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挨了幾下“拍瓜蛋”後滿意的走了。
周天繼續期待他的“洞房花燭!”
“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我有這神槍一點紅!捅碎壁膜,放肆衝刺,火炕雖好,一樣塌倒……”
唱著誰也聽不懂的曲兒,周天身穿一身極為喜慶的大禮服,身跨被裝上了金鞍銀蹬的青鬃馬,後面跟著程處默等一幫子做他賓相的小夥伴,在喜慶的吹打樂中去翼國公,迎親了!
婚禮沒有那麽複雜,也沒那麽奢華,簡單!就是很簡單!比吳平娶親還要簡單!
不是周天不想大操大辦,他也想鋪張浪費一會,其實他早就打算辦一場大的婚禮,為了他和秦瓊兩家的面子!
是李二的不請自來讓這婚禮變得簡單了!
不知那根筋抽了,李二先是去了翼國公府等著周天迎親。
陛下在,就不能玩得太開了,一切都是一板一眼的進行著,就連周天準備的如:好一個仙人洞,一年四季水長流……之類的美妙催妝詩都沒用得上!
小么的嫁妝很豐厚,雖然比不上李二嫁閨女,但在長安也算數的上的厚嫁了!
這裡面不僅有周天送來是聘禮,還有秦瓊兩口子給添置的一份,就連長孫皇后都讓人送來一副“頭面”來給小么“填箱!”
一國之母都表示表示了,長安的那些但凡能給秦瓊扯上關系的,鬥讓他們夫人送來一份填箱禮!
這些人送來的禮自然不能大過皇后娘娘,可也架不住人多呀!
於是小么的嫁妝隊,成了三月三的長安城一景!
迎親過程有些簡單,太不熱鬧!喜氣洋洋的周天給程處默他們宣布,到了周家莊再熱鬧熱鬧!
只是等被一根紅綢牽在一起的他和小么並部走進正堂的時候,堂中主位上竟然又被李二坐上了!!!
陛下又在,這婚禮顯然熱鬧不起來了!
還好在拜堂的時候,李二很大方的送給這一對新人每人一件玉佩,並且還多給了小么一件玉如意,這多少讓沒有熱鬧的周天得到一絲安慰。
婚禮進行的是簡單,但來的客人很不簡單!
李二不用說!一國之君能參加一個臣子的婚禮這已經是最大的排面了!
那些王公大臣們由於來的太多,把沒有準備的陳老蔫給急得團團轉!
席面準備的不夠!就連擺酒席的桌椅板凳都有缺!
還好有李二在這裡震著,要不然還真不好辦!
人多自然要擠一擠才能坐的下,擠著坐是不舒服,可你沒見陛下都和長孫大人他們擠在一起嗎?陛下都擠了,咱們也只能湊合了!
周天小心翼翼的給李二敬酒,李二也是很給面子的一飲而盡。
“周天,既然都成親了,以後要穩重一些,不要再給朕胡鬧!昨日李淳風來找朕了!”
李二在周天的婚宴上突然提起了李淳風,這讓已經覺得自己高枕無憂的周天又開始有些小緊張了。
他沒有直接問李二李淳風找陛下乾嗎。
“陛下,臣謹記您的教誨,以後會安分守己沒事少出門,不過您還要對注意龍體,李淳風那雜毛的丹藥不能再吃了,有毒呀!”
“哼!管好你自己……”
長孫無忌見氣氛有點不那麽對勁。
“萬年候,老夫很後悔很遺憾呀!”
周天不明白長孫無忌為何這樣感慨。
“長孫大人何出此言?”
“老夫原本想招萬年候為婿……你明白的!”
周天這下不好接話了要不是李二在一邊他或許可能調皮的來一句:長孫大人,現在也不晚呀!本候還缺個推背的呢……
敬酒,喝酒,
說著沒什麽營養的客套話,就算是周天喝的是摻了蜂蜜水的“假酒”也覺得有些醉了。李二已經回去了,他是陛下!就算給面子參加臣子的婚禮他也不能久留!
