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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晉奶爸的星途有點閃》第1章 新晉奶爸趙懿時
  宋清鳴在年輕的時候認為夢想高於一切,於是為了夢想選擇一個人來到北京,光榮的成為了一名北漂歌手。

  北漂第一年他學會了適應孤獨習慣孤獨。

  因為對於宋清鳴這位一無所有,默默無聞的北漂歌手來說,只有這樣才能夠以最廉價的生活成本維持生活。

  日子就在平凡中一點點地度過,工作,夢想,工作,夢想......

  方便麵,成為他最奢侈的大餐,每每夜晚餓醒時,他都會不斷問自己,“值得嗎?一個人那麽辛苦來到北京!”

  第二天依稀從夢中醒來,他又會對著初升的太陽大聲呐喊,“因為有夢,所以才有陽光”。

  北漂第一年,生活雖然拮據,但是他能夠頑強地生存下來。

  談了一次戀愛,但感情搖搖欲墜,一個月見一次面,漸漸地就慢慢地淡了,對於沒有未來的愛情,都是對青春的一種透支。

  每晚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家中,就像聖埃克蘇佩裡筆下的小王子又回到了他的小星球上,只是屬於他個人的星球,沒有玫瑰花,有的只是一包包的方便麵。

  由於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幸運地成為某酒吧的駐場歌聲,每月的收入才開始穩定下來,有時碰到豪爽的客人,他還拿到不錯的小費。

  北漂第二年:北京包容了宋清鳴,他也習慣了北京。

  一個人在北京的第二年,宋清鳴換了房子,也不用再天天拮據地啃著方便麵,偶爾心情好還可以下廚做飯,但每天早晨他都會堅持起來晨跑。

  新生活帶著勃勃的生機,夢想也有了新的起點,一切都在期待中。

  對於目前的生活宋清鳴也很滿足,盡管是跟別人合租,但已經很好了,最起碼不會半夜餓醒,寂寞高歌。

  宋清鳴除了每天晚上在酒吧駐場外,為了夢想,他奢侈地找了家專業的錄音公司把他的原創歌曲錄製下來,然後找了很多音樂平台,把錄製好的歌曲一個一個郵箱投遞過去。

  每一次投遞,就像孤島生存的人向茫茫的大海投遞一個求救漂流瓶,每晚夢裡總會出現那麽一點小興奮,然後第二天便在失望中等待。

  高架橋,霓虹燈,高樓大廈,燈火輝煌,一群有著夢想的小年輕就像那一盞盞點亮這個城市黑暗角落裡的微弱的燈火。

  北漂第二年,宋清鳴見證了很多故事。

  他見到很多同他一樣懷著夢想的青年,因為著急而焦慮,猜疑,拖著行李箱走來走去,走進某個男人住的酒店裡,走進某個導演的懷裡,或者走向來時的車站。

  但依舊有很多人走進來,很多人走出去。走進來的人提著一個皮箱,叫青春;走出去的人也提著一個皮箱,叫妥協。

  北京,是吞噬了無數人青春的永不乾涸的他鄉。

  宋清鳴北漂第三年,北京接納了他。

  自從第一段感情失敗後,宋清鳴便不敢再奢望愛情,所有的薪水除了改善一下生活外,幾乎都放在錄製歌曲和音樂學習上。

  北京是個人才濟濟的城市,因為跑得多錄音棚,宋清鳴也認識了不少前來錄製音樂的能人異士,交換微信後,他們談得最多的便是音樂。

  經過前輩大能的指點,宋清鳴深深認識到自身的不足。

  因此,跑到音樂學院蹭課,便成為宋清鳴白天最為忙碌的事情。

  而他之所以有幸能夠到音樂學院蹭課,也是因為某位前輩給與的方便。

  第三年依然默默無聞,

但是北京接納了宋清鳴。  ......

  時間一晃,宋清鳴來到北京整整十年,他也成為一位小有名氣的三流歌聲,每天在幾個酒吧趕場駐唱,偶爾在網上發布一首原創歌曲。

  奮鬥了整整十年,他在四環終於買到了一套屬於自己的的公寓,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宋清鳴在某個音樂網站上發布了他的一首原創歌曲《秋風想起她》:

  我住在一間孤獨的出租屋裡

  往日的人也只有那三幾知己

  我深夜看著窗外的街道

  看著那隻貓

  安靜地趴在窗口上

  ......

  宋清鳴勞累地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那因為霧霾而隱約可見的月亮,想著埋在心裡的她,合上了眼睛。

  他覺得好累,好累,心臟跳動得特別慢,他又感覺像是回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讓他無比放松,放松......

  第二天清晨,宋清鳴習慣早起,但是他卻發現記憶裡多身很多不屬於他的東西。

  盡管現在他頭腦混亂,但是他依然熟悉地從昏暗中安亮了房間那微弱的燈光。

  他晃了晃沉重的腦袋,看著四周既熟悉有陌生的環境。

  只見眼前這間十來平米的小單間,四面老舊發黃的牆壁,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點滄桑的感覺。

  房間的家具並不多,一張一米五的木板床,一張簡陋書桌和一張厚實的木椅便是房間僅有的幾件家具。

  一輛老舊的自行車則緊貼著門口牆壁橫放著,旁邊則整齊地擺放著一些家庭用品,木板床後面放著一個大大的塑料收納箱。

  那張不知年代厚重木板床的床頭,緊靠著房間唯一的窗台,而床沿的另一邊,則緊緊靠著牆角另一邊的牆壁豎放著。

  宋清鳴茫然地望著床上那斜臥著有著一臉恬靜的小女孩,在他混亂的記憶裡顯示眼前這位熟睡的小女孩是他的女兒。

  我竟然有女兒?

