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竟出現如此優秀的後起之秀。得知本星系法則稀薄故走武神體系路子嘛?只怕更為艱難,如此還能以不足百歲踏入域主層次。
本老祖斷斷續續活了十數萬年還真是第一次見著,真是讓人嫉妒的發瘋呐!”
魔老原本喃喃自語的說著,可越說臉上神色越是猙獰扭曲。
“天才都該死!”
此言後,魔老長出一口氣仿佛這才稍稍舒緩了下心中鬱結。
“正好,時機也恰到好處,如此只有宇宙大勢力才會出現的絕世天才倒是不錯的奠基之物。不過這還得多謝我這好徒兒啊!”
魔老笑了起來,臉上的神色愈發喜悅起來。
與此同時,正在大將軍府內閉關的江橫眉頭不由皺了皺,睜開雙眼,暫時將正在參悟三清化一氣的思緒收了些許回來。
“怎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怪哉?”
江橫微微思索,良久也隻想到一種可能,“莫非是那尊神秘域主強者出手了?”
“此獠實力不弱,我此番初入域主對域主層次實力如何還未能有個明確認知,貿然尋覓此敵只怕多有風險。罷了,正好試試這略有小成的三清化一氣。”
言罷,江橫看了看四周,旋即深吸一口氣,體內丹田之海開始劇烈躁動起來,幾乎同時精神識海也是如此。
下一刻就見他輕吐一口氣,隨著這一口氣吐出,體內精氣神迅速抽出一縷匯聚一團落地,很快這縷氣息閃爍著一團光華,只見這光華劇烈扭曲掙扎著,就像是一個大繭,裡面有什麽東西正欲破殼而出般。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大繭依舊未能有東西出來,見此江橫眉頭頓時緊皺。
“看樣子還是差了點火候,那便再加上一縷!”
江橫再次吹出一口氣,這口氣旋即融入大繭之內,隨著這一縷氣息湧入,大繭內的掙扎更加劇烈,可始終還是差了點什麽。
“我就不信了!”江橫有些惱了。
他的根基渾厚異常遠超尋常域主數百倍,如此渾厚的根基。尋常域主修煉三清化一氣吐出一縷氣息都得調養數百年,甚至一個不當還會傷及根基。而對他而言僅僅只是略感疲憊罷了。
第三縷氣息湧入,這次終於成了,之間光華大繭開始破裂露出裡面一個額光溜溜的江橫?
嗯,的確如此,下邊一如既往的雄偉,以及那猶如黃金分割線般完美的肌肉比例。
“不錯!氣息約莫相當於半步域主層次,花費我三縷氣息倒也算是勉強可用。”
江橫滿意的點點頭,對於第一次嘗試很是滿意。
然而江橫卻不知道,他這一判定卻是以他自己為標準。以他如此雄厚的根基為標準,哪怕隻堪比自身本體而言半步域主級,其這具分身的底蘊已經不知不覺不遜色尋常域主多少了。
只是毫不知情的江橫,開始對這具分身下達了第一道指令。
“出去吧,我閉關期間由你暫代本體!”
江橫說著也不再多言,再次閉眼準備繼續參悟三清化一氣以及之前一直沒有時間參悟的那幾頁半神武學。
分身江橫聞言點點頭,他看了看本體神色自若。
“本體倒是輕松,可惜我這分身沒人權呐!”
分身江橫苦笑一聲,三清化一氣雖對大多數尋常域主而言乃是雞肋。
殊不知其修煉出的分神卻有與本體一樣複刻的意識,雖受製於主次規則不會違背本體任何命令,但毫無疑問,如若不清楚三清化一氣此法之人還真不一定能分辨其是分身。
當然,也是因為此法分出的分神過於孱弱這才讓諸多域主級強者對此並不感冒。
可創造此法之人當初也沒想到這世上有人根基如江橫這般b態。尋常域主融入一縷本源之氣都夠嗆,而他一次性就是三縷簡直豪橫。
帝都
自從大軍開拔後,皇帝李玉整天就有些寢食難安起來。畢竟西境與東境兩大駐軍如今已是帝國絕大多數兵力。
如若這兩支部隊遭難,可以想象帝國將近百年無法再組建出這等規模兵力。將近千年才能恢復現有人口。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玉也在一天天等待前線傳回來的頻繁狀況,大多都是瑣事,無非就是正在備戰,聯盟區域並未發現聯邦動向,一切似乎變得格外平靜。
可不知為何李玉總覺得心神不安,總感覺有一種不好預感浮上心頭。
然而就在今日公孫議員長卻是踉蹌著往裡而來,看到這一幕李玉心中便是咯噔一下,一種極度不妙的感覺浮上心頭。
“陛下!”
公孫議員長走至李玉跟前數米之外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頓時老淚縱橫。
“這莫非!”
這一刻李玉想到了某個極為可怕的可能,一張臉也瞬間慘白起來。
“陛下,西境全線潰敗,將近九成部隊盡皆覆滅”
公孫議員長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然而此刻李玉耳中已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此時他腦子裡只是嗡嗡直響。
嘴裡呢喃著:“數十萬億大軍數十萬億大軍全全沒了?”
不知不覺李玉摸了摸自己臉頰,發現臉上也已經布滿淚水。
數十億大軍,這幾乎打斷了帝國脊梁骨,可以想象未來百余年內帝國再無可能組建如此龐大軍隊。
且這數十億大軍的損失間接帶來的人口緊張進而會引發整個帝國境內的經濟壓力。
財物的損失倒也罷了,真正麻煩的是政局的動蕩,可以想象此役將近七成的帝國將領損失殆盡。
帝國此番過後將進入前所未有的衰敗期,原本這數十億大軍就是抽調各地星域絕大多數帝國駐軍。
戰爭僵持亦或者勝利倒也罷了,如今慘敗,各地帝國官員只怕想要壓服所轄區域附屬文明將會極為艱難。
很可能會引發各地叛亂四起。
這一刻李玉腦子懵懵的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心臟絞痛。
噗嗤!
一口逆血噴出,李玉整個人踉蹌著一屁股坐倒在地,面色蒼白。
“陛下!”
見此公孫議員長也顧不得悲傷連忙上前攙扶。
“無妨!無妨!去!我要見大將軍!”
李玉掙扎著起身,他雙目灼灼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