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點,戰場上一片漆黑,我們依靠月光來進食晚餐,利用電子系統來尋找友軍位置運送彈藥。
3744在狙擊點處吃完晚飯,3745則在他旁邊打盹。
3746在我旁邊架設好他的機槍,3741趴在旁邊他旁邊,3746就好像撫摸小貓一樣摸著3741的頭盔。
3742一直跟著我,他的無線電裝置時不時收到遠處正在起飛的戰機與調度員的對話。
我們大量使用信號屏蔽儀和反紅外熱成像器,完成真正的隱身。
3小時後狙擊手報告說加林大道以西發現大量移動的熱點。
我按下無線電說:“注意,他們沒有把這裡轟炸一輪一定是想襲擊我們,加林大道寬100米,放到他們離我們30米遠的時候狙擊手開火,交替開火。”
70米,60米,50米,40米,30米。狙擊手率先開火擊斃領頭人。
敵明我暗,而且信號探測裝置可以測出誰的無線電發送頻率最高從而判定誰是隊長,數據發到狙擊手的頭盔上標記此人並讓狙擊手將其擊斃。
狙擊手已經打掉了15人,敵人也沒因此撤退,他們把裝甲車開在前面並朝天上打了5發照明彈。
戰場全被照亮了,我看見敵人時不經嚇了一跳,我肉眼可見的敵人至少超過700人。
“電磁炮開火!!!”
15門37毫米輕型電磁炮對著裝甲車就是一頓猛轟,那些裝甲車先是火星四濺然後發生劇烈的爆炸。
輕重機槍一起開火,敵人像草一樣倒下。副本大樓上的機槍手毫無順序的掃射敵方步兵,他們還向對面街道上那些躲在掩體後面的步兵開火。
電漿炮和粒子炮朝對面架珥商業區發射炮彈。
粒子炮彈強大的穿透性貫穿了建築物,爆炸的衝擊波足以三層地板倒塌,讓那些躲在建築物裡的敵人無處可逃。
電漿炮在敵人頭上約1米處爆炸,電漿掉下來沒有一個人躲得過去全部變成一攤血肉。
我在陣地上用步槍射擊敵人,我從瞄準鏡後面看見了個龐大的物體,等到我調整瞄準鏡後發現那是一輛N73型重型坦克,炮塔上哪兩門電磁炮管已經磨刀霍霍了。
粒子炮和電漿炮已經急射20秒,再不冷卻會有炸膛的風險。敵人也因為這樣就壓上來。
“所有小隊注意!現在才過去5分鍾!敵人的重型裝甲部隊到了!乾死他們!”
我裝填了新彈夾,瞄準一名手持離子束火箭筒的敵人開火。
那輛重型坦克開上來,六門電磁炮在向它開火,但就算電磁把炮彈加速到每分鍾幾百百裡的時速打到坦克上就好像給它撓癢癢似的。
他瞄準離我最近的電磁炮開炮了,155毫米經過電磁加速炮彈在我右側30米處爆炸,衝擊波將我震倒在地,3746把我扶起來。
我按下無線電說:“所有小隊注意那輛坦克,當發現他瞄準你時立即撤退!”
它開始瞄準,這次是空調小隊的陣地,我喊:“空調!他瞄準你了!撤!”
“空調”隊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喊了聲撤退後從6樓跳下來,在落地前的3秒打開緩衝器。
就在這時坦克開炮了,炮彈在5樓炸開,並炸出了一個4層樓的大窟窿。
三架戰機低空掠過投下了凝固汽油彈,戰場上又是一片亮光。
燃燒的敵人抱頭鼠竄,只有那輛坦克不為所動,
更可怕的是從街區哪裡又有10輛這樣的坦克開出來。 我們的救星粒子炮又開火了,這次的目標是坦克,一發拖著藍色尾焰的炮彈正中坦克並直接炸開,後方的粒子炮不顧炸膛的風險一直在連續發射炮彈。
坦克已經被全部打掉了,更多的戰機飛來支援我們,大家都在用激光標記器引導戰機打擊目標。
“炮火來襲!!!”我抬頭看天發現至少有200枚炮彈朝我們飛來。
“趴下!!!”粒子炮彈一發又一發落入陣地,爆炸聲接連不斷。
我回頭看去,所有的建築多多少少都被炸開了不少打洞,被衝擊波震死的戰友倒在地上,有的被炸飛後狠狠的砸到牆上倒下來死了。
“所有小隊撤出建築物!所有小隊撤出建築物!”
炮轟還在繼續,隊長能做的就是把他們按在地上保護他們不被炮彈擊中。
一枚炮彈在我左邊炸開,一名被炸斷手臂士兵在哪裡躺著,生命探測儀顯示他還有呼吸。
我不顧炮火和隊友的勸阻,爬出戰壕把他拉回來,還把他被炸斷的手拿回來。
我又看見我們的火炮發射出去的炮彈了,不過不是我們對面的商業街,而是更遠的地方。
3分鍾後炮擊突然停止了,敵人也因巨大的傷亡撤退。
我慢慢走出戰壕,我們一直在打照明彈,我回頭看了眼陣地,原本漂亮整潔的大街變得滿目瘡痍,四處散落著建築殘骸。
“呼叫指揮官!有命令說讓我們撤退嗎?”
我按下無線電聽頓一會說:“沒有,從戰鬥到現在只有我們的無線電最活躍,我們要等到收到撤退命令後才能撤退。”
“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