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陰陽陶罐
付嬌跟在後面,把張良英的胳膊架住,扶著她回到屋裡沙發上。
鄭畏仍舊扶著門框,不敢亂動。
運用功法,壓製不住了。
玄師傅見狀,走過來,用手掌在鄭畏的頭肩部快速地拍打了幾處穴位。
鄭畏終於解了頭暈目眩的症狀,讓付嬌攙著進了屋,仍舊坐到飯桌前。
玄師傅對張良英如法炮製,張良英也很快醒轉過來,臉色蒼白。
她斜靠在沙發裡,來了個葛優躺姿式。
付嬌忙著給她端了一杯溫水,張良英閉眼喝下去,繼續眯瞪。
鄭畏除了感到有些疲勞外,身上再無不適,又吃下些主食,胃裡舒服些。
玄師傅拿眼瞪著師母,小聲嘟噥了句,“看看你的好侄女,什麽事也爭強好勝。鄭小子,跟我來。”
竟然飯也不吃,倒背雙手,領著鄭畏去了他和密室。
玄師傅在密室裡,找出一個陶罐,從中掏弄出一粒藥丸,遞給鄭畏。
鄭畏接過來,直接放進嘴裡,還想著找水送下肚去。
沒想到卻是入口即化,滿嘴裡清香四溢,腸胃更加舒服,一會身上也是輕松無比,整個人的神情更加振作起來。
他的眼睛注意到師傅手中的陶瓷罐,模樣和自己那個極其相似。
除花紋略有區別,大小質地年代都差不多。
“你對這罐子感興趣?”
玄師傅說著,就把罐子遞給鄭畏,“這些東西,將來都由你保管了。”
這就要交差,鄭畏接過罐子,仔細看了一陣,才從自己放在密室的背包裡找出自己那個罐子。
兩個陶罐擺放在一起,玄恩光也起了興趣,張著嘴,皺著眉頭。
他在極力搜索自己對陶罐的認知,可惜記憶不給力,沒想起與此有關的事情。
他存放藥丸的陶罐,是門派流傳下來的。不知是哪位祖師爺開始用的。
他只知道師傅傳給他時,囑咐過陶罐是珍寶,存放藥丸,百年不壞。
鄭畏把兩個陶罐的花紋進行了仔細的對比,發現花紋相同,只不過一陰一陽,看上去不一樣,罐底印鑒竟然同款。
這是什麽情況?
玄恩光師傅也發現了其中的蹊蹺,用手摩挲著兩隻罐子,陷入沉思。
難道是傳說中的生機罐?能夠保存東西千年不腐,富有活力的生機罐。
玄恩光總是經歷豐富些,從他師傅那裡聽來不少的世間秘聞。
鄭畏看著師傅的兩隻手掌分別在兩隻陶罐上摩挲,兩隻罐體呈現出不同的色澤。
師傅保存的陶罐上花紋是陽紋,經過摩挲後,變得黃澄澄的,透出溫暖的色澤。
自己保存的陶罐花紋是陰紋,色澤變得紫潤潤的,有些濕潤的感覺。
鄭畏用手去摸了摸,兩隻罐體全暖洋洋的。
上網搜索一番,也沒有隻字介紹。
鄭畏略有失望,眼睛看著師傅,摸耳朵思索,想憑空找出答案來。
玄恩光見親傳弟子看著自己,用手搔搔頭,乾咳了聲,也沒法回答他的疑問。
“算了,你一起拿了去,慢慢研究吧。”
玄恩光皺眉半天無果,也不想再費心思,把探秘的事情推給了鄭畏。
鄭畏吃下藥丸後,身體越來舒服。
他還是問了師傅藥丸是什麽藥性。
玄恩光支吾了一會沒回答,從一個抽屜裡找出一本陳舊的書,
遞給鄭畏。 “我不愛讀書,隻愛練拳,師傅傳下來的這些東西,都研究不進去。你來研究吧。”
這麽不負責任啊,鄭畏心裡有些埋怨,卻沒說什麽。
