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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源兒女傳》第95回 箱底3份結婚證
  話說金玉龍正與胡玉芬小飲之時,忽聽她說,她要給他看一樣東西,;他便起身跟隨她,往她的臥室而去。

  一進臥室,玉龍就覺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進入鼻孔和肺腑,因而笑道:“喲,好香!像是荷花的香氣,又像是蘭花的看氣!”

  玉芬道:“胡說!哪有什麽香氣?再說,這個季節,又哪裡來的荷花、蘭花?”

  玉龍笑道:“可是,我明明聞到了這樣的香氣嘛?”又道:“要不,那就是你人散發出來的香氣吧?”

  玉芬望著他笑道:“越發地胡說了!我都成老太婆了,還散發什麽香氣?”

  玉龍走近她身邊,笑道:“你才胡說呢。世上,哪有這麽年輕漂亮的老太婆?”

  玉芬笑道:“老了就是老了,你哄我又有什麽用?”

  玉龍笑道:“我哪裡是哄你?你是久聞自己香而不覺香,久見自己美而不覺美罷了。你哪裡知道:你容顏一絲兒都不減當年。而且,身段兒也比先越發的豐腴、勻稱和好看。你這脾性兒,也是更加地溫潤和討人喜歡了。”

  玉芬笑道:“想不到,你這張嘴,也比先前更加地會誇女人了。”

  玉龍笑道:“不,我不是誇你!你是不覺得,你如今有多美。”說著,他情不自禁地將她拉入懷裡,問道:“玉芬,你叫我來臥室做什麽?難道是、、、、、、”

  玉芬見他要吻她,連忙笑推道:“玉龍,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要你來,是要你看這個。”說著,她去打開衣櫃,從裡面提出一個旅行箱來,放在窗前桌子上。

  玉龍見了那箱子,覺得非常熟悉,便問道:“這箱子,不就是那年我們度蜜月時,用的那口旅行箱嗎?”

  玉芬笑答:“是的。”又道:“你眼力不錯,記性也真好啊。”

  玉龍笑道:“這是我們歡度密月時,為我們服過務的主要物件。同時,又是當年我們深愛的見證,怎能不記得呢?”

  玉芬道:“告訴你,還有一樣東西,比這更有見證意義呢!”

  玉龍道:“更有見證意義的東西?那是什麽?”

  玉芬笑道:“你見了就知道了。”說著,她打開旅行箱,從箱蓋內面的花格子軟布袋內,抽出三張保存完好、顏色尚新、形如獎狀式的硬紙張來。

  玉龍見了,也覺得十分眼熟,便笑問道:“這不是結婚證嗎?怎麽有三份,又都連著沒有裁開?”

  玉芬拿出皮面的一份給他看,笑道:“這是我與陳震北的。”又將第二份給他道:“這是我與陳震南的。”

  玉龍看了,笑道:“你把你與他兄弟兩人的結婚證,保存得這麽好?你、你是要氣我嗎?告訴你,我馬上就要起嫉妒心了!”又問道:“可是,這與我們兩個深愛的見證,又有什麽相乾呢?”

  玉芬道:“急什麽?你再看這個唄!”說著,她一手收回玉龍手中的兩張結婚證,一手將另一張遞給他道:“你看看這一張?”

  玉龍接過手看時,驚詫地笑問:“這、這不是我們兩個的那張結婚證嗎?”

  玉芬隻點頭抿嘴而笑,沒有做聲。

  玉龍道:“都這麽多年了,也不需要了,你還保存著它做什麽?”

  玉芬道:“難道你不明白,這是保存的我一生中最初的、最為美好的時光嗎?時間過得越久,它就越是顯得珍貴啊!”

  玉龍點頭道:“你說得有理。我今日見了它,也是感到說不出的親切呢。只是、只是叫他們兩個看見了,

不產生尷尬與不和諧的氣氛嗎?”  玉芬笑道:“這你不用多心,他兄弟兩個,都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都事先拿出來給他們看過,並向他們說明過的。”

  玉龍問道:“他們都能坦然接受?”

  玉芬道:“當年在省城的那晚,陳震南強要與我完婚時,我就把這東西拿出來給他看了;並說:‘你看看,我與金玉龍都度過蜜月了,你能接受嗎?’他笑道:‘我既然深愛你,就隻管今日以後,不管今日以前。’我又說:‘從今以後,你決不提此事?’他說:‘此後,我若重提此事,你不用和我打招呼,就可以立刻走人。’我還說:‘你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想起來就不愉快?’他說:‘要是那樣,夫妻間還有什麽情趣?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玉龍問:“後來,他果然做到了?”

  玉芬點頭道:“他果然做到了,而且是自然的,不是做作的。我發現,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事記在心上。要不,他哪裡有那樣坦然?”

  玉龍點頭讚歎道:“好氣概,真男兒!不枉他愛了你一場!”又問:“陳震北也是他哥這樣子?”

