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致富有了門路
鄒玉珠聽鄭畏說可以改良老茶樹,產出富家澗那樣的茶葉來。
興奮溢於言表,馬上把還包裝完整的一包茶葉拿出來,用方便袋裝了,送給鄭畏。
這是最大的商機,山裡能量產的只有茶樹這種耐旱的植物了。
他盡管行醫,只是傳承著祖上的醫術,幫幫村裡人治治小病和疑難雜症什麽的。
根本沒法掙錢,養家糊口都做不到。
也是靠在山裡挖些草藥什麽的,掙些柴米油鹽錢什麽的。
茶樹改良後,可以高價銷售,那就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鄭畏看著他臉色的變化,一會興奮得脹紅,一會卻變得愁淒淒的。
和鄭畏估計的差不多,要動員頂上村老少爺們全部搬下山下居住,難度極大。
鄒玉珠只看到了茶葉可能帶來的極大致富機會,卻忽略了鄭畏附加的前提條件。
要搬遷村莊,何其艱難。難於上青天啊。
鄒玉珠在內心裡一陣糾結,長歎一口氣。
薑清法看著鄒玉珠垂頭喪氣的樣子,站在那裡乾著急,手指把椅子的把手攥得發出響聲。
眼見著馬上就能脫貧的辦法,沒法實施,誰不著急啊。
鄭畏見火候差不多了,至少鄒玉珠有著想搬遷的念頭,只是沒辦法。
辦法好說,對老百姓誘導利益,讓他們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就會爭相搬遷了。
看來成立集體性質的股份公司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極有可能流產。
還是先把少數覺悟的人動員起來,先做起來再說吧。
“你家和你能動員起來搬遷的人家有多少?”
鄭畏開始逐項破解,認真問卷調查起來。
“大約能有一半吧。”
這會,鄒玉珠掐著指頭算,還是有不確定的人家。信心明顯不足。
“先把這些人家動員起來,把他們的地流轉出來,我們先種植茶樹,再建新房,然後再搬遷。”
鄒玉珠眼裡的亮光重新燃燒起來,咬著牙說:“好,這些我就辦到了。我為了給兒子在城裡買房子,還積攢了十萬塊錢,全部投上,作為股份。”
薑清法也急著入股:“我還有二十萬元,也是想給孩子買樓的,全投上。”
他說完,瞅了一眼鄭畏神色,有些小心翼翼地問:“我們村能流轉出一千畝左右的好地,種茶樹不知中不中?”
鄭畏略作思考,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看來這股份公司,還得自己持大股啊,老爸有事幹了。
老爸的那些積蓄,就讓它活起來吧,肯定不會虧損,有陶罐在手,改良茶樹,鄭畏還是蠻有信心的。
說乾就乾,至於誰來當負責人,管他呢。
發展是硬道理。
鄭畏讓鄒玉珠帶著去采些種子,或者采些枝條也行。
自從與南方鄭老板合作搞茶葉股份公司,鄭畏發現陶罐改良茶樹,需要原株的基因,只是改良品種,並不破壞原有的性質。
總算是找到頂上村發家致富的門路,接下來認真乾就是了。
鄭畏心情大慰,非常慶幸自己成立了茶葉銷售公司,能夠形成產供銷一條龍。
張良英死纏爛打爭取到出口銷售,也要好好利用。
這個女人不簡單,讓人不能忘懷,卻又怕陷進去啊。
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準備資金投入新成立的茶葉股份公司吧。
有股份了,
做起海外出口生意積極性也強不是。 而且,目前國內的銷售渠道,有很多是她幫著做起來的。
人要知恩圖報,生意才會長久,也能越做越大。
張良英聞聽有新茶葉股份有限公司可以入股,當下就表示可以融資一百萬元。
鄭畏聽她這麽一說,心裡也就淡定了。
老爸的存款還是最大的數額,當董事長還沒問題。
至於師傅師叔和師兄們,也可以多方投資,反正他們有閑錢,投上也是玩玩票,只要不虧損,就穩賺不折。
他們對鄭畏還是很信任的,去年年底分紅都超過了本金。
再讓他投些資,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發展的規劃,需要班子研究。
自己發展擅長的領域,推動轄區經濟發展,富民強村,是最大最重要的工作。
不管誰負責,都得推動發展。
鄭畏想得理直氣壯,對孟憲友喜歡抓具體項目、抓發展的作風,他還是很認同的。
王浩在邊上看得有些霧裡看花,純正的公務員不能參股,也急得暗暗抓耳撓腮。
在返回的路上,他還是悄悄問了問鄭畏,“能不能以親戚的名主入個股?”
