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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她多才多億》二百六十、難受嗎?
黃怡聞言面上並未見喜色,反而別有情緒的看眼任飛霞和樂樂方向。

  正巧任飛霞無意眺望過來,衝她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兩人視線碰到一處,黃怡勉強扯個笑容回應。

  極其敷衍的打發人動作和表情,南曦再熟悉不過,裡面滿含嫌棄和輕視。

  稍鈍片刻,圓眼重新瞟眼遠處桌前,見任飛霞去陪樂樂玩了,眼底嫌棄加重。

  努努嘴,貼近南曦低聲道:“曦曦,你知道他為啥對我好嗎?說出來估計能讓你跌破眼鏡。”

  “等下說。”

  南曦抬手製止黃怡的下話,最少選個安全地方啊。孩子剛經歷完父母離異,再讓她發現媽媽對新來叔叔的成見,小孩子會養成膽怯的性格。

  給段靜媛去條信息,詢問:段姐到哪了?

  等了幾分鍾,應了黃怡竭力想往吐槽上靠的閑聊,收到段靜媛回信:小曦,我堵在高架上,徹底水泄不通啊。導航顯示最少得堵一個小時左右呢,你到了嗎?

  南曦不假思索,按字回復:還沒,你不著急慢慢走,我也在路上堵著呢,等快到給你信息。

  段靜媛:好的,你注意安全,慢點哦。

  回個[嗯],再問楊盼盼:走哪了?

  楊盼盼:???曦姐,你沒看信息留言啊。我六點多的時候給你說了,我清明一共兩天假,看你用了一天,僅剩一天。我傍晚剛到魔都,遠房親戚們聞風全回來了,準備趕明天上午把墳上掉。我晚上得陪他們吃飯,咱們明天約吧。

  南曦比楊盼盼迷茫,截圖發過去:沒收到啊。

  楊盼盼傳來個哈笑表情:可能光顧著招呼人,編輯好忘記發了。明天咱們再聚場吧,我請客。

  回完[看時間]三字,南曦拉把黃怡,指指斜對門,黃怡自私訂的另一個包廂。

  “進去說。”

  “好的。”黃怡應聲,頭也不回地朝裡面走去。

  南曦讓黃怡的灑脫震住,伸手又拉把黃怡,扭頭朝樂樂方向抬抬下巴,“去打聲招呼啊,等會孩子找不到媽媽要著急了。”

  “沒事,樂樂現在除了不叫任飛霞爸爸,對他比我親。”黃怡不以為意的說道。

  南曦睨眼隻想傾訴(不是,吐槽)的人,低聲斥句:“你該檢討檢討自己了,多把精力放孩子身上些,沒事少吃點瓜,少挑點任飛霞的毛病。”

  小孩子的感情很簡單乾淨,最是能分清人付出的真假。只要卸下防心,很快可以和喜歡的人打成一片。

  黃怡嘿嘿笑過兩聲:“你不也是我的孩子嘛。”

  南曦:……行吧,解釋無敵了。

  跟黃怡走入包廂,黃怡端起壺給彼此倒滿水。

  衝這架勢,南曦感覺最少得聆聽到段靜媛來了,索性沒摘口罩和墨鏡,按呼喚鈴叫來服務員,點了幾道招牌涼菜和糕點。

  等菜上齊了,南曦挨個吃過一兩口,飽腹感傳來。

  平整給筷子放回筷枕上,給黃怡比個手勢,表示:‘請開始你的吐槽。’

  瞧出南曦舉手投足間的嘲諷意味,黃怡不生氣,自然問道:“你知道任飛霞為什麽一點不排斥樂樂嗎?”她有自信,等南曦聽完,一定可以體諒她的苦楚,替她打抱不平。

  南曦搖頭,單手托腮等下話。

  “因為他不孕不育,懷不了孩子。他親口告訴我,他很感謝老天能讓他遇到我。我帶著樂樂還擁有魔都本地戶口,父母在世安康,乃老天給他最大的幸運。”

  南曦在聽完第一句話,心裡閃過一絲詫異。當整體聽完,詫異加深到不可置信的地步。

  詫異的核心點與任飛霞所說之話無關,而在於黃怡,她在吐槽過程中反覆加重了嫌棄。

  “證明他可以全心全意疼你和樂樂啊,你對這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

  黃怡理所應當地回道:“當然不滿意了,我還想和他再生個兒子呢。孩子是維持夫妻感情的重要樞紐呢,有個親生兒子比沒有強。你看啊,不生孩子的夫妻矛盾激發率多高啊,就是比有孩子的家庭多。”

  說完察覺到話容易影射到南曦身上,解釋道:“我沒暗指誰啊,只是意思有了孩子,夫妻間會多出很多共同話題、目標、互動。”

  南曦抬手表示不在意:“照你一棒子打死的定論,丁克和特殊家庭早晚得離婚?”

