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范妙竹帶著荀光明已至范青兒墳墓前了,抱著嬰兒的范妙竹說道:“青兒逝世之後,我和他爹就以你的名義給她立了這塊碑。”
荀光明傷心地哭泣著看著愛妻谷青兒之墓的那幾個字說道:“青兒我對不起你,我應該早一點回來的,我竟連你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然後荀光明就傷心地哭泣起來了,接著他就把他後背上背著的那一木箱子打開,箱子裡裝有幾百萬兩銀票,他邊燒給范青兒邊說道:“青兒,聘禮我已經尋來了,我這就給你送去。”
此時,康敏柔來至荀光明跟前立即安慰道:“荀才子,你振作一點,你不能這樣。這些都是錢,你不能把它們都給燒了。”
康敏柔在十天前去杏花酒館看望她的師傅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范青兒已逝的消息了,她今日是特地來看望范青兒的,恰巧她遇到了荀光明正在極為悲傷的燒銀票於是她就上去勸阻了。
康敏柔阻止著荀光明說道:“荀才子你不能這樣,這是一筆巨額的錢財。”
荀光明停下後,厲聲道:“這本來就是給青兒的,青兒不在了,我要這些錢財又有何用。”
荀光明又繼續燒著銀票說道:“這是給青兒作為聘禮的,我要把它們都給青兒燒過去。”
康敏柔立即阻止著荀光明說道:“青兒是不在了,但是你振作一點,青兒她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你燒的這些錢足夠貧困之人吃用好幾輩子了,你覺得青兒若是還在世的話,她會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嗎?青兒她希望看到的是那個劫惡富濟貧的荀光明荀才子。”
荀光明立即道:“不、青兒不在了,我也不願苟活於世了,我要和青兒一同去了。”話畢,荀光明就催動著他的內力準備用右手結果了他自己的生命,可就在這個時候,康敏柔立即給了荀光明一個耳光,然後康敏柔很是生氣地說道:“荀光明你不能這樣,你能不能振作點。青兒她拚著最後一口氣生下了你們的孩子,她就是希望你看到孩子之後能夠高興。”
康敏柔接著道:“你覺得青兒希望看到你為了她而結果了自己的生命嗎?你這樣做,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倆的兒子。”
康敏柔看著范妙竹手裡抱著的小孩說道:“這孩子已經失去了母親了,難道你想讓他也失去父親嗎?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不在了的話,誰來教育這孩子?誰來教他做人的道理?誰來教他武功?”
康敏柔此話一出,范妙竹手裡抱著的嬰兒就開始哭起來了,此時正在消沉當中的荀光明在心裡,說道:“不錯,她說得不錯。我得照顧好我和青兒的孩子,這應該才是青兒所希望看到的。”
一小會兒之後,荀光明就立即來至范妙竹跟前說道:“娘,我來吧。”然後范妙竹就將她手裡抱著的嬰兒遞給荀光明了,荀光明接過嬰兒之後,抱著哄著他開心說道:“兒子是爹不好,是爹方才糊塗了,爹不應該那般消沉下去的,爹要得好好地照顧你,將你撫養長大。”
此時江南字府,字博遠正在逗樂著字才華和楊蓮美的女兒也是就是他的孫女字淺雪,字博遠道:“哎喲我的孫女真乖呀,不愧是我字博遠的孫女啊!”就在此時字博遠手裡抱著的字淺雪突然尿了,字博遠道:“哎喲、哎喲,尿了呀!”
這個時候楊蓮美來至字博遠跟前說道:“爹,怎麽了這是?”
字博遠道:“我孫女她尿了。”
楊蓮美應了他一聲“哦”後,
說道:“爹我來處理,把淺雪給我。”然後字博遠就將字淺學移交給楊蓮美了。 此時,字才華正在字府的後院裡練習著他的“鍾情刀法”字才華的鍾情刀法是又跟上一層了,威力比從前更大了,這個時候楊蓮美已來至一旁的涼亭裡觀看著字才華的練武。
字才華由於是很專注地在練習他的“鍾情刀法”的原因,所以,他沒有注意到楊蓮美已經來至一旁的涼亭裡了,他練習完他的“鍾情刀法”之後看向一旁的涼亭他才知道楊蓮美已至,此時字才華來至楊蓮美跟前說道:“蓮美你來了。”
楊蓮美“嗯”地朝他點了一個頭後,說道:“恭喜你啊夫君,你的鍾情刀法又更上一層了。”
字才華道:“夫君、叫得好,我聽著很是舒服。”
楊蓮美道:“怎麽了你這是,我是你娘子叫你夫君有何不妥嗎?”
字才華立即道:“並無不妥,甚好、甚好。”
字才華接著道:“夫人喜歡怎麽叫,就怎麽叫吧。”
楊蓮美笑了笑後,說道:“看不出來呀,你還學會貧嘴了。”
字才華調侃道:“夫人此言差矣,為夫我本來就會呀!用不著學的。”
楊蓮美又朝他笑了笑後,說道:“你知道嗎?剛剛你女兒把她外公給尿了。”
字才華忍不住的笑了笑後,說道:“夫人啊,這眼下與荀兄的一年之約只有一個月就要到了。”
楊蓮美“嗯”地朝他點了一個頭後,說道:“怎麽了?”
