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馬芸打過招呼後,蘇河也沒有在意看著他的人的眼神,只是拿起一個盤子,隨便選了幾個喜歡糕點,然後就帶著一樣選好早餐的寧苑秋三人走到了馬芸旁邊的桌子坐下。
“馬老師,早上好。”
“早上好,蘇董。”
聽到馬芸叫自己蘇董,蘇河感覺有點生分,就笑著說:
“馬老師,你叫我蘇河就好,叫蘇董總是感覺有點生分。”
“哈哈哈,那好,我就叫你蘇河好了。”
聽蘇河那麽說,馬芸哈哈笑著,也沒有糾結稱呼的事情,順著蘇河的話就叫了他的名字。
看著蘇河和馬芸在說笑,其他人看著他們的眼神更加的好奇,不過也有一些人認出蘇河的身份,就知道了他能這麽隨意和馬芸談笑風生的底氣。
“馬總,這個年輕人是你的哦晚輩?”
在蘇河和馬芸聊天的時候,一個老人笑著走了過來,抬頭看去,雖然人看著已經很老,但卻是給人一種非常硬朗的感覺,就像是軍人一樣。
在蘇河看著這個意外來客的時候,他也在看著蘇河,並且對著他點頭微笑。
“任懂,你這可是有眼不識真人了,前兩天我們不是還聊到他嗎?怎麽這就不記得了?”
招呼著任政飛坐下,馬芸笑著給他說著。
而任政飛聽到後,看著蘇河的眼神帶著思索,似乎在回憶之前他和馬芸聊的事情,很快的,他就想到之前他們聊天的內容,看著蘇河的眼神就帶上了欣賞的眼神。
“你是蘇河?”
“是的,任董你好。”
聽到任政飛說出自己的名字,蘇河笑著點頭,而任政飛在確定了蘇河的身份後,就爽朗的笑了一起,手直接在蘇河的肩膀上拍著:
“好,好,你前段時間做的事情真是太好了,我還想著以後要找機會見你一面,和你聊一聊!”
看著任政飛的笑容,蘇河只是陪著笑沒有說話,如果說蘇河之前利用天河打臉米國感覺最爽快的人裡面有誰,那麽從幾年前開始就被米國針對,現在更是往死裡坑的華威絕對是裡面的一員,甚至是最開心那個!
所以現在任政飛看到蘇河後的表現就不奇怪了,畢竟看到自己的敵人被人打臉,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看著就足夠開心的了,更別說這是一家華國的企業了!
不過在誇完蘇河後,任政飛臉上的笑容就收斂起來,眼神變得認真了很多,看著蘇河說:
“我聽說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天河在采購設備方面收到了一些限制,需要我幫忙嗎?”
忽然聽到任政飛說到這個,蘇河愣了一下,雖然說任政飛對天河或者說蘇河的好感應該挺高的,但是也不至於見面就說要幫忙的地步吧?
而且,現在華威在米國的日子過的可是很難受了,這個時候還插手天河的事情,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任政飛注意到蘇河臉上疑惑的表情,就搖頭給他解釋:
“現在華威已經做好了全面推出米國市場的準備,所以在離開前,如果能幫一下國內的企業,我覺得挺好的。”
聽了任政飛的解釋,蘇河心裡恍然,看來這個老人真的是下定決心和米國硬剛到底,不然也不是說出這樣的話了,真不愧是那個年代出身的軍人,既然沒有辦法獲得和平,那就戰爭好了!
心裡對面前的老人敬佩,蘇河的笑容也真誠了很多,他看著我做飯搖頭說道:
“多謝任董關心,不過現在天河在米國遇到的問題不算是什麽,就不用您費心了。”
在說完後,蘇河不等任政飛點頭,就繼續說著:
“倒是有一件其他的事情我想要問一下任董的意見,
馬老師如果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聽一下。”聽到蘇河這麽說,任政飛和馬芸都是看著他,眼神帶著疑惑,不知道蘇河要說什麽事情,竟然是這麽的認真。
被兩個人看著,蘇河只是輕笑著說:
“是這樣的,最近我的研究所研究出來一項比較特殊的成果,算是涉及到現在你們二位所在的行業,所以我就想著能不能找個機會合作一下。”
聽蘇河說他的研究所研究出來和自己所在行業有關的成果,任政飛和馬芸更加覺得奇怪,在他們的認識中,蘇河的天河研究所應該是在生物和藥物行業的研究才是,怎麽突然說和自己所在的行業有關了?
要知道這華威現在的主要業務是在通信領域和各種終端設備, 這個和生物可沒有多大的關系。
而馬芸就更不用說了,他現在手裡最出名的就是淘貝和螞蟻,這兩個一個是電商一個是金融,和生物藥物領域更加扯不上關系,最多就是有銷售渠道而已,對於這一點,馬芸相信蘇河是不用因為藥物的銷售渠道而擔憂的!
“呵呵,這個事情說起來有點複雜,如果你們有空的話,我們換一個地方說怎麽樣?”
看著對面兩人疑惑的表情,蘇河就知道他們是有了興趣,不過他也注意到很多人都在看著這邊,他不知道在這些人裡面會不會有什麽不懷好意的人,就提出說要換地方的想法。
對於蘇河的這個提議,馬芸和任政飛都沒有意見,因為他們同樣也注意到有很多人在看著他們這邊,所以如果蘇河說的事情如果很重要的話,那的確是不適合在這裡說。
“苑秋,你帶著小雪和七七,我和馬老師還有任董聊一會。”
在得到二人的同意後,蘇河就扭頭看著寧苑秋說,寧苑秋沒有回答,只是對著他點頭表示知道。
在交代幾句後,蘇河就站起來走在前面帶路,和兩個大佬一起在所有人驚異的視線裡離開了早餐區。
“寧哥?剛好,一起來。”
“哎?蘇河,你做什麽?我還沒有吃早餐啊!”
只是剛走出早餐區,蘇河就遇到臉上還帶著一點困意的寧冬青,於是也不客氣,在寧冬青大呼小叫的喊聲裡硬扯著他往前走去,距離早餐區越來越遠,絲毫不管寧冬青的表情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