“藥丸叫清濁丸,專門去除體內雜質的。”
師傅隻管傳話,根本不深究,幸虧陶罐保存得好。不然,這麽糊塗地吃下去,還不把人吃出毛病來。
鄭畏想到要住在師傅家,就把陶罐繼續擺放在一起,看看過上一夜,會發生什麽奇跡。
他拿著師傅給的舊書,回到院中,坐在茶桌邊上,認真翻看起來。
舊書是用毛筆小行楷書寫的,全是繁體字。鄭畏根本認不全,但是連猜加蒙,居然讀出些意思來。
原來,舊書是這個門派始祖爺寫的。
看來門派始祖爺還有些學問,全是之乎者也的用詞。
每段之後,都有幾句順口溜,總結段落內容。
這樣結合起來,有些學識的人就能理解進去。
始祖爺英明,估計到他的徒子徒孫裡會有學識不高的。
舊書是一本強身健體的方劑,以酒以媒泡製的居多,還有草藥搭配成茶飲或者湯食的。
理念很前瞻,跨越了數百年。
至於是什麽年代的,鄭畏想請教有關專家再說。
這位始祖爺的話語之間,流露出來的價值觀與道教相通。
自我介紹時,說明了他幼時聰慧,少年得志,中年落魄,入道門學拳,自悟形意,於坐臥行走間練習,成一家功法。
鄭畏正讀得入迷,眼睛被一雙小手給捂上,溫潤裡透著涼柔,把他讀書有些疲累的眼睛給熨得很舒服。
他放下書,反手摟住後面的嬌軀,背後柔柔軟軟的兩團,讓人更舒服,還想入非非,直接不想放手。
“喲,這就親密上了。”
聽聲音,就知道是張良英,終於還陽了。
有些吃醋,她兩隻手給鄭畏揉著太陽穴,加入了三人曖昧團。
鄭畏也樂得享受,付嬌掙脫了幾次,都沒有掙脫開。
“再按頭皮,更好受。”
張良英故意搗亂,又把鄭畏的頭捧在手裡,胸膛幾乎抵著鄭畏的臉。
呼吸困難了,鄭畏松開摟付嬌的手,一低頭,脫開了二女的困陣。
玄恩光師傅剛好看到三位年輕人的遊戲, 有些不雅,乾咳一聲,坐下喝茶。
“你們不用急了,今晚三人擠在一間房裡睡吧。”
鄭畏本想與付嬌再玩個二人世界,沒想到師傅這樣安排。
張良英興奮地連說:“好啊!好啊!”
付嬌在邊上,本來要打車回學校,看張良英不想走了,為了看好鄭畏門,也就耗上了。
鄭畏苦笑不得,只不過是介紹認識了,還沒有多少交往,張良英為了自己的幸福,就跟自己較上勁了。
而且,付嬌還被她帶著學水果營銷,給收買了,不知是她身邊的大灰狼。
城府太深,不敢招惹。
鄭畏打定主意,自己在密室裡過夜算了。
與師傅談著讀書的心得,聽師傅講過去門派的秘聞,師徒二人一談就到深夜。
師傅要睡,鄭畏問師傅要密室鑰匙,師傅白了他一眼。
“時機未到,到時自然會交給你。”
說畢回房關門睡覺去了,扔下鄭畏呆立在院裡。
鄭畏糾結了半天,還是來到師傅安排的客房。
二女早就躺在床上了,各人穿著內衣,互相逗笑著。
鄭畏打量了圈,客房裡除了一張大床,沒有沙發之類的。
付嬌向裡邊擠了擠,想讓鄭畏躺在她的身邊。
張良英卻不讓,要求把是間留給鄭畏。
她挑逗鄭畏,“看看能不能坐懷不亂,和衣而眠,也是同床異夢的。”
鄭畏笑笑,上床,坐在二女中間,直接打坐。
真要來個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