  盡管他現在的思維充滿了混亂,但是他卻下意識地對眼前這位既陌生又熟悉的小女孩有著無限的眷戀和父愛,這不單單源自於腦裡的潛意識,更源自於另一個昏睡靈魂的潛在意志。

  從而讓他自認而然地認同了對方作為女兒的存在。

  鏡子?

  宋清鳴條件反射地拉開抽屜,從抽屜那整齊的擺放中的雜物裡拿起一面鏡子,對著自己看了又看。

  想知道現在的他,究竟是趙懿時還是宋清鳴。

  看著鏡子裡面既陌生又熟悉的樣子,宋清鳴搖了搖頭。

  只見鏡子裡出現一張帥氣的的臉,微卷的且濃密的黑發完全和宋清鳴那略為發福,發際線靠後不少的滄桑臉完全不同。

  毫無疑問,現在的軀體並不是宋清鳴原來的軀體,想到他竟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宋清鳴一時還真適應不過來。

  只見他無力地放下鏡子,忽然頭腦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無力地坐在床沿上。

  宋清鳴低著頭,雙手使勁地敲著腦袋以緩衝大腦深處傳來的陣痛。

  他感覺到腦袋裡兩種記憶,正在發生劇烈的碰撞,似乎另外一個自己正在蘇醒。

  兩種不同的意識在腦海裡劇烈地碰撞著,時而感覺到他是宋清鳴,時而又感覺到他是趙懿時。

  各種畫面如同閃電般在頭腦裡閃現,每每兩個不同記憶的畫面在腦袋裡相互碰撞,然後融合一起,他的大腦便傳來一陣巨疼。

  特別是幾個不同記憶的畫面在大腦裡一同融合時,更讓他疼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當宋清鳴覺得他的腦袋快要爆炸的時候,便聽到身後傳來軟軟萌萌的聲音。

  “爸比,憨憨想尿尿!”

  這道軟萌的聲音,如同神丹妙藥般把宋清鳴從窒息牢籠中,拯救出來。

  他粗粗地吐了口氣,抬頭望著睡眼朦朧的女兒,才盡量放輕聲音說:“涵涵乖,爸比馬上給你去拿尿盆過來,你忍一下。”

  說完,宋清鳴便迅速跳下床,打開燈,從床底下拿出尿盆,然後抱起床上那位睡意朦朧依然打著呼嚕的女兒。

  只見他麻利地幫半睡半醒的女兒,解開身上的睡褲,然後抱著對方半蹲在尿盆前面後,才溫柔地說:“涵涵乖,可以尿尿了!”

  隨後一陣唏噓聲後,那睡意朦朧的趙梓涵才憨憨地說了句:“爸比,我尿完了!愛你喲!”

  說完便繼續合上睡眼,靠著宋清鳴歪著頭進入夢鄉。

  宋清鳴小心翼翼地把女兒放回床上,為其蓋好被子後才拿著尿盆推開房門。

  在狹窄的樓道上走了十幾米才來到公共衛生間。

  宋清鳴走到門前便有種想吐的感覺。

  他強忍著推開眼前那扇破舊的木門,忍著公共衛生間那股撲鼻而來的濃濃氨臭味, 半眯著眼以適應熏眼的氣體,先解決一下自身晨起的尿意,才把放在門外的尿盆傾倒完畢。

  在公共衛生間旁的一個公共洗手盆把尿盆清洗完後,他才拿著尿盆,順著狹窄的樓道快速走回房間。

  推門而進,順著微弱的燈光。

  他拿起一個紅色的水桶再次推開房門,回來後便抬著滿滿一桶水回來。

  宋清鳴再次拿著洗漱用具和臉盆走出房間,大概十來分鍾,他才回到房間,此時,樓道外面漸漸開始熱鬧起來。

  為踢開被子的女兒重新蓋上後,宋清鳴才輕輕地坐在床沿上。

  剛坐下來,腦袋裡的記憶又開始產生混亂。

  宋清鳴,趙懿時,宋清鳴......

  緊皺著眉頭宋清鳴看著躺在床上的趙梓涵,看著趙梓涵那恬靜肉肉的小臉,他咬了咬牙,覺得他應該做趙懿時而不再是宋清鳴。

  此時,他那緊皺的眉頭才慢慢地放松下來。

  宋清鳴不再糾結到底是誰,因為此時他必須是一位父親,是眼前這位名字叫做趙梓涵小女孩的父親。

  這才是這個軀體最為在意的身份,而這位父親的名字便叫趙懿時。

  窗外的太陽慢慢升了起來,趙懿時看著從窗外照進來的晨曦落在女兒趙梓涵的臉上,頓時讓他覺得有股暖流直透心間。

  似乎感覺到晨曦的照射,小小的趙梓涵很快就轉過身子,躲進昏暗的角落。

  趙懿時似乎想到什麽,便匆忙拿起錢包,跑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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