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回來了。”林念剛剛走進了林府的大門,就著急地喊道。
“哎喲喂,小姐,您終於回來了,這些天老爺和太太天天都念叨你呢。”說話的這是王管家,在林家已經工作了十多年了。
“念兒,念兒回來了?”一個人影從裡屋出來,這人正是林念的父親,林家家主林元新。
“是啊,爹,娘呢?”這段時間風塵仆仆,林念也早就累了。
“哈哈,你這丫頭,就關心你娘,她在裡面呢。”林元新笑了笑。
“哪有。”林念應了句就蹦蹦跳跳進了裡屋。
“念兒,念兒你回來了?”未等林念進去,一位穿著比較樸素的婦女就從裡屋跑了出來,這便是林念的母親———張曉昀。
“娘!”林念跑過去就鑽進娘的懷裡。
“唉,念兒,你沒受什麽傷吧,這一路危不危險。”其實張曉昀這段時間對林元新頗有寫埋怨,畢竟林念是個女孩子家,但林元新非說要鍛煉鍛煉林念,再加上有凌飛保護,應該沒什麽危險,所以張曉昀才同意林念去買貨。
“危險嘛,還是有的我們車隊途經黑龍嶺時被土匪盯上了,那個叫黑龍的匪首很厲害,連凌飛都不是他對手。”
“什麽?你們遇到黑龍了?那你們是怎麽回來的?我不是讓你們別走黑龍嶺嗎?”
“本來是不走黑龍嶺的,但另一條路有一座橋斷了,只能走黑龍嶺了,不過沒關系,有我哥呢,他很厲害的。”
“你哥?你哥在哪?”張曉昀聽到這話,頓時變了臉色。
“曉昀,你別激動,念兒,你說的哥哥是誰?”林元新忙問道。
“是在路上認識的,跟我差不多大,恰巧他也姓林,所以我就認他做乾哥哥啦,他武功很高的,連黑龍都被他殺了。”
“哦哦……張曉昀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娘,你怎麽了?”林念奇怪地問。
“哦,你娘最近有些生病,你那位哥哥……叫什麽名字?”
“他叫林亦軒,娘,你沒事吧?要去找郎中嗎?”
“不用了,念兒,你快去休息吧。”張曉昀回過神來,平靜地說。
“好吧。”但林念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一回頭地進了房間。
“怎麽?想昊兒了?”林元新關切地問道。
“唉,當年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沒有看好昊兒。”張曉昀歎了口氣。
“沒事的,這或許就是昊兒的命中注定的一劫吧,那位大師不就說了嗎,昊兒命途坎坷,但終究吉人自有天相,我們還是別庸人自擾了。”
“是啊,當年的事,也不是我們能操控的,離開了京城,到這裡生活,倒也清淨。”張曉昀笑了笑。
“只是,不知道昊兒,現在怎麽樣了!”林元新又歎了口氣。
林亦軒此時找了好幾家客棧,卻不巧都滿房了,林亦軒又找了一會兒,發現只有一處地方可去———醉花樓。
可這醉花樓的氣氛,似乎……似乎跟師叔玄道曾經說過的……風月場所有點像。
林亦軒還在門口糾結要不要進去,卻直接被一個老鴇拉了進去。
“這位公子貴姓啊?您放心,我們醉花樓的姑娘,是整個開封最好的,包您滿意。”
“我姓林。”林亦軒有些不好意思問能不能只要一間房間,他自己住就可以了。
“哈哈哈,林公子,您是想要賣藝的呀,還是想要賣身的,還是二者都有的?”老鴇尖著嗓子問道。
“我要賣藝不賣身的。”林亦軒忙答道。
那老鴇臉上頓時抹過一絲的不悅,畢竟純賣藝的價格不會太高,“林公子,現在隻賣藝的姑娘我們這只有一位了,你看……”
“就她了吧。”林亦軒現在隻想休息休息。
“好吧,林公子,這位姑娘是新來的,收費是二十兩銀子。”
“好…吧。”林亦軒說著就拿出二十兩銀子給他,畢竟在張克戩那裡掙了二十兩,他甚至好奇,這家店是不是調查過他,剛好二十兩?
“算了,明天還是去找林念吧,否則我都要沒錢了。”林亦軒自言自語著,“我救了林念,他們家應該會給我酬金吧,我靠,我在想什麽,林念是我妹妹,我好意思找她要錢嗎?”
“林公子,到了。”
林亦軒看見門上的名牌寫了個“蕭”,便推門進去了。
剛進門,悅耳的琵琶聲就傳入雙耳,林亦軒往裡走了幾步,一位長發女子,身著白裙,正背對著林亦軒彈琵琶。
林亦軒仔細地聽著,這琵琶聲的美妙,是他從未聽過的,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疲憊,在聽了她的琵琶之後,竟消失得無影無蹤。
曲終收撥。林亦軒還回味在琵笆的樂曲裡。
“你來了?”那位姑娘轉過頭來,很漂亮。更讓林亦軒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沒有一點風塵氣息,取而代之的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這位姑娘,你應該姓蕭吧,你彈得真好。”
“這是我自創的清心曲,可以掃除你的疲勞,大老遠來開封,你應該挺累的吧。”蕭姑娘笑了笑。
“還好吧……等等,你怎麽知道我才來開封。”林亦軒忽然驚道。
“唉,你怎麽才來?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蕭姑娘一臉幽怨,似乎像在埋怨自己的情郎一般,顯得更加嫵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