  黃怡一拍大腿,應道:“那可不是嘛!”

  “但,”南曦遲疑下,決定攤開來說,“有孩子的離婚率遠遠高於丁克一族,想想你曾經經歷痛苦。親身經歷應該能讓你明白啊,孩子可以起到錦上添花的穩定作用,但真正決定感情穩定性的必要因素是兩人三觀相投啊。”

  沒必要有所美化,黃怡不小了,如果還得時刻靠好聽話過活,等於害了她。

  “不是,曦曦,你設身處地想想啊,不要幫外人說話啊。”聽過直白的勸導,黃怡心裡不是滋味,聲音澀了幾分:“孩子也很重要,就算要三觀相投,我和他也不相投啊。他個純會計男,素愛算得清楚,一點不懂浪漫。半個月前,我說想過個白色情人節,你知道人家怎麽招?”

  終究高看了黃怡,南曦隻得接話,大膽猜測:“當天給你發個520紅包?”

  “不對,”黃怡氣得翻白眼,“人家問我白色情人節是啥,我還沒解釋呢,他從百度得到解釋了,完後說白色情人節一般是女生給男生回禮的節日啊。我當時那個氣啊,質問他,難不成還得老娘先送你個,才能收到白色情人節禮物啊。你知道他幹了什麽雷人事啊?”

  敏感的胖妮格外在意互動性,怕缺少互動南曦會聽得興趣乏乏,跑神。

  南曦平靜應句:“不知道,你說吧。”

  “他讓我送他朵紅玫瑰花,他再送我朵純金玫瑰花。後來我問他討要禮物的原因,得知他從小到大沒收過女孩的禮物,想體會下收禮物的心情。”

  黃怡端起杯子狠狠灌下幾口水,潤潤嗓子繼續吐槽:“你說他是不是奇葩?從小又胖又木,不會討女孩子歡心,非要從我這裡體會青春。搞得和交換禮物似的,太讓人掃興了!”

  南曦換個手支頭,有氣無力地回道:“他最大的問題和奇葩沒關系,是太誠實了。但這種男人適合過日子啊,沒有歪門思想,一門心思為你好。”

  黃怡瞧不上的咧咧嘴:“枯燥無味的日子,每天柴米油鹽,好令人沮喪啊。”

  南曦抿抿唇瓣,尋找合適措辭。

  這事要換到南曦身上,她不覺得有任何毛病。用五塊錢換一兩萬,穩賺不虧的事情,情緒什麽的不重要。

  但擱在黃怡身上不行,敏感的人同樣喜歡對比,尤其喜歡拿好的對比差的,哪怕好的那人所付出的點屈指可數。

  換種角度來提醒:“金丙送過你禮物嗎?”

  黃怡暗灰的眸光一下亮了,“送過啊,結婚前和剛結婚那會,過節少不了驚喜呀。”

  南曦多想接句,結婚兩年後只剩驚嚇。突然好想念楊盼盼,小熊貓在,她可以自然而然的罵出逆耳的糙理。若讓南曦來說,黃怡免不了會覺得委屈。

  “你想想啊,曾經你和金丙在一起,你每月手裡能活動的錢最多一兩千。你和任飛霞在一起後,你的工資基本自己花。給我的房租人家掏了,孩子和兩家老人日常花銷也是人家全掏。你還想圖什麽?”

  南曦邊說邊觀察圓臉神色,當可愛的圓臉上多出點羞愧之色時,趁機添油加醋道出關鍵:“有錢了自己買啊,何必在意過程,沒有面面俱到的男人。就好像我,我知道張亦辰的臭毛病,他做事只會從自己角度出發,我只能慢慢嘗試改變他。但他如果一時半會改不了,我總不能為這事把自己氣死吧。心情和身體都是自己的,別自己挑事找氣受。”

  黃怡開始聽得在理,後面聽得解氣。

  可細細一想,抓出貓膩,勾起眼睛盯住南曦問:“你確定你還討厭張總嗎?”只有互相喜歡的人才會關注於對方的付出方式吧,南曦之前就根本不在意張亦辰如何做,只求兩人別接觸。

  “當然。”南曦脫口應道,面不改色地扭轉話題:“你信不信,要是優質離異女知道任飛霞的情況,你前腳和他前腳分開,後腳多得是人擠破頭來搶他。你更該感謝老天,看你可憐給你個金疙瘩,別等丟了才知道後悔。”

  “不是啊,曦曦,只是小小的一個禮物,難道他不能先順著我心意做完再提要求嗎?我也是人,我也有期待啊!”

