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眼裡我是世外高人 ()”
“我的槍!”
納蘭迦樓一聲無比淒厲的大吼,立即就是讓無數的人,都是內心一顫!
旋即,他們就是忍不住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看來,這槍被弄斷了,確實是讓這個叫納蘭迦樓的男人,很痛苦啊……
“為什麽!?為什麽?這不可能!花不棄,你是不是使用了妖術?”
“我納蘭迦樓的槍,乃是天外隕鐵打造,乃是一件寶器,槍出如龍,直搗蒼穹,怕也是不在話下,如此有力量,如此堅硬,如此堅挺,如此粗轉的長槍,怎麽能被你給嘬斷?”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納蘭迦樓放生大吼,一臉憤怒和難以置信,以及痛苦到看著眼前的女人,花不棄。
然而,花不棄表現的卻是十分平靜,她不喘也不燥,淡淡的說道:“這下,你可知道,女人到厲害了?管你是什麽槍!一遇到我花不棄,統統都得給我彎!”
“花不棄,你納命來!”
納蘭迦樓憤怒無比,旋即就是大吼一聲,道,“辟邪槍法!辟邪槍意!”
話音一落,就見納蘭迦樓身後,立即就是有著一股黑色的厲風,迅速的漫卷開來。
而後,所有人就是見到,在納蘭迦樓的身後,一根衝天的巨大槍影,浮現而出,只見拿槍,凜凜無比,有著狂暴的氣息,在其上飛快的散發出來。
而且,在上面,竟然還附著一種極其強橫的槍意,那劍意如風,竟然有著絕望無比的氣息,蘊含在其中,令的一些人們,心驚膽戰!
到底是什麽樣的槍意,竟然如此絕望?
看來,這世間,也就只有辟邪槍意了!
“花不棄,你以為,我就只有一根槍嗎?身為男人,沒有幾根槍,是不好意思出來混的,哈哈哈哈……”納蘭迦樓忍不住放聲狂笑。
而這,花不棄淡淡的說道:“納蘭迦樓,你冷靜點,你有槍是了不起,可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一名鬼皇!”
“巨大的境界差距在那裡,你以為,你這根破槍,能捅死我嗎?做夢吧你,這是不可能的!”
“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有萬槍,也傷害不了我花不棄一根汗毛!更別說讓我受傷,甚至流血了!”
花不棄冷冷的聲音,有無比的清淡,立即就是讓狂笑不止的納蘭迦樓,停住了笑聲,他這時才是恍悟,他和花不棄的戰鬥,不僅僅是一根破槍,這麽簡單了。
畢竟。
還有境界差距在那裡!
這境界上的巨大差距,就好像一張充滿彈性的膜,哪怕是他用盡全力提起長槍,長驅直入,也是捅不破啊!
因此。
瞬間,納蘭迦樓的臉色就是無比的陰沉下去。
“這下子,麻煩大了!”納蘭迦樓在內心無比深沉的想道。
而此時,在觀眾席區的邪雲僧人,則是在這好多個比武台上,尋找著有關一百零八凶獸的影子,他想通過這些比試者的戰鬥,找到隱藏在這些人中的那幾頭凶獸!
但是。
他的目光,卻是被花不棄和納蘭迦樓的大戰吸引了,因為熱些沸騰,實在是太熱血沸騰了。
花不棄和納蘭迦樓大戰大場景,看的邪雲僧人一陣的騷樣難耐,恨不得上去把納蘭迦樓給踢下去,然後換他上!
而此時,秦廣確實緊緊大鎖定了他要收服的那五頭凶獸,生死簿的追蹤作用,讓秦廣很同一件就在這些參賽者中,找到了這五頭凶獸大所在。
等他們比完了。
受傷了!
就是他秦廣動手之時,到時候一舉收服他們,豈不是很嗨?
因此。
秦廣耐著性子,等待著他們的戰鬥。
而周佳玉和謝必安兩人,則是在打算這一場比武落下後,就飛到比武台上,當著上千萬觀眾的面,跳他們的廣場舞。
因此,他們焦急的等待著這一場比試,能趕快落下帷幕。
“你看那姑娘,好像快要結束了,她所在的那個比武台,應該最早能空出位置。”謝必安指了指花不棄和納蘭迦樓所在的擂台。
周佳玉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叫花不棄到姑娘,戰鬥力的確令人不容小覷,把納蘭迦樓這個男人,給乾到這種欲生欲死的程度,實在是有些恐怖啊!”
