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驗室裡看到生物腦,蘇河隻覺得無比的驚喜,同時他也意識到於長生這個人對於實現天河長生計劃有重要,和方政、葛位、於長生三個人在所長辦公室一直聊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一個計劃的雛形出現在蘇河的腦海裡,而這個計劃的負責人蘇河準備直接指名於長生來負責!
不過這是一件大事,需要慢慢安排,蘇河需要和寧冬青商討過後才能開始,所以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在了解一些研究所的進度,然後就和寧苑秋一起回了別墅。
“額,這是什麽情況。”
看著放在房間裡的大行李箱,蘇河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在他和寧苑秋回到別墅的時候,寧中正和商玉寧都已經休息,但是在休息之前他們留了一張紙條,告知蘇河他的行李箱已經放到寧苑秋的房間!
看了看行李箱,再看看寧苑秋,蘇河想了一會,就笑著說道:
“既然商阿姨這樣安排,那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睡了。”
聽到蘇河的話,寧苑秋紅著臉,瞪了一眼他,沒有說反對的話,只是打開櫃子,那睡衣去洗漱了,留著蘇河一個人聞著房間裡的芬芳在笑。
一夜無話,等蘇河抱著寧苑秋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撒進房間。
“來個早安吻。”
看了一會外面的天空,感覺到懷裡的女孩動了一下,蘇河臉上出現壞笑,故意說著,然後低頭在寧苑秋的額頭親了一口。
“睡公主,要起床了。”
親完,蘇河慢慢的將抱著寧苑秋的手抽回,眼裡帶笑,看著還在裝睡,但臉上已經泛起紅暈的寧苑秋的眼睛。
睫毛微動,在蘇河的壞笑中睜開眼睛,寧苑秋嗔怒瞪了眼蘇河,然後就做起來向著衛生間走去,準備洗漱。
看著寧苑秋的動作,蘇河也翻身起來,跟在寧苑秋的身後,故意擠在一起洗漱,等二人洗漱完下樓,這個時候寧中正和商玉寧滿臉微笑的看著二人,那眼神,看的寧苑秋又是泛起紅暈。
等吃過早餐,蘇河就被寧苑秋帶著去了市區,在昨天寧苑秋和她的好朋友約定好,要在市中心的咖啡廳見面。
“苑秋,這邊!”
等蘇河和寧苑秋走進咖啡廳,正四處看著的時候,一個帶著墨鏡,身材姣好的女生揮手對著他們叫道,在女生的身邊,還坐著兩個樣貌出眾的女生,真不愧是京影出來的!
和寧苑秋牽手走到三個女生的身邊,蘇河笑著說:
“你們好。”
“你好。”
禮貌的回答蘇河,那個帶著墨鏡的女生好奇的看著蘇河,想著這個男人是怎麽將寧苑秋這天上仙騙下凡塵的,該不會是憑借這幅樣貌吧?別說,人長得還挺帥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氣質,看著溫文爾雅,但又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縹緲感,氣質方面看著和寧苑秋是非常的般配的。
不過可惜,無論在手機上怎麽問寧苑秋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具體信息,不然就可以查一下他是做什麽的了。
心裡帶著疑惑,墨鏡女生讓蘇河和寧苑秋坐在對面,然後就拉著寧苑秋說著話,蘇河在一百年聽著,慢慢的也聽出了一個大概,這個帶著墨鏡的女生好像是現在比較出名的一個明星,倒是符合她京影畢業的身份,而另外的兩個女生則是在畢業後一個繼續攻讀研究生,另一個在家裡的支持下開了一家公司,都是標準的後浪。
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咖啡都換了一杯,四個女生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蘇河感覺有點無聊,就想要拿出手機聯系寧冬青,問他晚上有空沒有,結果不等他打完字,就聽到墨鏡女生說:
“對了,苑秋,昨天就和你提過,今天晚上班裡同學有聚會,你真的不去嗎?”
聽到墨鏡女生的話,寧苑秋搖頭,輕笑著:
“不去了,我和班裡的同學也不是太熟悉。”
早就知道寧苑秋的回答,墨鏡女生還是不死心。
“程老師也會去,你就不想見一下他老人家?”
聽到程老師回去,寧苑秋的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這個時候蘇河出聲問道:
“請問程老師是誰?”
聽到蘇河問,墨鏡女生知道機會來了,手對著身邊說話時表現的比較文靜的女生推了一下,示意她說話。
“程老師是我們系裡教授,之前有一次幾個女生在學校裡針對苑秋都是他護著,在畢業之前一直都很照顧苑秋和我們,現在在學校裡遇到他,都還會說起寧苑秋。”
對著說話的文靜女生點頭,她叫樊文瑾,是寧苑秋宿舍裡唯一留校攻讀研究生的人,所以她說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
想著,蘇河輕輕拉起寧苑秋的手,臉上露出笑意,看著她說:
“苑秋,既然老師在,去見一下也是應該的。”
說完,蘇河扭頭看向墨鏡女生,笑著問:
“你們同學聚會應該可以帶家屬吧?”
“可以, 肯定可以,不過蘇帥哥要是苑秋帶著你去,估計我們班裡的男生要受到打擊了。”
“呵呵,和京影出來的人比起來,我算是什麽帥哥。”
聽蘇河的話,坐在他對面的三個女生都是有點無語,在京影她們那一屆和蘇河長得差不多的男生有不少,但是蘇河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太作弊了,只要他出現在京影,如果評比校草的話,絕對有蘇河的一個位置!
再看寧苑秋,在三個舍友和蘇河的勸說下,她終於是動搖,點頭同意了去參加聚會,之後五個人繼續聊了一會,就買單離開了咖啡廳。
“嗯?怎麽是苑秋開車?”
遠遠的看著蘇河和寧苑秋上車,樊文瑾感覺奇怪,一般來說和女生出來都是男生開車,怎麽蘇河和寧苑秋這對反過來了?
和樊文瑾同樣奇怪的還有兩個女生,不過在墨鏡後面,之前一直很主動聊天的墨鏡女生眼裡有異樣的目光閃過,等看著蘇河和寧苑秋的車消失,就找了一個理由,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