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雀的臉色陰沉似水,因為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她攥緊了粉拳,緊咬銀牙,昨夜身體和心靈受的創傷似乎再次刺痛了她,她恨不得將左軍生吞活剝。
“這該死的家夥,他怎麽來這了?不過也好,正好利用幫裡的勢力收拾了他。”朱雀那輕薄面紗下性感的紅唇閃過一絲嫵媚的邪笑,只要白虎和玄武二人聯手一定可以毫不費力的留下左軍。
“喂,朱雀媳婦,你在哪啊,快出來啊。”外面叫喊聲再起,不過眾人皆是一陣愕然,朱雀媳婦?眾人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朱雀,似乎想從朱雀那得到答案。
“媽蛋,這該死的混蛋亂叫啥?誰是他媳婦。”朱雀感覺有些頭大,面色難看,忽然起身,恨不得現在就撕爛左軍的臭嘴。
“小姐,要不我先出去看看。”一直站在朱雀身後的小蓮說道。
“嗯,不過你注意安全,不要激怒他。”朱雀說道,本來朱雀要求小蓮臥床養傷的,可是小蓮不答應,非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朱雀,面對小蓮倔強的脾氣,朱雀也只能作罷。
“好的,小姐。”小蓮快步走出會議室,剛一出來便看到一個可惡的身影在船上東張西望。
“朱雀媳婦你在哪啊?”
“喂,你這個登徒子亂叫什麽?當心我家小姐撕爛你的臭嘴。”小蓮瞪著左軍憎惡道。
“我哪裡亂叫了,放在古代這叫肌膚之親,她就是我媳婦啊。”左軍轉身,見來人是小蓮,調侃道,他原本打算送了藥就離開的,但當他想到朱雀那毒辣的性子,忍不住就想惡搞她一下,於是便老婆前,媳婦後的叫喊一通。
“呸!無恥之徒,說,你找我家小姐幹嘛?”
“奧,這是我剛給朱雀媳婦買的藥,72小時內保管用且無副作用,你拿回去給你家小姐吃上一顆。”左軍將兩盒藥拋給了小蓮。
“混蛋。”小蓮接過藥後,似乎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麽藥,頓時恨的牙根癢癢,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現在小姐似乎正需要這個,於是便收起了藥。
小蓮返回會議室,附耳將事情告知了朱雀,朱雀頓時面紅耳赤,似羞澀,似憤怒。
“朱雀,你到底怎麽搞的,外面那個人真是你男人嗎?不要忘了你可是神火教皇親點的神女,你敢背叛他,你將會被扔進無盡地獄神火,永世不得超生。”宮本三郎用一口憋嘴的華語說道。
“哼哼,看來朱雀妹妹終於芳心萌動了,惦念男歡女愛啊,你的小情郎竟然都找上門來送藥了,可要節製哦,這種藥吃多了傷身子,女人啊,要愛惜自己呢。”白虎甩動飄逸的白發陰陽怪氣說道,目光卻始終盯著小蓮衣兜裡那露出半截的藥盒。
白虎的一翻言語似乎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人的目光紛紛匯聚於小蓮口袋的藥盒之上。
小蓮心中暗叫不好,連忙伸手將藥往裡塞了塞。
然後一臉苦澀愧疚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對不起。”
朱雀輕輕的拍著小蓮的手,赫然抽出一盒藥來,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打開,剝了一粒,放入嘴中。
擰開桌上的礦泉水,輕輕抿了一小口,將藥吞下。
在場眾人見這一幕,頓時全場嘩然,這就等於朱雀不打自招,外面的男人的確與性感的朱雀發生了關系,不然正常人誰會吃避孕藥。
在場男士不乏有對朱雀持愛慕之心,仰慕已久的,這一事實他們絕逼無法接受,甚至有人直接受不住打擊,血壓飆升,昏死過去。
然而此刻的朱雀卻穩如泰山,始終坐在原位,面色波瀾不驚。
“朱雀媳婦,
一顆足以,切勿多服啊,對身子不好,我走啦。”外面再次響起左軍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朱雀聽聞赫然將藥盒捏皺,微微抬頭,美眸鎮定說道:“沒錯,外面的人是我朱雀第一個男人,就在昨夜我們發生了關系。”
嘩……
全場再次嘩然,有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也有接受不了打擊捶胸頓足的。雖然一切跡象都證明外面男子是與朱雀有關系,但親耳聽朱雀承認那絕對又是另一翻感觸。
“八嘎,朱雀你簡直膽大妄為,我看你如何向教皇交代。”宮本三郎指著朱雀怒目道。
“哼,教皇?什麽教皇,無非是一個yin賊而已,對了,你還是先關心下自己吧,距交貨日期可就僅剩兩天了,教皇可是對那支百年壽燭惦記的很呢。還有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我朱雀願意和誰上床就和誰。”朱雀冷笑道。
“你,不知害臊。”宮本三郎被朱雀的一翻話懟的不上不下,但又拿朱雀沒轍,畢竟朱雀是教皇看上的人,就算現在朱雀失了身,他也由不得他指手畫腳。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嗎?”朱雀見宮本三郎沒了脾氣, 纖指敲打著桌面慢悠悠說道。
“沒興趣。”宮本三郎果斷說道。
“不,你一定會感興趣,而且很感興趣。”朱雀抬起纖指搖擺道。
“奧?他是誰?”宮本三郎皺眉說道。
“他就是左軍。”朱雀說道。
“納尼?他就是左軍?那個搶車的左軍?八嘎!”宮本三郎的一雙小眼睛頓時金光閃爍“八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來啊,把這個兔崽子給我留下。”
宮本三郎一聲令下,頓時人去屋空,各個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立刻將左軍千刀萬剮。
這時左軍剛要反回自己雇傭的小船,正鬱悶自己打傷了這麽多小弟怎麽無人來報復時,便見十來人將自己圍起來。
這些人各個凶神惡煞,目露凶光。
“小子,你很有種啊,竟敢一人闖我南堂,打傷了我的那麽多兄弟,就想一走了之嗎?”宮本三郎站在高台之上,遠遠看著左軍說道。
“想來便來,想我便走嘍!”左軍聳聳肩說道,這時他又看到一個俏麗的身影從室內走出,不過其臉色卻冰冷如霜。左軍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又沒安什麽好心,說不定這些人就是她叫來對付自己的。
“喂,朱雀媳婦,藥吃了嗎?剩下的可別扔了,下次還能再用上。”左軍墊起腳尖衝著朱雀喊道。
聽聞左軍的喊話,朱雀那嫵媚的眸子更加深寒,隱隱透著殺意。
哼,死到臨頭不知死的家夥,等會我會把你的屍體扔進江裡喂魚,朱雀心中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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