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華忠說道,“我先告退了。”
“嗯。”張叔夜向白華忠施了個禮,“感謝白家為大宋社稷做的一切!”
“大人言重了!”白華忠正欲離開,但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我之前有調查過雲亦心,她是從京城來的,可能,和……”
“不必說了!”張叔夜打斷了白華忠,“我心裡有數,她只是誤入歧途而已。”
白華忠沒有多說什麽,便離開了。
“或許吧。”良久,張叔夜緩緩說道,坐在了椅子上。
“我一定……一定要盡我所能幫助你!”張叔夜下定了決心。
“哇……這裡……真大啊!”林亦軒感歎道。
“那當然!這可是開封最大的寺廟,也就京城的有幾個比得上它。”葉紫翎說道。
皇恩寺,開封最大的寺廟,無論何時來都是人山人海。
俗話說:人敬鬼神難決斷。但在這亂世中,很少有人能做到問心無愧,有愧了,就要祈福以得個心安。
林亦軒是不信佛的,他從小接受的是道家文化,隻信三清。
“紫翎,皇恩寺有問題嗎?”林亦軒問道。
“不好說。”葉紫翎道,“我來開封,端了幾個紅蓮教窩點,殺了幾個小嘍囉,其中有一個邪徒身上有一塊佛像,這塊佛像上刻了兩個字。”
“什麽字?”
“靜海!”
“什麽意思?”
“靜海,是皇恩寺的住持,是一位得道高僧。”葉紫翎說道。
“可……這也無法表明皇恩寺和紅蓮教有關系吧。”
“你不懂!”葉紫翎說道,“像靜海這種高僧,已經很多年沒有親自為佛像開過光了,更不要提把名字刻在上面。”
“另外,你看這佛像。”葉紫翎邊說邊拿出了一枚佛像。
這佛像,並無慈眉善目、普渡眾生的樣子,而是呲牙咧嘴、凶惡無比,看得人心生怯意。
另外,佛的座下蓮花,是一朵血色的紅蓮,就像將要滴出血來一般。
林亦軒結果佛像,仔細端詳著。
“但只有一個名字,未必是靜海大師製作的,陷害他也說不定。”
“有這個可能,但那個邪徒應該是紅蓮教高層,來小窩點視察的,當時他沒等被我抓到就自盡了,所以……”
“所以我們今天來查清楚,是吧?”林亦軒笑了笑。
“嗯!”葉紫翎也笑了笑。
一笑眾生醉。
走過了香火縈繞的大殿,林亦軒和葉紫翎向內屋走去。
“白衣公子,紫衣女子,應該是他們了。”一位小沙彌自言自語道。
“哥哥姐姐,你們是來拜訪靜海師父的嗎?”小沙彌說道。
“是的,小和尚,你叫什麽名字啊?”小沙彌十分可愛,葉紫翎微笑著問道。
“我叫悟明,我的師兄都叫我小胖。”小沙彌臉和肚子都胖乎乎圓滾滾的,很是可愛。
“好的,小胖,靜海師父知道我們要來嗎?”林亦軒問道。
“別鬧!”葉紫翎打了林亦軒一下,“悟明,靜海師父怎麽知道我們要來。”
“不知道。”悟明說道,“師父隻讓我在這接你們,但他現在正在會客,應該快了。”
“沒事,我們等等。”葉紫翎笑道。
“這位靜海師父,還真是神機妙算啊。”林亦軒對著葉紫翎笑了笑。
葉紫翎也笑著,稍微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白鶴正和呂千雲在一處茶樓喝茶。
這是蕭蘊雪產業下的茶樓。
“呂兄,你的傷好得挺快啊。”白鶴說道。
對白鶴而言,呂千雲和江明月不同。
江明月是自己的仇人,一直和自己不對付,而呂千雲這算是他的朋友,這一句問候,沒有嘲諷,只有朋友間的關心。
“嗯,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被打下擂台的恥辱,永遠留著!”
“唉!呂兄,我們踏上擂台,就要有被打下來的覺悟,你還是……看開點好。”白鶴歎息道。
“哼!當時我不過是大意了而已,下次擂台賽,我必定一雪前恥!”呂千雲說道。
“那雲亦心,確實厲害……”白鶴也不知道怎麽勸他。
“厲害?女流之輩罷了!”呂千雲說著,撤去了隱藏,釋放了自己的氣血。
“一重境巔峰?呂兄!你……”白鶴大驚,他想到了另一個人———王星淵,境界也提升得如此之快。
“哼!現在,那個雲亦心,還能是我對手嗎?”
……
“哥哥姐姐,師父有請!”悟明又出來了,對林亦軒二人說道。
“嗯,謝謝啦,悟明!”葉紫翎面帶微笑,拉著林亦軒跟著悟明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