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搶地盤!
不過從來沒聽說過夏國有個萬古劍宗啊,怎麽會突然冒出來,而且好像實力比太虛山強橫的太多太多了。
人家隨便出來兩個人,就是天階高手。
那位年輕到讓人懷疑的黑色袈裟小沙彌,更是一拳捶死了同為天階實力的高手雙鱷。
當然了,大家還是很清楚的。
天階和天階,其中的差距和門道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同為天階高手,但黑色袈裟小沙彌的實力,根本不是太虛山大山主雙鱷能相比的。
“閣下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二山主陳雨臉色很不好。
對方來勢洶洶,看樣子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唯一的靠山天階實力的大山主雙鱷已經死了,屍體就在旁邊,眼睛睜著死不瞑目。
二山主陳雨很能理解大哥的死不瞑目,剛剛踏入天階,壽命延長,迎來了人生的輝煌期。
正在計劃著如何在夏國壯大太虛山的實力,如何在夏國鮮衣怒馬,結果……在剛剛輝煌的第一天,被一拳給捶死了。
換做是二山主陳雨,他也會鬱悶接受不了的死不瞑目。
“過分?我記得這座山,以前也不叫太虛山吧?”段恆問道。
在來的時候,段恆早就看過關於太虛山的資料。
太虛山的這三位山主,可是土匪起家。
三兄弟雖是因為緣分聚在一起的,但依然情同手足。不過雙鱷、陳雨和花紋東三兄弟,可不是什麽好人。
當時在此處的,是一個小村莊和一個小宗派。
三兄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修元的功法,竟然都在修元方面擁有了不俗的發展。
當他們擁有了實力以後,就開始招兵買馬,最後屠戮了小村莊和小宗派,將整個山脈佔為己有,並且改名為太虛山。
隨後憑借強大的實力,與某些大人物達成交易。
大人物們利用權勢,將太虛山做的惡劣事情全部給壓了下去。
“萬古劍宗,應該不是我們夏國的勢力吧。我是夏國皇室的二皇子,外來修煉宗派想要在我們夏國立足發展,得先經過夏國皇室的審核查實。”
二皇子站了起來,清清嗓子說道:“萬古劍宗的確強,太虛山肯定是不如你們的。但是你們萬古劍宗,能夠抗衡我們整個夏國嗎?”
“那我們萬古劍宗該怎麽做呢?”段恆表面客氣,內心卻冷笑不已。
他身後的老祖宗,可是有夏國攝政王的身份。
區區二皇子,也敢拿著夏國皇室的名頭狐假虎威。
“可以移步詳談。”二皇子眼裡閃過一道驚喜。
這位持劍的天階高手語氣,應該是有商量的余地。
太虛山沒有了天階實力的大山主雙鱷,對二皇子來說毫無利用的價值了。
不過嘛,這個新出現的什麽萬古劍宗。
持劍的中年男人就是天階的實力,從感覺上來說,應該是比太虛山的這位大山主雙鱷強的。
再看那位年紀輕輕的黑色袈裟江流兒,一記羅漢拳捶死大山主雙鱷,這個畫面簡直是震撼了二皇子的心臟。
如果可以拉攏到萬古劍宗,那麽二皇子爭奪皇位的力量就更加強大了。
太虛山的二山主陳雨和三山主花紋東的臉色變得更差,二皇子的意思表達的很明顯了,他要拋棄沒有了天階高手的太虛山,然後拉攏更加強大的萬古劍宗。
其中之前的利益關系,大山主雙鱷跟二山主陳雨和三山主花紋東講過。
明白歸明白,但二皇子做的如此絕情,還是很讓陳雨和花紋東臉上無光的。
再者說,本來還希望二皇子能夠亮出來皇室的身份,將太虛山給保下來。現在不用陳雨開口,就知道不用指望了。
二皇子現在的心思已經在如何拉攏萬古劍宗了,根本不會再把太虛山放在眼裡。
“好,這處地方我們交出來。還請麻煩給我們三天的時間,我們把東西都收拾走。”陳雨拱拱手。
自從成為太虛山二山主以後,陳雨都記不起來多久沒有用卑微姿態與別人對話了。
“我說讓你收拾東西走了嗎?這片山脈地盤歸我們,那麽這山上的所有東西,包括一粒石子一片落葉,都應該歸我們萬古劍宗所擁有。”段恆冷哼道。
簡直是不給人活路!
陳雨和花紋東無奈,太虛山上積累的財富資源,是很可觀的。
“好,我們馬上就走。”陳雨只能再次認慫。
不然的話,太虛山上這些年積累的財富資源無法帶走不說,可能連小命都要交代。
“不,你們還要做一個選擇。”一直沒說話的江流兒開了口。
“什麽選擇?”花紋東問道,對方欺人太甚了!
盡管知道不能表達出來任何不滿,花紋東的眼裡還是充斥著火氣。
“太虛山上的二山主三山主和所有長老弟子,二選一。誰活著走出去,
誰永遠的長眠於此。”江流兒說道。
“這個小沙彌,好狠的心!”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二山主陳雨和三山主花紋東在地階後期大圓滿停留不少年了。誰都無法保證,陳雨和花紋東哪天會不會突然的成為天階實力的高手。一旦有那天,就算是萬古劍宗都不好受。”
本來廣場上的人都是來參加太虛山招收弟子的,誰曾想到會目睹太虛山的滅亡。
好在是親眼看見的,不然有人講給這些人聽,這些人可能都不會相信。
太虛山上的長老和弟子們出現了混亂,一道道視線都落在了二山主陳雨和三山主花紋東的身上。
小沙彌江流兒詢問的是二山主陳雨和三山主花紋東,也就是說選擇的權力在他們二人身上。
如果陳雨和花紋東做出了犧牲太虛山長老和弟子們的選擇,豈不是萬古劍宗的兩位天階高手會立馬動手。
別看太虛山的長老和弟子們人多,在兩位天階高手面前,隻存在時間的問題。
但以雙方實力的差距,這個時間還不會花費多少,就能夠把他們殺的乾乾淨淨。
陳雨為難,這分明是離間計,偏偏只能上套。
太虛山的人心,已經分崩離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