字才華道:“夫人啊,如今我們倆已有了女兒了,所以,我們必須得有一個人留在家裡照顧淺雪的,我們倆不能都去赴約。”
楊蓮美道:“好、知道了。你去吧,我在家裡照顧淺雪。”
字才華將楊蓮美摟起說道:“夫人你真好。”
夜間,此時杏花村,荀光明剛哄好他的兒子睡好覺之後,他就出來了,這個時候范妙竹和康敏柔正在樹下坐著閑聊,此時康敏柔道:“師娘,荀才子和青兒的孩子叫什麽名字呢?”
范妙竹道:“還沒取呢?”
范妙竹看到了荀光明後,說道:“光明快過來坐。”
荀光明坐下後,范妙竹道:“光明啊,孩子還沒名字呢?你是孩子的父親你給他取一個吧。”
荀光明道:“娘,您是孩子的外婆,還是您給他取一個吧。”
范妙竹道:“光明還是你來吧,我沒多少文化,取不出好名字的。”
康敏柔接著道:“是啊荀才子,你是孩子的父親,給孩子取名字是理所應當的。”
荀光明應了她一聲“好”後,就想了想,一會兒之後荀光明說道:“那就叫荀景軒吧,娘您覺得如何?”
范妙竹道:“景軒好、就叫景軒。”
范妙竹接著道:“光明、敏柔,你們倆聊吧。我有些乏了,我先去休息了,明日我還得去酒館裡幫忙呢!”
荀光明應了她一聲“好的娘”後,范妙竹就回房休息去了,范妙竹走後,荀光明說道:“敏柔姑娘今日多謝你了,若是沒有你的開導的話,我還在消沉當中的。”
康敏柔道:“都是朋友,不客氣。”
康敏柔接著道:“荀才子,接下來你可有什麽打算?”
荀光明道:“是這樣的,我與字兄相約一年之後他就來杏花村找我,如今一年之期只有一個月了。等字兄來我這兒之後,我打算讓他和我去一趟沙漠。”
康敏柔道:“沙漠,你們要去沙漠作甚呢?”
荀光明敷衍道:“沒什麽,我聽聞最近又有一夥沙匪在沙漠裡橫行跋扈,所以我要親自去把那夥沙匪給滅了,然後再去一趟天沙城參觀遊玩一番。”
康敏柔道:“天沙城,我早就聽聞天殺城在大沙漠中間了,荀才子我這次能與你們同行嗎?我也想去天沙城參觀遊玩一番。”
荀光明道:“好啊。”
康敏柔“嗯”地朝他點了一個頭後,說道:“那荀才子,在字公子沒有來的這一個月你有何打算呢?”
荀光明道:“在這一個月裡,我打算好好地陪陪景軒,然後我再去把我帶來的那幾百萬兩銀票給那些需要它們的人。”
楊蓮美道:“嗯、好想法。”
荀光明道:“敏柔姑娘,今日天色一晚,不宜回去了,不如你就在我家的客房將就一晚再回吧。”
楊蓮美應了他一聲“好”後,他們倆就進屋,然後就各自就寢了。
荀光明果然如他對康敏柔所說的那般,在這一個月裡他白天都是在家裡照顧他的兒子荀景軒的,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就濟貧去了,由於荀光明的銀票太多了,他就這樣每一晚上都出去濟貧救濟那些個貧困之人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現在荀光明的名聲又更加響亮了。
“才子愛濟貧民,月夜留低聲。一曲笛聲過,便知是才子。”這幾句現在在北方已經是家喻戶曉,在北方現在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個月後,此時杏花村,字才華獨自一人來至杏花村荀光明家,此時字才華道:“荀兄、青兒你們在嗎?我來看你們來了。”
荀光明抱著小景軒出來後,說道:“字兄你來了,蓮美呢?她怎麽沒來。”
字才華道:“蓮美在家裡照顧女兒無法抽身,所以就我一個人來了。”
字才華來至荀光明跟前說道:“哎喲這小孩挺可愛的荀兄,這是你和青兒的孩子嗎?男孩還是女孩呀?”
荀光明高興地說道:“是啊,他是我和青兒的孩子,是個男孩。”
字才華道:“哦、叫什麽名字呢?”
荀光明道:“景軒、荀景軒。”
字才華道:“荀景軒、好名字。”
字才華接著道:“對了荀兄,青兒呢?我怎麽沒看到她呀?”
荀光明傷感道:“青兒她在兩個月前生完這孩子後,就逝世了。
字才華驚訝道:“什麽!青兒逝世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荀兄?”
荀光明道:“說來話長,字兄,我們去杏花酒館裡邊喝酒邊聊吧。”
字才華應了他一聲“好”後,他們倆就往城裡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