謝必安笑了笑,說道:“女人發起威來,有時候真沒男人什麽事兒。”
“哦?”周佳玉鳳眼促狹到看了謝必安一眼,“夫君可是在間接的說,昨晚你在我面前,繳械投降了?說我饑渴?”
謝必安:“……沒有。”
就算有,也不能說……
周佳玉不再多言,只是笑了笑,臉蛋卻是有些紅了。
不得不說,昨晚她確實是……猛了些。
比武台上。
“納蘭迦樓,你去死吧!姑奶奶現在已經玩夠你了!”花不棄忽然間就是發出一聲嬌喝,然後只見在花不棄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破碗。
這破碗,很破。
以至於,納蘭迦樓愣住了。
“我特?花不棄,你想幹嘛?”納蘭迦樓十分意外的說道,“一個破碗,就想解決我?”
花不棄聞言,冷冷一笑,說道:“納蘭迦樓,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納蘭迦樓:“???”
其他人:“???”
納蘭迦樓:“有何不敢!”
“那好!”
花不棄聞言,立即就是一笑,旋即喝道,“納蘭迦樓!”
納蘭迦樓聞言,立即就是上前一戰,不就是喊個名字嗎,有什麽不能答應的,怕個毛線,於是,納蘭迦樓挺著胸膛,十分嘚瑟的說道:“爺爺在此!”
“哈哈哈哈,納蘭迦樓,快到碗裡來!”
花不棄大笑一聲,一句話落下,就見在那破碗之中,出現了一道金光,然後金光耀眼的投射到了納蘭迦樓身上。
緊接著。
所有人就是見到,的身體,竟然間被吸到,那個破碗中去了!
“這是什麽操作?”
“基操一個6?”
“看不懂啊!”
“納蘭迦樓,這是飛到碗裡去了?”
“……怎麽回事?我感覺我看了寂寞。”
“……”
“……”
一群人立即就是懵逼了。
有毒吧!
這就把納蘭迦樓解決了?
“妖女,快把我兒子放出來!”
忽然之間,就是一聲大吼,在整個比武場響起,然後,就見一名中年男子,凌空飛到了花不棄的面前。
“是納蘭天青!納蘭迦樓的爹!”
“我艸!這是兒子乾不過,老子打算出馬了啊!”
“會發生什麽呢?”
“期待!”
“靜心守一,張大眼睛,要平和的看下去,莫激動,莫激動!好戲馬上開始!!”
“……”
“……”
觀眾們激動了,局勢這下子,似乎好玩起來了呢。
“花不棄,快把我兒子放出來!”納蘭天青怒聲說道,雙目瞪圓,憤恨無比。
花不棄聞言,冷冷的說道:“不可能了,進了這碗,就出不來了,而且,現在的他,已經死了!”
納蘭天青聞言,渾身立即就是變得無比冰涼,而後,納蘭天青就是渾身顫栗,說道:“我不信!”
“不信?那你就體驗一下吧!”花不棄冷冷一笑,旋即對著納蘭天青喊道,“納蘭天青,我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納蘭天青心想,我要是答應了,我豈不是傻子了?
他內心不屑的一笑,旋即說道:“納蘭天青是誰,我不認識!”
“呵呵!”花不棄又是冷笑一聲,旋即說道,“納蘭天青,還不快到我碗裡來?”
話音一落,所有人就是見到,在花不棄的碗裡,突然間就又是爆射出一陣金光,而後,那金光就是薑納蘭天青的身子籠罩。
“不可能!不可能!我沒有答應啊!”納蘭天青難以置信的吼道。
花不棄笑了笑,說道:“我說不答應就不會進去了嗎?”
“你!”
納蘭天青聞言,面色大變,然後,還沒有被說出一句話,就是被吸到了碗中。
掛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大變,這東西實在是太強大了吧!
難不成,能隨意將人吸入到其中嗎?
要是這樣,整個陰界還會有誰,會是她的對手?
