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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世界之創造者的實驗》第30章 惡魔的種子
  當文長青知道大哥文長明與嘉卉又續舊情之後,他便徹底無視了父親的教誨,公然抱著自己的行李搬去後院與白芨同住。嘉卉只是冷冷地笑著,一手拉著文冠木,一手給他指示哪些東西需要搬走,那些不能搬走。

  文長青看著嘉卉囂張的態度和滿不在乎的樣子,越發感到恥辱,站起身指著嘉卉的鼻子說:“你個騷娘們,你巴不得我走了你好跟別人搞破鞋是不是?我一開始還覺得是我文家對不起你,現在我倒是想清楚了,你是狗改不了吃屎,放在哪都一樣!”

  嘉卉愣了一下,擺擺手笑著說:“隨便你怎麽想,反正你既然出了這個門,就別想著再回來了。現在你趕緊搬著東西給我滾,你到了後院想怎麽跟那你那相好的罵就怎麽罵,我都管不到。”

  文長青一看自己沒把她氣到反而又被她抓住懟了一通,氣的咬著牙鼻子裡哼哧哼哧喘著粗氣,猛的低下頭搬著箱子就走了。一直到了大門口才扭頭喊了一句:“剩下的到東西老子都不要了,老子嫌髒!C!”

  文冠木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庭完全破裂,父親一直在嫂嫂家住,每次大伯回來自己就被送去老院和奶奶一起住,而大伯和自己的母親一起住。

  他發現除了京墨和奶奶,幾乎沒有人願意關心自己,哪怕自己是文家唯一的火種。

  家族之間的冷漠有時候抵不過外人對自己的羞辱。

  自從嘉卉第二次回家之後,文冠木就成了學校裡那群孩子們戲弄的主角。嘉卉與文長明之間的醜事被當做各種玩笑,在學校裡傳來傳去,這些玩笑變成一把把刀割在文冠木身上。

  自卑與多疑成了文冠木身上最顯著的特征,他時常自己和自己說話,像是有另一個人一直陪在他身邊,可當別人問起他,他又突然變得和正常人一樣,沒有絲毫讓人覺得詭異的地方。

  只有鹿銜草知道他的秘密,他唯一的好朋友。

  後山的山柿子樹是鹿銜草和文冠木經常對頭的地方。每次學校過周末,鹿銜草都會在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去後山的柿子樹,每次他都能老遠就看見文冠木靠在柿子樹邊自言自語,時不時用木棍在地上劃拉著什麽。

  鹿銜草就坐在他旁邊,等著文冠木自己說夠了也就停下來了。大概是四年級那年,他第一次忍不住去問了文冠木:“你到底在和誰說話啊!”

  文冠木看了看鹿銜草,把手中的柿子樹的樹枝折成兩半遞給了鹿銜草一段,然後用剩下的一段在地上畫了一個小人說:“和他!”

  “他是誰?”

  “他是另一個我!”文冠木又在地上畫了一個小人說:“其實也有另一個你,你也可以和他說說話,把自己的心事都說給他聽。”

  “可是他在哪呢?我怎麽看不到他?”

  “他無處不在,只要你願意,他隨時都可以來找你,你要用心去看。”

  鹿銜草歪著腦袋看著地上的小人,這個問題對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還是太複雜了。他索性一腳踩過地上的圖案,用力扭了幾下說:“我才不管那些我看不到的東西,我現在就關心我們藏的柿子到底還有幾天才能捂好。”

  小孩子的天真時的畫面總是世界上最美的電影。

  文冠木也變了樣子,又回到了平常的狀態,柿子樹下是還味成熟就已經掉下來的青柿子,需要把他埋在枯葉堆裡,捂上幾天才能吃。這種柿子就像一個被人催熟的孩子,接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接受的東西。

  嘉卉老早就發現文冠木與其他孩子之間的異樣之處,她有時候看著熟睡的文冠木也會偷偷落淚。她不是一個負責的母親,自己的兒子完全成了自己復仇的工具,有時候她也在想自己這麽做會不會遭報應?自己到底該不該去傷害一個孩子?更何況是自己的孩子。

  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知道什麽?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能享受什麽?

  嘉卉摟著文冠木躺在床上,她在想今天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她咬著嘴唇問自己為什麽?問命運為何如此捉弄人?她的心有那麽一瞬間被打動了,她累了,她想結束這一切了。可是她又想起了趙天成,想到了文家的人,想到了這幾年受到的屈辱,堅硬的外殼又慢慢裹住了那顆柔軟的心。

  嘉卉拍了拍文冠木的脊背,趴在他的耳朵旁說:“乖兒子,媽媽今後會給你造一個小屋子,讓你養一隻隻屬於你自己的漂亮的大白兔。”

  既然已經選擇了開始,那就不要半途而廢。復仇的號角已經吹響,誰敢心慈手軟,誰就是被祭奠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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