李二一走,除了一些關系實在是親近的,其他人也告辭了。
只是周天有些醉,時候也差不多了,洞房裡的佳人還在等著他……
一杆“金秤”挑開了小么的紅蓋頭!露出她那堪比三月桃花嬌媚的臉!
“小么!”
“侯爺!”
不對!重來!
“娘子!”
“夫君!”
這才對嘛!
“該困覺了……”
“還沒喝合巹酒呢……”
“夫君我已經不能再喝了,再喝會耽誤事滴……”
“不行!得喝!”
還好這合巹酒也是“假酒”周天隻好又喝了一杯!
“娘子,你開心嗎?”
“開心!”
“為夫給你唱個歌吧!”
“好呀!”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盼了好久終於把你捅穿!……那些獨擼的日子早就無所謂!累也不說累……”
“哎呀,夫君還沒吹燈呢……”
炕終究還是沒有塌!因為這一對新婚夫婦睡的不是炕終究,而是用最好的硬木做的雕花大床!
如半間屋子一樣大的床太結實了!不僅沒有塌了,就連“吱嘎聲”都沒有!
紅燭燃盡,人還未眠……
“不行了!侯爺憐惜一些妾身吧……”
“本候勇猛否!”
“侯爺真猛士!”
“換個辦法吧!”
“是要侯爺憐惜,什麽辦法都行!”
“來,侯爺我給我你唱個嘴巴嘟嘟……
直到天色發白,周天才耗盡積攢了兩世是精力沉沉睡去……
一直在外間等著伺候的大妮和二丫也松開開了一直摩擦交錯夾緊的雙腿。
侯爺和夫人太羞人了……
周天沒有雙親,做為新婦的小么自然不需要早起敬茶。
再說了被折騰了一夜的她也實在起不來!
直到日上三竿,周天才在大妮的幫助下穿好衣服,然後哆嗦著發軟的雙腿走出了還有不明氣味的新房。
“姐夫!你昨夜為何要打我姐?”
梁雲州一面憤憤的指著姐夫質問!
“打你姐?你這瓜娃聽說說的?姐夫疼她還來不及呢,怎會打?”
“哼!我和安娃哥、懷道哥他們趴在窗下聽了半夜!我姐叫的好淒慘!你肯定是打我姐了!”
這下周天明白了!原來小舅子聽牆根了!
“你處默哥哥沒和你在一起聽?”
“當然!就是他說了你會打我姐, 讓我來聽聽的!”
原來是程處默這慫貨出的壞點子,要不然還是碎娃的梁雲州怎麽會懂得聽牆根?
周天自然不能給小舅子詳細解釋昨晚小么為何發出“慘叫”聲。
他隻好組織了一下語言,用另一種和諧的方式給小舅子道:“昨夜你姐太疲憊,姐夫用擀麵杖給她按摩呢!你姐那是舒服的聲音可不是慘叫!你別聽程處默那混蛋亂說!”
周天的解釋讓梁雲州開始自行腦補起來。
“肯定是姐夫昨日拿擀麵杖讓處默哥哥看了,是他誤以為你要用擀麵杖打姐姐吧?”
周天很想笑,很想給小舅子說:姐夫得擀麵杖可是隨身攜帶呢!
“知道就好!以後你成婚也要帶著擀麵杖,到時候給你娘子也按摩按摩……”
糊弄過去了小舅子,周天吩咐了在一旁紅著臉偷笑的大妮,要她趕緊準備些吃的給夫人送進房裡。
他自己也不嫌棄的就著昨日婚宴的剩菜補充了一下體力。
就這麽成家了?就這樣成為男人了?一邊回味著昨夜的歡愉,周天又開始對自己發問了。
事業算是有了,家庭嘛,也娶了自己中意女子了!再加油折騰出個娃娃來人生就算美滿了!
然後他就不準就如李二給的封號“萬年候”一樣,一直富貴延續下去……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美好的想象,那個經常被人叫做“巧克力”的人生是不會讓他就此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