”

  “那我們就做一對亡命鴛鴦!”萱萱握緊蘇恆星的一隻手,湊上前來在蘇恆星的面頰深深吻了一口。

  蘇恆星一聲苦笑。

  萱萱從來沒敢奢望他的星哥能跟她一起亡命天涯。在她眼裡他一直覺得星哥是一個顧家愛家的男人,他絕不會為了其他女人拋棄妻兒。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萱萱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緊張,臉頰已經緋紅。

  蘇恆星看了看這個女人,她此刻還沉浸在“亡命鴛鴦”的幸福之中。蘇恆星一絲苦笑,微微搖了搖頭,發出一聲輕輕地歎息。

  湖面的佛像已經離這車子越來越遠,蘇恆星仿佛聽到了遠處上林寺裡的經聲佛號,如梵音唱詩般在空中縈繞:

  苦非苦,樂非樂,一時執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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