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隔音很不錯,他定的鬧鍾鈴聲沒有被其他人聽到。
現在是需要睡覺的夜晚,來到這裡的所有人都找好了房間,所以白小蘇的周圍房間都有可能有人居住,白小蘇對此沒有注意,所以不清楚。
他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精神抖擻的悄然推開自己的房門溜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在寂靜的走廊中走著。
這時候僅能聽到來自別墅第一層那裡掛在牆上的大鍾表秒針走動時的輕微哢噠聲,白小蘇小聲的走路聲,輕緩的呼吸聲,以及別墅外面夜風刮過樹葉的聲音,偶爾傳來的一聲鳥叫。
白小蘇躡手躡腳,盡可能不發出聲音的來到了旋轉階梯邊上,開始了小心翼翼的下樓梯。
他穿著的是軟底的休閑鞋,走路時沒有什麽聲音。
白小蘇沒有聽到別人的開門聲、走路聲或呼吸聲,也不知道是他沒有聽見,還是其他人都在睡眠中或是待在自己房間裡什麽聲音都沒有聽到。
一路無事的來到了最底層,摸進地下室,白小蘇小心翼翼推開沉重的大門,走進了面積很大的儲藏室。
白小蘇就像一隻儲冬的小倉鼠一樣,抗起了一袋米離開了,走出儲物室的大門時自然是放下米袋,又重新將大門小心翼翼的關上了。
他抗著一袋米往自己房間裡走,走在樓梯的時候沒有發現在三樓靠樓梯位置的一個房間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黑暗中,一雙眼睛悄然注視著他。
伴隨著房間門關上的輕微聲響,白小蘇把肩膀上的米袋放了下來,他松了一口氣,總算成功的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完成了。
把米袋放進小廚房裡,他換上衣櫃裡本來就有的天藍色薄軟睡衣前去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大多數人都沒有了最先的謹慎,他們開始放肆的大喊大叫,一些人在人群中瞄來瞄去,心裡轉著自己的主意。
白小蘇是在自己房間裡做了一些粥喝了之後才出來的,他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了很多人。
不少的人在花園中沐浴著陽光散著步,當然了,也有人在破壞著花園裡的花草。
客廳裡靠牆的大冰箱中,年份最大的紅酒剩下了最後一瓶,於是兩個男人便產生了爭奪。
高些的男子喊道:“這裡可是我先來的,你憑什麽跟我搶?”
低些的男子雖然身高低了一些,但氣勢不輸,仰著頭道:“誰看到你先來的?”
“諸位,你們有看到嗎?”
周圍的人只是看著,沒有人表示什麽。
低些的男子隻得轉過頭來,身體往冰箱那裡靠了靠,伸手去拿那瓶存放了一百年的珍貴紅酒。
高些的男子啪的一聲就把低些男子的手打了開來,低些的男子怒火升騰,紅了臉便和高些的男子扭打了起來。
這裡很少有認識的人被一起弄到這裡來,這兩個人打起來也沒有人過來拉架,只是默默地看著。
白小蘇看天氣很好,便去花園裡散步了,等他散步回來便看到有兩個男子躺在了血泊中,手掌還互相抓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