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客廳了的四個人,蘇河和寧冬青對視一眼,然後一起走到了江叔的旁邊坐下,看著表情尷尬的四人,蘇河先開口:
“胡村長,怎麽過來都不提前說一聲?”
聽到蘇河叫自己,胡風笑了一下,然後無奈說道:
“我也是剛才被他們拖著過來的,想要和蘇先生你說一聲都不行。”
顯然,胡風是不想被蘇河誤會自己是和另外的三個村長是一夥的,所以第一句就解釋了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裡,而蘇河在聽到後就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之後,蘇河的視線就看向了另外的三個村長,其中他的目光在三連村的村長唐志明身上停留了一會,看的唐志明心裡發慌,完全沒有那天帶著人去林家村鬧事的那股囂張氣勢,顯得很是心虛。
在這個時候,之前和蘇河交談比較多的林景泉臉上露出笑容,略帶尷尬的開口說道:
“蘇先生,關於地的事情我們已經協商好了,你看買地的事情是不是可以?”
聽林景泉叫自己,蘇河的目光從唐志明的身上移向他,表情冷淡的開口說道:
“關於買地的事情你找寧經理上商量,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清楚,在地買下來之後,應該不會再出現什麽糾紛了吧?”
聽著蘇河冷淡的聲音,三個村長都是尷尬的相互對視,其中林景泉和大石村的村長眼睛裡明顯帶有怨氣,如果不是唐志明這個混蛋在簽合同那天搞亂,合同早就已經簽好,錢估計也到手了,哪會像是現在這麽的尷尬!
不過這些話現在是不能說出來的,雖然現在蘇河的態度很冷淡,但也沒有否定繼續買地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們雖然尷尬,但還是松了一口氣,只要能買地,別的事可以放在一邊。於是,接下來在蘇河聊了幾句之後,三個村長就和寧冬青聊起了買地的事情,而蘇河則是叫上江叔一起出去釣魚,懶得看屋裡的情況。
一直等到兩個多小時後,寧冬青一臉笑容的送著四個村長離開院子,然後就找到在釣魚的蘇河,嘴裡叼著一根煙,得意的說道:
“今天可是出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在意錢,但是看著他們剛才的模樣真是叫人大快人心!”
撇了一眼站在身邊得意洋洋的寧冬青,蘇河提起已經沒了餌料的魚鉤,一邊加餌料一邊說道:
“這裡沒記者,你在這裡裝有什麽用,還是快點去忙手續的事情吧。”
聽到蘇河的話,寧冬青得意的表情一僵,在沉默幾分鍾後,他看著蘇河的背影,估算一下要是自己將他踢下水塘的後果,然後就默默的轉身往屋子走去,那種後果是他現在承受不起的。
之後的幾天,蘇河基本上都呆在院子裡悠閑過日,寧冬青則是帶著紀文瀟在陽城走動,很快就搞定好買地的事情,現在已經在聯系建築公司對製藥廠進行設計和施工,不過這些都不用蘇河來管,直到今天寧冬青要離開陽城。
“蘇河,我可告訴你,要是被我發現在我離開後你還是在這座院子裡做鹹魚的話,就別怪我也罷工不幹了!”
看著坐在駕駛位上對著自己威脅的寧冬青,蘇河嘴角帶笑點頭: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跟著這裡的工程的。”
“希望是這樣最好!”
送走了念念叨叨個不停的寧冬青,蘇河蘇河原本還算是精神的笑容頓時就變得懶散起來,他慢慢的走在寧苑秋的身邊,扭頭對著另一邊的胡寬說道:
“寬哥,製藥廠那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要是有什麽事你再來這裡找我。”
看著蘇河慵懶的模樣,寧苑秋和胡庫都是無語,寧冬青才走沒有十分鍾你就將剛才說的話都忘記了,要是被寧冬青知道的話,估計能開著車飛回來。
然而,蘇河對於兩人的想法一點都是不在意,等回到屋子裡他就拉著胡寬坐在茶室裡聽寧苑秋彈琴喝茶,等到了晚上就慢慢的走到後面的菜地摘了幾顆菜回來做晚餐,一直到晚上胡寬離開後他就拉著寧苑秋的手走在果園小道散步,完美的展示了什麽叫做田園鹹魚的一天。
和寧苑秋一起走著,蘇河忽然想到今天中午寧苑秋彈琴時的優雅模樣,於是就出聲問道:
“苑秋,我也學一門樂器怎麽樣?”
“為什麽忽然想要學樂器了?”
“這不是想要和你更配一點嗎?你想想,我們兩個一人撫琴,一人吹笛,要是換上一身古裝的話,不就是古代的才子佳人嗎?”
說到這裡蘇河還不停,在月色之下他拉著寧苑秋的手眼睛放光的說道:
“而且,你想啊,要是我現在學了笛子,等以後我們有小孩了,就可以自己教孩子,你說是不是呢?”
猛的聽蘇河說到他們以後的孩子,寧苑秋臉一紅,停住腳步,轉身準備往回走,看的蘇河莫名其妙:
“今天這麽早就回去啊?”
“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去。”
“那好吧。”
走回到屋子,兩人在客廳溫存一會之後就各自分開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蘇河和寧苑秋兩個人就在這座院子裡過上了如同書中的夢幻田園生活一樣,平時不是坐在客廳裡看個電影就是一起在茶室中練習樂器,平靜淡雅中帶著甜蜜。
然而,這種平靜的生活在月底被一個來自京城的電話打破了,是方政打過來的,他首先和蘇河說了研究所裡的進展,然後就說道“天河長生計劃”,說他已經有了適合的人選,希望蘇河能去京城一趟。
“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嗎?”
躺在寧苑秋的大腿上,蘇河看著頭上那張靜美的面孔再一次確認到,而寧苑秋看著屏幕中播放的電影,只是輕輕搖頭:
“只是幾天,我就不回去了,就在這裡等你。”
“那好吧,不過這樣估計寧冬青那個家夥又能嘮叨我好一陣子。”
低頭看著蘇河無奈的模樣,寧苑秋覺得好笑,伸手再他頭上摸著,弄的蘇河一陣不自在,轉動幾下頭,總是感覺寧苑秋摸自己的時候,就像是在摸小動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