  玉芬道:“陳震北就更有趣了。他是早就清楚我們這些事,然後才向我提婚的。而且,婚後有一日,我和他共同清理房間、箱櫃和物件;他看見了這些東西時,拿起我和你的這一張,笑道:‘一起好好保存吧。這是你們最為美好的一樣東西。而且,以後再也複製不像了。’他還為此感歎道:‘嗨!為這事,我們老陳家全家人,都對不起他金玉龍!’”

  玉龍笑道:“事情都過去五、六年了,又都是老同學、好朋友,還提它做什麽?長草短草,一把挽倒就好。如今,我們都已成家立業,又都還混得不錯。這就是幸福,這就是老天有眼。我們老同學還是老同學,好朋友還是好朋友。剩下的,就是乘年輕,為黨、為人民多做些事情。”

  玉芬笑道:“學長還是學長,幾句話,就把我心中多年的死結解開了。”一面說,一面把東西收拾起來,依然放進那行李箱中,蓋好箱蓋,拉上拉鏈。

  玉龍見她收拾完畢,忙上前去提起那箱子,為她放回衣櫃中的原處;然後轉身和她走出臥室來。

  他二人重新坐回小飯桌旁,複又邊飲邊談,互相傾訴一些別後思念的衷腸。其間,金玉龍還好,胡玉芬未免時而傷心落淚。玉龍見了,便一面用好話安慰,一面掏出手絹來為她拭淚,直至把她逗樂了。

  玉芬平日不飲酒,此時不覺已是三杯下肚。她雖未喝醉,卻臉兒紅了,心兒也跳得快了。她提瓶說道:“玉龍,我不能再喝,隻好坐著陪你了。你一人再喝幾杯吧。”說著便斟酒。

  玉龍一面用手推擋,一面說:“行了,別勸我了,我也不能喝了。”

  玉芬道:“什麽你也不能喝了?我還不知道你的酒量?”忽又放下酒瓶道:“不過,不喝了也好,留點兒酒量吧——陳震北回來後,還有不和你乾幾杯的?”

  玉龍道:“你說得正是呢。”

  玉芬道:“酒不喝了,那就吃點飯吧。”說著,便幫他盛了一碗,遞到他手中。然後,她自己也盛了半碗,一同而食。

  他二人吃罷飯,撿拾完家什後,又近身坐下來講白話。

  此時,胡玉芬興致勃勃,一會兒細語綿綿,一會兒笑語吟吟,心情很是舒暢。金玉龍卻漸漸精神不支,有些兒醉眼朦朧了——多日來的緊張工作和疲勞,再加幾分酒意和短暫的放松,叫他怎能不睡意來襲?

  胡玉芬正高高興興地說笑時,忽見金玉龍不做聲了,便笑道:“玉龍,你瞌睡來了?想是你在工地上累了。這會兒才下午一點多,你到屋裡去睡一覺吧。”說著,便扶他站起來。

  金玉龍雖睡意襲來,意思卻還清醒,說道:“不用睡,坐一會兒就好了。”說著,便掙扎著要坐下來。

  胡玉芬有些架不住他,用了全身力氣扶他道:“累了就去睡一會兒,還強什麽?走吧,別把我壓倒了!”說著,又扶又推。

  金玉龍不便再強推,迷糊中被她扶進了臥室中。

  二人來到床面前,她將他往床上放時,他因失重而仰面往後便倒,把攙扶他的她,也帶倒在他身上。她在他身上略趴了一會,才伸腰站直了,為他脫了鞋襪,又把他的雙腿移到床上。然後,她打開薄被,蓋住他的胸部。

  她站在床前,一面喘著氣兒,一面望著他的睡姿,過了一會兒,才走出臥室來。

  平日裡,陳震北出差、開會的時候很多。因此,她一人在家的時候不少。她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不覺得有什麽不適。可今日金玉龍睡覺後,她卻忽然覺得有些乏味。她坐了一會,竟坐不住,便到屋外轉了一圈。轉到圍牆邊時,她竟莫明其妙地,把過這邊來的圍牆門關了。

  她回到屋裡,進臥室去看了一趟,只見金玉龍睡得很香,便出來了。她也想睡一覺,無奈家中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床。於是,她來到屋外小島島尖上。那裡的那棵大柳樹下,沙土地面光光的,擺著一把竹睡椅,那是陳震北常常借此休息的地方。今日,她睡了上去。也怪,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胡玉芬一覺醒來,伸腕看手表時,已是下午三點整。她不知睡在屋裡的人醒了沒有,忙起身進裡面去看,只見人家仍然睡得香。於是,她童心頓起,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站在床前,靜靜地欣賞著他的睡姿——雙手二面橫排,伸一腿屈一腿地仰面躺著。薄被早已被掀開,只剩一角搭在肚子上。再看那張英俊的臉面上,雙眉清順,雙眼秀長,長長的鼻梁高高挺起,紅潤的嘴唇楞角分明。隨著胸脯的一起一伏,他的呼吸也是那樣的均勻。

  睡覺的男兒睡得香沉沉的,不知他是否覺察到,有人在欣賞。欣賞男兒睡姿的女兒家,欣賞得癡癡的,也不知她是否覺察到,自己的心兒已醉了。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回:房中一個不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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