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萬大軍都無用。
惡名所累,朝廷也不會接納。
曹子夏眼中露出嘲諷神色,名聲在這個時代的重要性顯然比後世不知道誇張多少。
後世,名聲不好頂多也就是被人罵,是死不了人的。
但,在這個時代,名聲不好卻是真的會死人的。
而世家,毫無疑問,掌控著輿論。
比起世家來,甚至封建時代的官服對輿論的掌控都選遠不如。
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很多官員本身也是世家出身。
倘若曹子夏當真只是一個普通的唐將,面對現在的情況恐怕還真沒什麽好的應對方法。
然而,曹子夏並不是真的土著將領。
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一個副本而已。
他想要的只是無盡的元念,是製造無數的震驚事件。
那麽,在這個時代,還有什麽事情比招惹世家更加能夠獲得震驚的。
橫刀猛的斬落,那世家供奉臉色一變,這一路而來,曹子夏收獲了過千元念,雖然顧忌再次很快到達超出世界極限,所以沒提升墜入魔道和光明力量。
但,曹子夏卻是將百戰給提升了一番。
百戰是軍中刀法,曹子夏將其提升之後,原有的曹家刀法也跟著提升了不少。
此時,曹子夏一刀斬出,這刀法的威力比起草原上的時候已經提升了一倍不止。
面對曹子夏此時狂暴的一刀,這盧家的供奉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然而,微微一驚之後,這盧家供奉眼中卻露出了嘲諷神色。
曹子夏此時展現的力量毫無疑問的確極強,但,能夠成為世家供奉,又有哪個會是弱者。
冷冷看著曹子夏的橫刀落下,這盧家供奉手臂猛的抬起。
雙手快速交錯,一道道無形勁氣從這盧家供奉手指間飆射而出。
沒有太大的聲息,只聽到輕微的破空聲,隨即,一股股勁氣已經狠狠撞擊在曹子夏的橫刀上。
勁氣凌厲異常,破空時候能夠聽到清楚的如同利刃劃過的聲音。
普通的兵刃若是被這勁氣擊中,怕是瞬息間就得斷裂。
那盧家供奉看到自己的攻擊盡數落在曹子夏橫刀上的時候,嘴角已經忍不住挑起一絲淡淡的冷笑。
只是,很快這絲冷笑在盧家供奉的嘴角凝固。
曹子夏手上,那柄被盧家供奉勁氣快速擊中的橫刀此時卻好像破浪而出的礁石一般穩固異常的繼續保持著之前的狂暴姿態朝著這盧家供奉落了下來。
原來,曹子夏手上的橫刀和晚清時候一樣,都是被曹子夏用元念煉製過的。
這盧家供奉的勁氣雖然凌厲,但打在曹子夏橫刀上的時候卻波瀾不起。
眼看著曹子夏橫刀絲毫不受影響,盧家供奉身軀微微顫抖了下。
因為自認可以擊斷曹子夏的橫刀,導致這盧家供奉沒能及時閃避曹子夏的橫刀。
此時,曹子夏橫刀的刀勢徹底落下,這盧家供奉卻是已經再無躲閃的可能。
橫刀劈落,絢爛的刀芒跟著炸開,霎時間,這盧家供奉胸腹之間徹底被橫刀的刀氣填滿。
盧家供奉雙手快速收回,十根手指飛快的朝著曹子夏的刀氣封擋過去。
連綿的好似快速撥動琴弦的聲音響起,短短的瞬息之間,這盧家供奉的十指和曹子夏的刀氣已經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次。
雖然是無法擊斷曹子夏的橫刀,但,這盧家供奉的力量的確也是極強。
此時十指連彈,曹子夏想要一刀將其斬殺卻也沒有太大的可能。
只是,就在這漢子剛剛擋住曹子夏刀氣的時候,驀然間,曹子夏的手猛的探出,竟是一把抓住了這盧家供奉的手臂。
“嘭…………”
一隻手抓住了盧家供奉,握在手上的橫刀頓時炸開。
滿天的橫刀碎片頓時在曹子夏和那盧家供奉之間狠狠飆射開來。
那種極致的狂暴碎片飆射,哪怕盧家供奉實力再強也忍不住駭然色變。
沒有絲毫猶豫,這漢子手指快速朝著曹子夏肩頭劃去。
一股股恐怖的勁氣頓時襲向曹子夏的肩頭。
而同一時間,這漢子被曹子夏握住的手臂掙扎起來,身體同時朝著側後方快速的飛掠出去。
到此時,這盧家的供奉已經再不想如何拿下曹子夏,而只是想要暫且避開那橫刀炸開後飆射而出的碎片。
但是,劃出的手指猛的一頓,似乎是劃在了堅硬的岩石上。
而掙扎的手臂更是沒有絲毫松動,朝後退去的身影更是跟著一頓,別說退去,反倒是因為反震而更加靠近了前面。
帶著駭然的目光看向曹子夏,卻已經來不及再多半句廢話。
唯獨還自由的手臂快速開始揮舞,不再是攻擊力十足的勁氣,而是極為精妙的勁道掌控,快速的攔截那些碎片。
只是,一柄橫刀被震碎後的碎片數百上千,那盧家供奉又只剩一隻自由的手臂,哪裡可能盡數封擋住那些碎片。
眨眼之間,無數的碎片已經狠狠的沒入這盧家供奉的胸腹之間。
而在盧家供奉被無數碎片沒入的時候,曹子夏胸腹間同樣沒入了無數的碎片。
盧家供奉呆滯看著曹子夏,這特碼的多大的仇怨,要玩兒同歸於盡啊。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曹子夏燦爛而愉悅的笑容。
明明是用自身的優勢力量擊敗對手,偏生,居然也給製造了震驚,開始獲得元念,這讓曹子夏實在無法忍住內心的喜悅。
而就在曹子夏輕而易舉拿下盧家這供奉的時候,涿郡,盧家,佔地數十公裡的盧家老宅裡,某個巨大的廳堂中。
盧家家主和一群盧家的長老齊聚中間。
“都說說,拿到這支兵馬後該怎樣行事,安祿山暫時不能敗,所以這支人馬肯定不能直接直指安祿山的主力………”
盧家家主看著一群家族長老緩緩開口。
草原人馬是偶然事件,實際上,如果不是家中派往草原的子弟回來詳說草原景象,他們都不知道草原出這麽大的事。
所以,在他們,或者說,在很多人的計劃裡,這支人馬完全屬於攪屎棍,是多出來的,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