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雷鳴和李星兒兩人便草草地便蕭風告了別,臨走之前他們將身上盤纏分了一半給了蕭風,自己則輕裝上陣,快馬加鞭地趕回了禹縣去。
很快又三天時間過去了,張雷鳴和李星兒兩人來到了一間路邊的一間小客棧裡,準備休息一下便又繼續趕路了。這個時候,他們距離禹縣的距離大概只剩下幾天的路程了。
“這幾天,我們一定慎之又慎,每當離禹縣更近一步,遇到潘虎麾下殺手的概率就多增一分。”李星兒用衣袖輕拖著一碗小酒,遞到自己的嘴邊,輕抿了一小口,淡淡地說道。
張雷鳴拿起酒杯,喝了幾大口後,才一邊擦乾嘴角上的酒滴,一邊緩緩地說道:“嗯,我知道了。只不過,接下來的路程,我們是要快馬加鞭地走著,還是繼續躲躲藏藏地走呢?如果我們快馬加鞭地走,估計兩三天就能夠回到禹縣去了;如果我們躲躲藏藏地走,那估計恐怕就不止四五天,運氣不好的話,七八天都不一定回得去。”
李星兒想了一下,隨後脫口道:“我想,還是快馬加鞭地趕路比較重要。”
“哦,是嗎?咱們光明正大地在大路上,快馬加鞭,就不怕再一次遇到潘虎麾下的殺手?”張雷鳴疑惑地問道。
李星兒道:“不用了,剩下的這點路程,我們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就行了。畢竟潘虎的殺手就遍布在暗處,我們慢慢走小路便其發現的概率可能還會更大點。”
“如果,我們真的半路上不小心碰見了潘虎的殺手,能逃則逃,逃不了便也只能選擇同其拚了!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遇到蕭幫主派來接應我們的人。”
張雷鳴不禁納悶地問道:“蕭幫主?你確定蕭幫主會派人來接應我們!”
李星兒道:“我不確定,但大概率會的,畢竟咱們已經這麽久都沒回去,蕭幫主肯定已經知道咱們遇到了麻煩,會想盡辦法地派人來搜尋我們的下落。”
“哦,原來是這樣。”
說完,張雷鳴便準備掏銀子出來買單,結果一模褲腰,空空如也。
李星兒見張雷鳴許久都沒有吭聲,便主動開口詢問道:“怎麽了?結完帳,我們就趕緊上路了。”
張雷鳴扭頭環顧了一圈,發現周圍並沒有半個可疑的人物,便開口說道:“糟糕了,我身上的銀子可能被偷了,而且麻煩的是,那個被偷的人很有可能已經跑遠了!”
“什麽!你好歹也是個歷經過不少苦戰的習武人士,怎麽連銀子被人家偷了,還半點察覺都沒有。”
李星兒的語調並不敢弄得太高,但語氣已經將自己心中的情緒完整的傳達出來了。
張雷鳴無奈地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恐怕那個小偷的身手肯定很敏捷,輕功估計也更是一絕,要不然我不會連半點察覺都沒有的!”
李星兒連忙起身將身上今剩下的一點銀兩丟在桌子上,道:“現在先別管那麽多了,咱們趕緊去外面看看吧!說不定那個家夥還沒走遠。”
說完,李星兒便轉身離開了,張雷鳴也連忙跟了過去。
很快,月亮便爬上了高空,李星兒和張雷鳴依舊沒能找到那個偷銀子的小偷,反倒是同曹勇意外地碰了個面。
曹勇一眼就看出了李星兒和張雷鳴臉上的神情不對勁,便連忙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麽一回事?才幾天沒見面,臉上就已經暗淡無光了,是遇到什麽糟心事了?”
張雷鳴微垂著頭,
輕聲道:“說起來真的很慚愧,我們身上的銀兩居然被偷了,實在有愧於習武之人的身份。” 聽完,曹勇不禁朗笑了幾聲,道:“咦!不就丟了銀兩嗎?沒什麽好感到慚愧的,也沒什麽好感到丟臉的,畢竟現在的小偷各種偷東西的技巧是層出不窮的,一時大意讓其得手了,也實屬正常現象。”
說著說著,曹勇便掏出了一袋碎銀子,丟在了張雷鳴,道:“你們要是缺銀子的還,就拿去吧!這個至少還能給你用上三五天。”
張雷鳴遲疑了一下,扭頭看向了身旁的李星兒,發現他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便只能權當她默認同意了,抱拳道:“多謝曹兄。”
曹勇連忙擺擺手道:“客氣了,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張雷鳴仔細地瞧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的神采同前幾日所見到的不一樣,便趕忙問道:“曹兄,是不是遇到什麽順心事了?”
曹勇輕撓著頭,笑了笑道:“確實,不瞞你說,就在昨天,我在半路走著,忽然之間就聽到了一聲救命聲。”
“那是一個少女的聲音,我連忙順著聲源趕了過去,果不其然,有一個身穿偏男裝的女子正在前面瘋狂地奔跑著,而其身後緊緊追著的一個打扮較為詭異的女子,
身上還披著一件火紅的披風,看其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中原女子該有的模樣。”
“我沒來得及多想,當即一箭射了過去,那詭異女子的反應速度很快,立馬停住了腳步,躲過了那一箭。”
“隨便我便立馬跳到了他們兩人的中間,面朝著那詭異女子道:你究竟是誰?”
“那詭異女子似乎毫不掩飾,直言道:吾乃當今武林盟主潘虎麾下的殺手,武林人稱神女蜈蚣。”
“話剛一說完,神女蜈蚣一瞧那身穿偏男裝的女子正越走越遠,便不再廢話,連忙出手三根銀針。”
“這銀針很細,出手的速度也很快,使得其同周圍的空氣幾乎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估計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直接被其扎在了心窩子上。”
“可惜的是,這個神女蜈蚣所面對的可是我曹勇啊!任何一個操弓箭的,眼力勁都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她所飛射出來的三根銀針,就算再細也能夠被我捕捉到。”
“我輕輕地將手一揮,便將這三根銀針輕而易舉地接到了手中。那神女蜈蚣還不死心,有飛射出來十幾根銀針,但都一一被我接了下來了。”
“趁著她喘息之機,我立馬迅速地將手中的銀針又給一把扔了出去,成功地扎在了她的心窩上。”
“她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便慌慌張張地溜走了。我剛剛想準備移步追過去,身後那位身穿偏男裝的女子便一把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