  黃怡想委屈的哭訴兩句,重新把南曦立場拉回來,誰料南曦不給她機會。

  “沒什麽不是的,我去趟洗手間,你自己冷靜想想吧。”

  黃怡坐在包廂裡,沉思半晌。大道理誰都懂,只不過人的貪心會促使心中渴望無限擴大。得到一點,會想或許下個點他能做得更好。

  旁觀者清,南曦說得沒錯,她是該辯證看問題了,以後盡量避免

  思想的明白帶來身體上的輕松,起身讓服務員收拾好包廂,拉開門去尋她的金疙瘩。

  當推開另個包廂門,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停滯進入的腳步。

  任飛霞和南曦分別坐在樂樂身邊,兩人嘴角帶笑,指點著樂樂玩飯店送的玩具。

  在黃怡看來,他們才更像一家。她許久未見過任飛霞自然無壓力的笑容,以及樂樂開心的親近。

  她腦海裡翻騰出剛聽不久的一句話:“優質離異女知道任飛霞的情況,多得是人來搶他。”

  家裡小祖宗的婚姻形同虛無,每次路過寺廟,她全會祈禱,要讓小祖宗幸福啊。

  可,如果這份幸福是她讓出去的,她還會真心希望小祖宗幸福嗎?

  黃怡帶著沉重的問題進入包廂,如同一個外人般默默坐在三人對面,看著他們嬉笑玩耍。

  應付過去樂樂喊的幾聲:“媽媽,一起玩吧。”

  又應付過去任飛霞詢問的一兩句:“餓不餓?”

  沒人注意到她具體的情緒,亦沒人願意為她停下嘈雜鬧心的笑聲。

  “段姐還十分鍾左右到了。”南曦抬腕望眼表,給黃怡打暗示。

  黃怡抬眸,眼中的暴躁迎上南曦平靜如水的杏目,她多想大喊聲:‘你和他聊得那麽歡,你讓他去旁邊包廂啊!’

  可盛滿悲慟的暴怒讓她無聲且生硬的斂起,可能性格過於懦弱,習慣了忍讓,也可能害怕失去吧。她已經丟掉一段十年的愛情了,如果再丟掉一份二十多年的友情,她還剩什麽呢?

  在這一刻,她以時間長短來衡量重要,心魔般的問題得到答案,她選擇站在南曦一邊。

  在前帶路引任飛霞他們離開,可能只有偷摸掉的眼淚知道,她不想不願意。

  將任飛霞和樂樂安頓好,去洗手間用涼水衝把臉,洗乾淨淚痕和難受。

  進屋,坐在南曦對面。

  對於素來喜歡黏住她的人反常舉動,南曦淡然承下,端起服務員新換的伯爵紅茶喝口。

  “難受嗎?”

  黃怡愕然地睜大眼睛, 南曦這是在炫耀嗎?

  可她熟悉的小祖宗不是這種人啊,別過頭去拒絕回答。

  “剛剛任飛霞告訴我,其實他一開始想追得人是我。”

  “別說了!”黃怡怒不可遏地將南曦喝茶的杯子推到地上,眼底泛起充血的紅絲。

  啪啪啪!幾聲,漂亮的瓷杯摔得支離破碎。

  “知道心痛了?”南曦漫不經心地按下呼喚鈴,戴上口罩和墨鏡。

  黃怡五指攥成拳,喝道:“你能不能別說了,你喜歡的人我會讓給你,但不要再說!”最少讓她能保留點自尊,還能繼續面對讓割讓劃出裂口的閨蜜感情。

  南曦沉默不語,嘴角揚起勝利者的淡淡笑容。

  待服務員收拾好包廂離開,黃怡拿起包,聲音冰冷道句:“任飛霞說樂樂睡著了,我先帶樂樂回家,讓任飛霞陪你見貴客吧。”

  “嗯去吧。”南曦淡淡答應。

  包廂門關上,片刻後門外傳來極力壓低的爭吵撕扯聲。

  “老婆,你去哪啊?”

  “你陪她吧!晚上不用回來了。”

  “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誒,老婆,你別走啊。”

  南曦從容地從包裡拿出創口貼,貼在七分西褲露出的腳腕上,剛剛那裡讓杯子碎片劃破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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