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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白波黃巾的現身說法,黑山黃巾很快便是知道了白波黃巾們現在過著有吃有喝,有宅院,有良田的美日子,看得黑山黃巾們相當流口水。
畢竟,白波黃巾收服已經過了一年時間,基本上許諾的東西,李適也都給他們了。
一個個的黃巾軍基本上都拿到基礎戶籍,成功落戶到河內與弘農兩個區域。
可別小看戶籍這種東西,很多福利都是跟戶籍掛鉤的,
你沒戶籍那就沒有私人住宅與田地,最重要的是,你就只能搬搬磚,而不能就地置業。
而在基礎戶籍上,還有中級戶籍。
這等級的戶籍主要是針對進入到屯田營、參軍、或者有一門不錯手藝的人發放的。
這種人基本上加入官方組織中,而能享受到一些年節禮物與福利。
而最好的還是高等戶籍,這戶籍是官方讓你子女進入到屯田營中進行教育,保證學會一門技藝,當然最重要的是能夠讓這些人的孩子能夠讀書識字。
像是剛在神洛興建起來的東觀,也只允許高等戶籍的人進去讀書,借閱。
總之,所有黃巾們聽到徐晃與楊風等人的現身說法後,可是羨慕得流口水了。
大家同樣都是泥腿子出身,憑啥你們幾個以後的子女能夠成為人上人,而自己的兒子要繼續做泥腿子啊,這太不公平了。
所以黑山黃巾也想要給自己弄一個戶籍來啊。
甚至為了上戶口的事情,組織了好些人向薑冏上訪,表示他們想要從良啊!
而為了管理這批陡然多出來的黑山黃巾,負責戶籍編撰的荀公達親自來到上黨。
荀公達看著黑山黃巾的熱情,便和藹道,“因為小將軍張白騎給黃巾軍鋪出了道路。
所以就算你們是黃巾,我們是也是收的,上戶籍的事情肯定會進行的,這點請放心,”
聽到了荀公達的保證,原本上訪的黃巾軍們總算是松了一口,畢竟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荀公達很快話鋒一轉,繼續道,“但白波黃巾到底是用小將軍張白騎用命做保證撲出來的,你們黑山黃巾雖然也是黃巾,但畢竟沒什麽保證啊。”
聽到這話,一眾黃巾軍渠帥基本上也都點頭,感覺荀公達說得很有道理啊。
白波黃巾跟黑山黃巾雖然都是黃巾,但是到底雙方是不同的,佔別人血鋪出來的便宜,多少也是有點理虧的。
這時候的黑山黃巾的於毒開口說道,“那不如我們也祭個黃巾渠帥吧,比如褚飛燕!”
“憑什麽老子啊!”褚飛燕聽到於毒的話,立馬跳起來說道,“我看你就不錯啊!”
“劉石、左髭丈八、平漢、大計、司隸、李大目……”黑山黃巾中倒是一個個報著自家渠帥名字,對荀公達道,“您要哪個給您作保證,我們馬上讓他們祭天!”
荀公達感覺自己要是真真隨便說一個名字,怕真有個黃巾軍的渠帥要拿去祭天了。
不過,這對西涼軍來說,完全沒必要啊!
要知道當初需要張白騎死,那是因為張白騎已經混成白波黃巾的老大了,所以他要死。
現在黑山黃巾雖然數量眾多,但現在還沒有一個穩定公認的帶頭大哥。
這樣的情況下,殺上幾個渠帥除了增加融入難度,其他基本上就沒有任何意義。
荀公達神經病了才會讓黃巾軍殺一個渠帥來作保。所以荀公達定定神,說道:
“就以這條從神洛修到太原的道路為基礎,什麽時候修好什麽時候正式給你們上戶口。”
當然,
要等到那時候上戶口,這麽免費的勞動力不好好的用用怎麽能行。“那還是每天發工錢,管夥食?!”褚飛燕聽到荀公達的話,忍不住問道。
“那是自然。”荀公達點頭道,“只要等到這條路修完,你們算是有功朝廷,你們不僅能夠上戶口,而且直接能夠上中等級的戶口,以後就能夠直接去參軍或者加入屯田營了。”
聽到荀公達的保證,最重要的是上戶口不會影響到自己每天去搬磚換取白條。
一瞬間黃巾軍們頓時熱情高漲。
而有這十幾二十萬的勞動力,湧入到這一條公路中,整個太原到澤州段的修建道路開始大幅度的提升了起來。
畢竟人多力量大,更不要說還是二十萬迸發出積極乾勁的黃巾軍們了。
在他們的呼朋引伴下,很快,一個個在太行山上的黃巾開始下來幫忙。
當然最重要的是,原本橫跨王屋太行兩山附近的山區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盜賊存在的。
原本薑冏還是準備在修到這一段的道路前,把山區這些盜賊土匪什麽的給洗劫掉。
但現在不需要了,這些黃巾軍們主動衝進去,很快這些盜賊也改邪歸正來搬磚了。
