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看看雁門關知府衙門。
王才成現在和狗腿子一樣!跟在江小小身後,生怕一個不慎就成了刀下亡魂。
現在城裡亂成一團,他惶惶不可終日,猶如喪家之犬。
他真的沒想到雁門關守軍就這麽容易土崩瓦解。
人家這些江家軍還真的下了功夫。
有內應幫助,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雁門關。
現在王才成本來還有的小心思都消散無蹤。
因為他親眼見證了江小小的人怎麽收拾反抗的那些兵丁,那就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
人家兩個黑疙瘩就解決了高高的城牆,半邊牆塌了,剩下的兵馬幾乎沒費什麽力氣,衝進去之後的短兵相接,讓對方兵敗如山倒,也就是一炷香功夫。
江小小的江家軍整齊劃一,步調一致,紀律嚴明,再加上實力至上。
真的是勢如破竹。
他就打算跟著江小小能活下去,根本不想什麽加官進爵。
現在能活著就不錯。
江小小這裡江家軍坐鎮雁門關,手底下收服了十五萬誰守備軍,打散編充到她的隊伍裡,李煜和江小小見到了帶著人歸降的那十幾個軍官。
都是江家軍的老人,現在見到江小小,一個個熱淚盈眶。
恨不得給江小小跪下磕頭,江小小怎麽可能讓人家磕頭。
這可都是以後的手下,雁門關的交接根本就沒有一點點浪花。
江家軍站穩腳跟。
因為江家軍的這一次大勝,名氣更盛。
各地來投奔的義軍和人才賢能那是多不勝數。
畢竟江家軍的名聲擺在那裡。
江小小本來還以為和赤焰軍正面衝突要一段日子以後。
沒想到雁門關剛剛平穩過渡,可以稍微喘口氣,這裡就來了赤焰軍的信使。
一句話,人家赤焰軍的呼延慶將軍邀請江家軍的江公子解盟,對付朝廷的大軍壓境。
李煜看完信,“公子,不能去,呼延慶恐怕擺的是鴻門宴。”
現在江小小可是他們江家軍的主心骨,加上這一年他們軍心穩定,後方糧草充足。
沒想到地裡的收成居然創幾年的最高,尤其是江公子給他們推廣的新的種子。
那叫什麽玉米和土豆的東西,居然如此高產。
畝產幾千斤,好的居然上萬斤。
村裡的老百姓都要瘋了。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一個個都恨不得給江小小燒香跪拜。
在他們心目中江小小就是庇護他們的一方神明。
“我去!”
江小小斬釘截鐵答應,她一直在找機會,怎麽能接近赤焰槍,這不是天賜良機。
李煜大驚,“公子,你身份貴重,怎麽能以身犯險,就算要去也是在下去。怎麽可能讓公子去?”
李煜當然知道江公子就是他們那面豎起來的大旗,江小小不倒,江家軍就永不會倒。
“你不用擔心,無論如何我都要去的。現在江家軍已經成了氣候,而且只要照我的訓練方法繼續訓練下去,絕對不會出萬一。要糧草,有糧草,有要兵馬,有兵馬,而且還有我留下的那些黑火,你們又怕什麽?”
江小小終於抓到了這個天賜良機,無論如何也見到也要見到赤焰槍。
只要能見到赤焰槍,說不定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李煜無論如何的苦口婆心,都沒有能勸的江小小的回心轉意,只能沒辦法。
全力的幫江小小準備赴宴的兵馬,而且派了5萬大軍直接護送江小小到赤焰軍赴宴。
江小小是真的單槍匹馬來的,就連李鐵牛和林大旺要護送她去,都被她拒絕了。
無論是任何一個兵將她身邊都沒有帶,就騎了一匹馬,一身白衣,慢悠悠的直奔赤焰軍營。
呼延慶聽說江家軍的江公子居然單槍匹馬來赴宴,簡直都不敢相信。
當然,他本意是真心結盟,因為朝廷現在對於他們這些高舉義旗的反軍大肆圍剿,她和朝廷已經征戰多年。
雖然朝廷昏庸,官員**,可是朝廷的兵馬和自己在那裡真刀實槍的乾。
這樣下去。
終究有一天要被拖垮。
而現在能和他實力相當的就是新近崛起的雁門關的江家軍。
聽說這位江公子和朝廷有仇,江家被滅門的慘案被人們拿出來,傳說都說這江公子現在要報仇,推翻朝廷當皇帝。
當然,傳的更厲害的是江家軍的這位江公子手裡有招天引雷的能力,據說可以呼風喚雨,引來天雷天火直接滅了敵軍。
傳的那是有聲有色,神乎其神,這一點呼延慶信。
他手裡有赤焰槍。
這赤焰槍的確是非常神奇,幾乎是戰無不勝,他就有毀天滅地的天火能力,可是他知道,這是赤焰槍的力量。
說不準江家軍的這位江公子也具有這樣神奇的能力。
他現在是真的想要和江家軍聯盟,兩家聯手對付朝廷,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當然結盟之後打下的天下,將來在如何平分天下就是後話。
起碼現在一致對外,也能減輕壓力,有了江家軍配合,相信他們赤焰軍就可以風卷殘雲,吃下朝廷剩下的那些殘兵敗將。
也能破了當前之局,他想過對方恐怕會帶大軍壓境。
畢竟誰都怕對方黑吃黑。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位江家軍的江公子居然如此膽大妄為, 孤身一人就敢前來,雖然帶了5萬兵馬就坐鎮在自己赤焰軍的軍營對面。
人家孤身一人前來,難道就不怕他把他砍了嗎?
這個時候,心中不由得佩服這位江公子,軍營大開,數百騎兵出門相迎。
呼延慶也禮賢下士,畢竟兩個人都是最高規格的領袖,這個時候見面自己如果不給對方顏面,那麽這次結盟那就成了空話。
呼延慶背後有能人給他出謀劃策,審時度勢之後,最佳的方式就是雙方都放下架子,好好的會談一番,說不定最佳的結盟才能得來這天下的大好河山。
呼延慶親自騎馬出去迎接江小小。
尤其是當他見到這位江公子的時候,不由得心中暗歎。
倒是一位風神俊逸的公子,年紀很輕,戴著面具,穿著披風,騎著一匹白馬,一身白衣。
看起來倒是有些氣質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