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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柱,池上亮二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實則波濤洶湧。仙道彰表面上笑嘻嘻,內心實則戰意澎湃。
對仙道彰來講,對手越強,比賽才越好玩。
至於越野宏明,如果不是其他隊友攔著他,他非要跳過去跟櫻木花道比劃比劃不可。
“臭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打爆你!”
“嘖嘖嘖。。。”櫻木花道假惺惺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你可不是跟我一個等級的球員,我懶得理你。我的對手只有一個:仙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櫻木花道來這一出,長進不小。
仙道彰專門找上魚柱,“櫻木,他學會刺激對手了呀。”
“是呀。”魚柱明白了,他保持心平氣和一些,“雖然每次都是五犯離場,看來櫻木嘴皮子上的功夫還是大有所長進的。期待下午的比賽,祝你五犯離場不是夢。”
櫻木花道氣急敗壞,“胡說,沒有,不可能!”
這下可好,破功,典型的帥不過3秒。
打了小弟,來了老大。
三井壽主動涉入這場意氣之爭:“翔陽去年可是踩著陵南進入了全國大賽,而湘北今年會踩著翔陽進入四強賽。”
魚柱一時之間有些語塞,“三井,你。。。”
三井壽以他前MPV的名頭以及狂砍49分的風采壓得陵南眾人開不了口。
陵南去年也是預選賽四強選手,但是晉級賽中他們接連敗給翔陽和海南無從而緣全國大賽。從這點來看,翔陽要略勝陵南一籌。
三井壽說得有理有據。
“嘟!!!”
“看比賽啦,看比賽啦。”
雙方默契的選擇把爭鬥留在今後,大家用實力講話!
基於一個調查者的基本素養,相田彥一適時打破沉默:“海南的對手是箕輪中學,他們是結怨已久的宿敵。跳球的是海南5號高砂一馬以及箕輪4號香川真司。”
相田彥一提起箕輪,三井壽呵呵一笑,“說也奇怪,每次分小組的時候箕輪中學都能和海南分到一起,海南能保持這麽高昂的戰鬥力,箕輪中學功不可沒。”
“為什麽?”櫻木花道不懂就問。
這一點上,仙道比較有發言權,“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對手。”
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對手。
櫻木花道慎重考慮了仙道彰這句話,難怪高宮這家夥總能在我出現之前把愛吃的零食給乾掉,原來他就是我最大的零食對手!
“呵呵呵。。。”
“櫻木。。。”高宮望被櫻木花道盯得打哆嗦,“你的眼神,好邪惡哦。難道說,你看上了我嬌羞的肉體?”
來嘛,來嘛,小哥哥一起玩耍咯。
大楠雄二果斷挺身擋在兩人之間,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他恨不得掐死這倆不分場合家夥,“兩個笨蛋,少丟人現眼啦!”
櫻木花道悻悻的把拳頭收回去,看比賽重要,看比賽重要。
拍拍櫻木花道的肩膀,水戶洋平指著赤木剛憲二號說:“櫻木,雙方之間的火藥味很濃啊!”
“有人打槍了嗎?”
三井壽:櫻木,你的閱讀理解真好。。。
打眼看去。
海南的5號高砂一馬,箕輪的4號香川真司,兩人為了一個地板球趴在地上爭奪不休,即使裁判再三鳴哨也沒能阻止兩個七尺大漢的劇烈蠕動。
倒是海南的一個黑臉漢子果斷把箕輪的4號拉了起來,海南的5號高砂一馬順勢推搡了對手一下立馬扭臉走開。
正在商議判罰的兩名裁判誰也沒發現高砂一馬的小動作。
三井壽擦擦鼻子,一看對方的動作就知道是老球痞了,“嘿嘿嘿,海南的4號、5號,有點意思。”
“三井,你也發現他們是越級參賽了嗎?”
“額。。。啊,哈哈哈。。。”小半天,三井壽才明白櫻木的意思,這倆老球痞確實有點影響整體球容。
存在即合理,顏值即正義。
調侃也調侃夠了,三井壽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球場上,櫻木花道也開始安靜下來。
裁判給了一個雙方犯規,球權依然是海南。
看得出來,雙方熟知對方幾斤幾兩,試探性的東西一概拋棄。牧紳一接到球利用個人爆發力直接硬突對方,罰球線以下位置騎馬射箭。
“偏了?不對,是空中接力!”
高砂一馬跳起放籃得手,把球丟在原地立刻趕往後場。
“櫻木,打進籃球的時候,不要把球丟給裁判,也不要把球丟給對手,就放在地上讓他們自己去拿。從撿球、給球到發球,對方的快速推進會被延誤。”
“嗯。”
櫻木花道表示記下來。
《青少年籃球基礎規則早知道》這本書介紹過,故意延誤對手發球會被吹罰犯規。三井壽的解釋比書中更具體、更具有操作性。
箕輪中學不甘示弱,4號香川真司接住隊友的突破分球中距離跳投也有,高砂一馬的髮型跟赤木剛憲一樣,他防不出來的特點跟赤木剛憲也一樣。
基於大家小能手的認知,水戶洋平看的嘖嘖稱奇:“大家的精神都很亢奮,這場比賽有看頭。”
精神亢奮與否,肢體動作最能表現。
高砂一馬在三分線跟牧紳一唱雙簧,單擋之後牧紳一腳踩油門轟的一下子殺入內線。
香川真司毫不留情,拉扯著對方的胳膊不給上籃機會。
“Andone!”
牧紳一的怒吼傳的老遠,震得第一排觀眾耳膜疼。
落到地上,雙方彼此拍了拍對方一把,後續動作還算友好。
是否andone暫且不說,三井壽對雙方的小動作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一個肆無忌憚的上籃上腿,一個有所針對的防守拉胳膊,雙方對都是在犯規與惡意犯規的邊界上瘋狂試探。
球沒進,但是牧紳一走上罰球線。
“櫻木,看他倆的小動作,一個上腿,一個上胳膊,你要注意學習使用和領悟應對的辦法。”三井壽直白提醒了,海南就是湘北的對手,兩者遲早要有一戰,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哦。”
櫻木花道也不知道是真明白還是裝糊塗,或者是對這種不上檔次的小動作壓根不放到眼裡。
嘎吱,嘎吱,咕嘟一聲,高宮望口乾舌燥問:“洋平,照三井這麽說,打籃球和打架有什麽區別?”
“可能是多一個籃球?”
三井壽:小猴子,你試探性的語氣,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