而等鍾元常花費了三四個月時間,終於借助李適捏造的禦水天賦打好了在水底的地基。
這段工程是最難的,等到水底的地基打造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便正常造橋流程了。
至少李春跟鍾元常保證,只要按照正常的施工速度,至少半年時間就可以通行。
然後,李春便把這件事情交給鍾元常來安排,因為鍾元常安排工作時間最是合理的。
而李春則是要去親自勘測一下王屋山與長白山之間的地段,確認高架橋的規劃。
聽到了李春的話,鍾元常倒是沒有什麽反對的,畢竟他也感覺這樣做的效率最高。
別看鍾元常有著很嚴重的拖延症,但鍾元常永遠都是在規定時間完成作業的。
而只要完成作業,那麽自己在工作時間摸魚,那是自己的本事。
所以,鍾元常便把李春安排給了諸葛瑾,讓諸葛瑾帶帶好侍衛去勘測高架橋的施工。
李春來到河內,這路段是諸葛瑾負責,李春一路走來,發現這裡道路修建得相當不錯的。
三合土夯實路基,然後鋪築上了一些碎石與麻石,在這上面再鋪築一層燒過的微微傾斜的泥土石板,中堅保留了一部分碎石路面。
對沒水泥製造排水通道的時代來說,用這樣辦法,能盡快加速雨水拍走,減少路面積水,同時也減少雨水對夯土路基的侵蝕。
至於最上層的泥土石板是屬於消耗品,就是用三四年可以換掉的那種。
見到諸葛瑾後,李春感覺自己與之交談,自己思維特別清晰,看諸葛瑾的目光更是欣賞了幾分,然後在諸葛瑾的陪同下,便來到這山上王屋山與太行山一段的道路上觀察。
對比起在河水中施工,在這山巔上施工的最大難點,是怎麽樣進行構築第一條索道。
畢竟從這個山頭到另外一個山頭,就算是能通過腳步穩定這個軍團天賦來到對面山巔。
但修建橋梁需要得不只是人過去,很多搬運材料之類的,總不可能全部都讓有軍團天賦的建築團來乾啊,那天知道這一座橋要修築到什麽時候。
所以,李春走完整個從澤州到河內的道路後,雖然有著一定的規劃,卻也還皺起了眉頭。
“李春大匠,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知道可是這條道路施工之中出現了什麽問題,不知道能不能說出來,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在下還望能夠幫到您!”諸葛瑾說道。
李春對諸葛瑾解釋道,“我希望能在這山頭上畫條筆直橋梁穿過,這樣的高架橋最方便。
但如何把一個個的山峰連連起來卻是問題,每個山峰間相距至少百米。
而工人們若進行施工,單單搬運材料便相當不容易,若能有條索道能橫跨兩個山峰,哪怕只是一條繩索也好。 ”
“如果只是一條繩索的話,我到是有一個建議!”諸葛瑾道,“我們可以利用軍隊的強弩纏繞上繩索射出,看看能不能定在對面的山崖上。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記得墨家的相裡氏好像有研究木鳥的,公輸家也有研究木鳥的,還有屈家也是研究帶人飛行器的。
我不求他們的飛行器能夠帶人,但讓他們送一根繩子到對岸去,應該總能做到吧!”
李春聽到了諸葛瑾的話,忍不住的向著諸葛瑾好奇的看了過去。
因為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看來這麽麻煩的問題在諸葛瑾手上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解決方案,還真是稀奇。
而事實上這諸葛瑾在開始接手主持起這段道路修建後,自己的手下常常跟自己聊天的時候會想到很多奇奇怪怪但有很有道理的解決辦法。
尤其是在跟些技術類的工匠們聊天后,這些工匠們們很快便是尋找到了自己的思路。
然後他們專心的投入到了各種道具的研究中,很快就出了成果來。
正因為這些工匠們提升了自己修築道路的速度,諸葛瑾也樂得跟這些工匠們進行聊天。
然後這些工匠們跟諸葛瑾聊完天之後,感覺精神愉悅,智慧激活,又投入到了紅紅火火的各種工程器具研究之中了。
對於工匠們來說,搗鼓出什麽東真不是難事,但想到搗鼓出什麽東西來,這才是難事。
所以諸葛瑾跟這些大匠們混著混著,自己學起這些工匠們的知識好像也不是很難。
雖然實操能力不高,但想問題時,終歸本能的想到用技術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