所有人都是深深的沉默了。
而邪雲僧人也是沉默了,他似乎發現了一個更好的東西……這個碗,不一般啊……要是我能擁有,豈不是……
邪雲僧人的眼神,立即就是變得無比火熱起來。
而周佳玉和謝必安也是內心大震!
這碗的強大,也的確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而且,他們發現,他們的帽子,竟然間在那碗出現的時候發生了共鳴一般,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這讓謝必安和周佳玉面色大變,這是為什麽,難不成,這碗也是來自……先生?
所以,才會有共鳴的反應?
周佳玉和謝必安彼此對視一眼,眼神逐漸的變得深沉了……
秦廣自然也是吃了一驚,當然,同樣讓他無比吃驚的是,在這碗出來的時候,他竟然發現,他的生死簿和判官筆,溢出一道光芒。
雖然,這道光芒,被秦廣壓製了下去,但是那種親近的感覺,秦廣卻是能夠清晰度感受到。
因此。
秦廣的眼神,變得無比深沉了下去,他看向花不棄手中的碗,又看向了那少女,內心緩緩的想道:“被奪了至尊骨和鬼鳳氣運,卻變得這麽強,應該有人在幫助她,或者說是得到了什麽機緣,那碗又能和生死簿和判官筆發生共鳴,難道,難不成,這花不棄也是先生派來的?”
秦廣眸色閃爍,內心變得深沉,準備事後詢問一下,這個叫花不棄的少女。
“接下來,就是整個納蘭家族了……”
花不棄一步步的走下了比武台,旋即她就是直接轉身離去,而這個轉身,則代表著花不棄已經棄權。
她對這場比武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是因為納蘭迦樓才是選擇報上了名。
接下來,她就要去將整個納蘭家族都給剿滅了!
從此之後,這世間再無納蘭家族!
一切有關納蘭家族到事情,都將徹徹底底的消失……
“離開了……”
一群人有些目瞪口呆,離開了代表什麽,他們是知道的,這可是代表了花不棄棄權了,她為什麽要棄權?
這讓很多人有些鬱悶,明明這麽強,卻要棄權……不對勁啊。
“難不成,她報名只是為了當著我們大家的面,一雪前恥?畢竟,曾經的花不棄,可是被納蘭迦樓玩弄到生不如死!”
“有道理!依我看,花不棄報名武比,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報仇!”
“這樣也好……要是花不棄不棄權,這次比武,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在她那碗下。”
“那碗,真的是太奇怪了。”
“是啊,是啊……不過,相當厲害了呢!”
“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恐怖如斯啊!”
“……”
“……”
人們議論紛紛。
而這時,帶著黑白兩頂帽子的謝必安和周佳玉來到了花不棄和納蘭迦樓戰鬥的比武台上。
“下面,請欣賞由周佳玉和謝必安帶來的廣場舞表演,《我從草原來》。”
謝必安和周佳玉動用了鬼氣,擴大了音量,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於是。
一群人:“???”
就在一群人懵逼之時,周佳玉和謝必安的歌舞來了。
“我立馬千山外聽風唱著天籟歲月已經更改心胸依然自在我放歌萬裡外明月與我同在遠方為我等待心澎湃。”
歌曲響起,伴隨著周佳玉和謝必安的舞蹈,立即就是讓所有人陷入到了懵逼之中。
他們在聽到這歌聲和看到這舞蹈後,竟然有種內心歡愉的感覺以及一種從未有過到玄奧感覺,好像在這歌聲下,他們的實力因此加深了。
歌聲響起,舞蹈舞起。
而這時。
秦廣見到那五個幻化成人形的凶獸,也已經比試完他們皆都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於是,秦廣一咬牙,動了!
“張三李四,趙六王五,還有江八,你們的死期到了!”
話音一落,秦廣就是猛然間從觀眾席來到了半空之中,冷冷的說道。
“夫君,怎麽辦?”周佳玉見到這一幕,問道。
謝必安想都沒想:“別管他,我們繼續!”
“我尋夢夢就在未來為我盛開天空開始泛白腳步如此輕快我想愛愛就來不要寂寞塵埃心裡花開不敗才精彩。”
於是,一邊是大戰一觸即發,一邊是動人輕快的歌舞,一邊是緊張的局勢,一邊又是歡快的氛圍,可是把一群人都給整懵逼了。
這特麽……
到底是怎麽了?
怎麽……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