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水戶洋平幾個人在教室嬉戲一番後一同到體育館給櫻木花道加油。
“洋平,花道人呢?”大楠雄二扒著窗戶瞅了瞅,完全沒看到櫻木花道的身影。
“不應該呀,下課鈴一響櫻木花道就竄出教室了。”水戶洋平摸了摸腦袋。
“該不會是迷路了吧?櫻木花道這個笨蛋!”高宮望左瞧瞧右瞧瞧,“不如去問問籃球隊的人好了。”
趁著正式訓練還沒開啟,心急的大楠雄二一溜煙跑進體育館。
“喂,櫻木的朋友,不穿籃球鞋是不可以進入體育館的。”安田靖春客客氣氣地上前提示了一句。
“前輩,我問一下櫻木在哪裡?”大楠雄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他的腳步可一點都沒不好意思。
“櫻木啊,他去操場了。木暮前輩說了,櫻木花道要跟田徑部的麻生隊長一起訓練百米衝刺。”
“啊。。。”顧不得震驚和打招呼,大楠雄二匆匆去找其他人匯報情況。
“額。。。隊長應該不會發現吧,我可不想留下來大掃除。”安田靖春旁若無人的在地磅上蹭了蹭。
什麽灰塵,哪有灰塵?
剛才壓根就沒人進來。
對,就是這樣。
心理自我安慰一番,安田靖春跟二年級的隊友匯合。
“我給你們講個冷笑話吧?”心中有事,安田靖春的表現有些不自然。
潮崎哲士心有疑惑,對方這不僅是突然襲擊,更是搶戲。
“籃球打得好,人又長得帥,我們稱之為球星;籃球打得好,人長得不帥,我們稱之為路人。”
“那籃球打得不好,人也長得不帥,我們該怎麽稱呼呢?”
潮崎哲士快速搶答:“直立行走靈長類雄性持球生命體嘍!”
“額。。。”安田靖春被噎得說不出話。
角田悟也沒有像往常那般發出後知後覺的笑聲。
“你今天是怎麽了?有點奇奇怪怪的。”潮崎哲士關心的問道。
安田靖春扭扭捏捏了一陣子,然後他把自己害怕被懲罰打掃衛生的事情說出來。
角田悟提議:“那我們現在就去打掃吧。”
“不行,不行,被隊長看到會以為我們昨天偷懶呢。”安田靖春慌忙揮手否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就乾脆等著吧。
希望赤木隊長的眼神不要像往常那麽雪亮。
“安啦,安啦,有一年級的新人補充進來,馬上我們就可以脫離苦海了。”潮崎哲士苦笑一番,他也不清楚這算不算是安慰。
低年級的球員必須為高年級的球員做貢獻,這是由來已久的潛規則。
看起來很荒謬,大家卻習以為常。
“如果我們對待新人像隊長對待我們一樣,那我們跟赤木隊長有什麽區別?”安田靖春的話引發了其他兩個人的深思。
反抗!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反抗這種不公平的制度!
“喂,你們三個臭小子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器材都搬出來!”
赤木剛憲一聲暴喝,三個人受驚的小綿羊立刻調整方向整齊劃一的彎腰道歉。
“馬上就去!”
“現在就去!”
“對不起,請稍等!”
百分百的溫順,百分百的低頭一族。
安田靖春等三人提心吊膽了半個小時,赤木剛憲沒有一點翻舊帳的意思。
“過去了吧?”
“應該是沒事了。
” “隊長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應該注意不到我們。”
眼神交流一番,三個人放下擔憂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訓練當中。
“嘎吱。。嘎吱。。嘎吱。。”訓練場大門被推開。
此時正是休息時間,所有人朝著來著看去。在夕陽的照射下,櫻木花道頂著一頭紅彤彤的火焰出現了。
“是櫻木呀,你終於回來了!”木暮公延眼神一亮。
“見到櫻木花道,木暮前輩的語氣和神態都不一樣了呢。”安田靖春咂嘴羨慕道。
潮崎哲士再度開啟哲人模式:“剛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開設的游泳課我一直都是不及格。暑期的時候我的父親大人給我報了一個游泳班,當時我的游泳教練是這麽跟我說的:多喝幾口水,自然就會游泳了。”
“然後咧。”角田悟側頭呆呆問道。
“然後我的初吻就被我鐵塔一般的教練給奪走了。。。”
靜,只有心跳聲的安靜。
“哈哈哈。。。”角田悟的眼睛從一一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