鄭畏想了一會,還是婉拒了。
“我是老爸有些存款想乾點事情,現在當了園區負責人,在這些事情就得手腳乾淨些,要不讓村幹部怎麽想。”
“他們的身份,入股搞發展沒問題,在我們身上就是問題了。”
鄭畏曉之以理,不過還是給了王浩個機會,“你家裡親戚有沒有沒有工作的,到公司裡乾些事情,讓他幫著入股倒是可以考慮。不過要選明白人。”
他好意地提醒了王浩一句,人在大利益面前,沒有不動心的。
如果發生矛盾,就得不嘗失了。
王浩點頭稱是,心裡對鄭畏看法改變了不少,以後得好好相處,好處少不了。
回到富家澗,鄭畏一頭就鑽進暖棚裡,把從頂上村帶回來的種子的枝條,單獨播插在一片地塊裡。
把陰陽陶罐全部擺放在那裡,又去獨立開辟出的畫室畫畫去了。
參照寫生稿,憑著記憶,畫出自己心中的美景。
頂上村的石屋風情,在鄭畏筆下,有了高原古老村落的味道。
畫完,拍照,上傳到網絡空間裡。
眼見著閱讀量噌噌向上竄,十余萬閱讀量,很快就朝著二十萬閱讀量進發了。
鄭畏懶得繼續關注,關機去看他的種子改良情況去了。
淋上一遍水,帶著陶罐就離開暖棚。
這個暖棚,成了鄭畏的秘密實驗室,大黃和大黑守護得嚴密,生人不敢靠近。
鄭畏出暖棚時,摸了摸大黃的頭,感到很奇怪。
這兩個家夥經常躲在暖棚門口的小屋裡親密,卻沒見再下狗仔。
鄭畏對它們的狗仔很滿意,各自守護著自己的領地,盡職盡責的。
比起保安來,好用多了。
如果再下上幾窩狗仔,得省多少工資啊。
狗食有一品鮮飯館剩菜剩飯,保證供應,還得挑剔著要。
田四郎和付會計各自負責著兩隻狗的吃住。
田四郎又尋了個老伴,女兒不在身邊,兩老口直接把兩隻狗仔當成孩子還照料。
它們也不負田四郎老兩口的精心照料,體形長得比大黃大黑都高大,而且還很聰明,對鄭畏和田四郎親得很。
每當見到鄭畏,都會玩出很多花樣,表演給鄭畏看。
田四郎調教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它們自己天生就有表演天賦。
它們所在的區域,小動物沒有敢靠近的。
鄭畏閑下來,也很願意與它們相處一會,任由它們圍著玩鬧一陣。
他知道它們喜歡陶罐的氣息,得益於陶罐的改良吧?
陶罐能夠改良種子和植物,對動物也肯定有改良作用。
想到此節,鄭畏渾身打了個冷戰,自己晝夜與陶罐相伴,不會被改良了吧?
想想自己身體的狀況,形意功夫的進境,這種改變應該是有益的。
管它呢,目前陶罐改良的東西,都是珍貴的,價值高著呢。
說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仙人了。
鄭畏美夢做得樂悠悠,天下卻是掉下些本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