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晁子愛的眸瞳中,閃爍著厲芒。
王鑫洪和王浩然這對兄弟,實在是太過無恥,竟然想要毀她清白。
要不是晁子愛被師父特訓過實力突飛猛進,這次的正式弟子選拔賽,不但拿不到名額還要淪落到變成任人宰割的奴隸!
所以,面對心狠的敵人,晁子愛自然不會做活菩薩。
拳頭下去,王浩然的手掌骨骼全部和肌肉全部碎成肉醬。
不等王浩然痛苦的把眼珠子要瞪出來嘶喊,晁子愛就讓王浩然的另隻手遭受如出一轍的結果。
兩隻手的骨骼和肌肉跟丟進絞肉機一樣,不可能再治好了。
痛不欲生的哀嚎到了嗓子眼,王浩然就承受不住直挺挺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找死!”
看見自己親弟弟竟然遭受如此折磨,王鑫洪紅著眼咆哮,手裡的劍瞬間凝聚著元力,對著晁子愛的胸膛穿刺而來。
只是隨意瞥了眼弟弟王浩然雙手的傷勢,滔天怒火的王鑫洪就知道,王浩然的雙手不可能治愈!
自己的弟弟,被這個晁子愛廢了啊!
要不是有春山宗的規矩,快要失去理智的王鑫洪,真的想殺了晁子愛。
“區區玄階的實力?那我們看看到底誰強?”
晁子愛絲毫不懼,表情風輕雲淡。
體內的元力頃刻間鼓動運作,數秒內充斥到右拳部位,聚攏在刀子上。
刀子對長劍,硬碰硬!
轟!
火星在晁子愛和王鑫洪的面前迸發炸裂,黑霧滔滔。
風沙卷動,王鑫洪蹬蹬蹬踉蹌退出去幾步,嘴角溢出絲鮮血,瞳孔劇烈收縮。
晁子愛的實力,就像一個無底洞!
剛才交手,王鑫洪探不出虛實,對方是想要慢慢的折磨死自己。
晁子愛的元力,森寒刺骨的猶如極北冰原萬年不散的風霜。
這就是將被丟棄到荒廢第四山的可憐郡主嗎?
王鑫洪悶哼一聲,他體內的元力都被剛才晁子愛的刀子打的出現紊亂。
晁子愛不說話,趁他病要他命。
疾步貼近,一腳踹在王鑫洪的下巴上。
當腳尖踢中的時候,王鑫洪的下巴伴隨著讓人牙酸的脆響直接脫臼。
修煉了百鬼夜行陣法的晁子愛,元力本身就具備特殊的效果,在戰鬥的時候會讓敵人防不勝防。
盡管可以輕松的瞬殺王鑫洪和這群第三山的入門弟子,但晁子愛為了能夠更加快速的熟悉體內的至尊境實力,故意慢慢吞吞的出手,再徹底斬草除根。
王鑫洪在那一腳力量下,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騰空而起。
晁子愛先他一步到落地點,森然的笑著伸出膝蓋,鎖定正在從上空自由落體下來的王鑫洪。
“不……不要……”
王鑫洪已經不敵晁子愛,當他看見後者動作的時候,就猜出來晁子愛要做什麽。
恐懼和哀求的色彩在王鑫洪的臉龐綻放,他後悔招惹這個家夥了。
到現在王鑫洪才明白,他眼中能夠隨意宰割的小白兔,其實是獠牙鋒銳的魔獸!
早知道,就應該趕緊抵達任務完成的地點。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嘎嘣!
王鑫洪的腰部恰好撞在晁子愛如同岩石般的膝蓋上,劇痛讓他呼吸都猛地停滯。
緊接著,身體失去知覺。
掉落在地的王鑫洪大腦空白,溫熱的鮮血不知道是從鼻子、耳朵還是嘴巴流出來。
晁子愛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王鑫洪和王浩然這對兄弟,輕蔑的一笑。
不知死活的來招惹自己,那麽就滿足他們想做廢人的願望!
變成廢人,可比直接死了更痛苦。
再看第三山其他弟子,基本上都掛了彩,鮮血淋淋,皮開肉綻。
晁子愛用百鬼森森的氣息給頭狼發布命令,頭狼停下攻擊動作仰天長嘯。
狼群們聞聲安靜下來,有的狼蒼白牙齒上,還在滴著鮮血。
有個第三山弟子的腿部露出大片的骨頭,那人已經意識模糊嘴裡哼哼唧唧的發出痛楚吟叫。
“走吧。”
晁子愛邁開步子,狼群們安靜的跟在身後,這場面充滿詭異。
王鑫洪躺在地上,他最後看見的畫面,是晁子愛離開的背影。
隨後黑暗將所有湮滅,王鑫洪徹底昏過去了。
昏過去之前,他大概知道自己的腰椎和神經已經斷裂。
廢人……
我會變成廢人嗎……
王鑫洪不知道,也不敢想,這個時候的昏厥來的剛剛好。
……
晁子愛驅散了狼群,自己尋了處山洞,當做今晚的休息地點。
一下午的奔波,將第三山弟子全部淘汰,她對這個戰績還是很滿意的。
第三山在南宣宗四山當中,不愧是排名末尾,讓人索然無味。
晁子愛盤腿坐在山洞裡,開始按照心法吞吐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去淬煉虛浮的元力。
天亮前,晁子愛要讓自己盡可能的去壓縮部分虛浮的元力。
沾染著鮮血的刀子插在山洞門口,被冰涼如水的月光照著。
……
第二天大清早。
三山山主和一群長老全部聚齊,第三山那邊的人馬,臉色黑的跟煤炭似的。
地上擺滿了受傷的弟子,南宣宗負責醫療的人員正在處理。
坐在觀眾席上的陸秋眼睛裡盡是笑意,晁子愛這丫頭,做的還真是不錯嘛。
南宣宗的宗主萬晨,抵達後出手檢查了王鑫洪和王浩然的身體。
傷勢不足以致命, 但是身體已經報廢。
王鑫洪的腰椎和神經全部碎裂,即便是南宣宗宗主萬晨親自出手出手能夠讓王鑫洪免於截肢,可他以後也不得不癱瘓在床。
晁子愛,真是好狠的手段!
萬晨向眾人宣布結果後,第三山的山主暴怒,將面前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
“好,真是好極了!”
“晁子愛是吧,真是好手段!”
第三山山主眼神狠戾的說道:“等到她從內宗弟子選拔賽中出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自接見他。”
觀眾席上的達官貴人們一片嘩然,其中不少人每年南宣宗入門弟子選拔賽都會到場觀看。
每一屆的選拔賽,多多少少都會有那麽幾個人出現嚴重的傷亡。
這一次,情況出奇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