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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離式行走》第8章 話說古城
    1.關於四個門的方位

  鎮江古城,其實主要是現在的京口區,說的再小點就是我今日打卡軌跡圖圈內部分了。當然,並不是說,軌跡圖外的地方就不是京口區或者鎮江市了。只是古人所說的城市與現今的城市,並不是一個概念。城內為城,城外便是市了,也就是現在所謂的鄉下了。那麽,如何來區分城內城外呢?顯而易見,古代的城市都有護城牆、護城河的,只是歷經歲月的洗滌,我們的肉眼再也看不到了,那些記憶和過往只能永遠封存在檔案館裡的文字和圖片中,甚至消逝在歷史的長河裡了。

  比不得古代的長安、燕京、金陵,動輒九門。鎮江最有名的也就四個門,而且也不是叫啥玄武朱雀的,很好記:東門、南門、西門、北門。只要在鎮江待了一陣子的外地人提起東門、南門,沒有不知道的。而西門、北門在哪?這也不為怪,東門展銷館、南門車站,這兩個名號可是在鎮江響當當地響了三四十年。但具體四個門在哪?恐怕知曉的人也不多了。我也不是老鎮江,其實我也不知道。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從我今天的行動軌跡圖,不難看出,總體是一個正方形結構(應是鎮江古城的大體輪廓,當然東北方向應該適當外拓些,北線與萬古一人巷橫平,東線與環城路豎直),以及東西、南北大道的交叉口剛好是大市口(近幾百年來的鎮江市中心)。中國古代的城市規劃,講究橫平豎直以及對稱,所以我想這四個門也是好找的,在圖中找出中心點,然後四象延伸,即為東南西門北,果不其然,這四個地方分別是今天的東門廣場、虎踞橋、西門橋、鳳凰嶺。當然,以上純為我個人臆想,未經考證,歡迎專家指正。

  2.關於過去鎮江古城內經濟結構分布方面的猜測

  鎮江有句民俗形象地濃縮了鎮江四門外各自特點:“南門松,北門蔥,東門驢子,西門翁。”據鎮江本地一個名叫唐修建的本地作家曾在《擠不開的五條街》這樣描述著:老鎮江人習慣把市區分為城裡城外,城外最熱鬧的是大西路,城裡就是五條街。五條街名為街,實則是一個街市,中山路南邊的南門大街、梳兒巷,北邊的第一樓街、中街,與中山路形成五街交會,交會點的方圓形成“五條街”這一域名。

  五條街裡各條街像血管流向交會點,形成熱鬧的市集,古老的關河從五條街穿過,河上有古橋連接,據《名城地下的名城——鎮江城市考古紀實》記載,宋代名為嘉定橋,後名鎮方橋,再後定名網巾橋,為古代關河上名橋之一。可惜,時至今日,關河、古橋終似綠野仙蹤,再無痕跡。

  唐修建還說:鎮江南鄉的蔬菜、瓜果、山柴由南門大街肩挑車推到五條街,東鄉的農產品通過梳兒巷,小市口也流向五條街,形成菜市和山柴市;漁民或魚販大多由千秋橋方向而來,亦有小篷船直接由北水關沿關河到網巾橋上岸,形成魚市。菜市、魚市、各種賣手工藝品的商販和沿街的茶館、醬園、肉鋪等形成了五條街的興盛之勢。與之相連的中山路與解放路交叉處,是鎮江有名的大市口,中心有重要的地標建築中山塔,但與五條街相比就冷清了許多,故形成了“五條街擠不開,大市口不得人走的”口頭語。

  據此,並結合鎮江城外的地形,北面為長江,西面多為窪地,有京口閘、西津渡、小碼頭為證,水運比較發達、物流方便,鳳凰嶺的古戲台也在北門附近,故有“北門蔥,西門翁”。

而南面多為土山丘陵,則為“南門松”,當年乃貧瘠之地,近日卻因青山綠植,各大房地產開發商趨之如騖,發展勢頭甚為強勁。東門外一馬平川,良田萬畝,故陸運發展較好,故有“東門驢子”的說法。  3.我的一些古址的感受和回憶

  北:說來慚愧,在鎮江生活了20多年,今天第一次去北門坡。因為很多房子依坡而建,所以我想,這個北門坡應該被鏟了不少,缺少了當年的氣概。倒是鳳凰嶺陡得很,自行車蹬了一半隻好下來了,“嶺就是比坡牛X”,心裡想著,不由得會心一笑。

  西:老的西門橋早因道路擴建, 不複存在。新的西門橋就建在康復醫院的後門,平增幾分氣派,卻少了幾許滄桑。老的西門橋東側,開著一家老店,叫“妯娌鴨血粉絲”,當年真的就是那妯娌倆開的,一個燙粉絲,一個準備配料,6塊錢一碗,好貴,也好吃。而今,妯娌鴨血粉絲連鎖鋪遍及鎮江的大街小巷,甚至分店都開到了大上海,只是不知道那妯娌倆是否還是在哪個店鋪裡一個顛杓一個配料?另在古城最西北有一處宋元糧倉遺址,因房地產開方被毀壞殆盡,當年的熱播劇《天下糧倉》大概講的就是這個地方。

  南:虎踞橋、南水橋,經常路過,無什特別深刻的感受,不過據說,虎踞橋見證了鎮江城很多淪陷和收復的戰役。沒有具體考證啥,也許在南邊的山上架門炮,潛在古運河(當年的護城河應該就是古運河,主要分布在古城的西南側),更容易攻城吧。關於情人路(沿古運河自東向西,東起南水橋,西至中山橋,應是古城護城牆的南線地基),留下了我當年好多情竇初開的美好回憶,只是今日重走,竟無激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老了,心也老了”罷。

  東:關於夢溪園,乃是北宋名家沈括故居,自不必多少。老的鎮江師專就在斜對過,多少佔了些文氣,它也應該見證了許多郎才女貌的佳話吧。到是,公交站台夢溪廣場西站的“老東門炒貨”甚是好吃,以前每到冬天在此轉車時,我都會買上一些過過嘴饞。

  歡迎大家來鎮江古城走一走,我還有很多牛皮、傳說、故事,等著當面和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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