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頓時一愣,看著肖真,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肖真滿腦子都是他妹妹,就氣急道:“要是給你們換的新船,你們嫌棄不好的話,就還回來,還用你們之前漏掉油的破船!”、
“哎?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換船當時也是他劉風提出來的!”
“是,是他提出來的!是他不知道你們這幫狼心狗肺的人會這樣背後下陰刀,別說他,我若知道,就是我也會求著不讓他死心塌地的對你們好!”
這幫人還想說話,肖真便站起來罵罵咧咧道:“沒有正話,就滾!小花來送客!”
肖真叫完,才意識到妹妹已經失蹤了,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推著幾個人就推出了酒館。
他不知道妹妹去了哪裡,似乎酒會結束的第二天她就不見了,果敢就這麽大,她一個孩子還能去哪裡?
想到這裡,他也沒心情和這幫人置氣,轉身關上酒館的門,就出門找妹妹。
醫院裡。
嚴峻文把這些時日的帳本送過來,還沒放在桌子上,劉風便皺著眉頭,“不是說了,這些讓肖真先暫時代理!”
“他現在……我都找不到他影兒,還代理什麽啊!”
劉風愣了一下,看著嚴峻文,像是在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妹妹失蹤了,他現在到處找人呢!”
劉風隻記得不讓告訴他真實情況,卻忽略了那個花朵跑了,只怕以後是不會回來了,這樣豈不是苦了肖真。
“我聽說今天幾個老家夥去找肖真商量著怎麽搞您的那些生意,被肖真給罵出來了!”嚴峻文想起來那幾個老頭子氣的黑紅的臉,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似乎早就忘了自己還對肖真帶有很大的偏見。
“肖真這邊,你想辦法去拖著他,別讓他出去找了!”
“雙腿長在他身上,又怎是我能管的了的!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找到了,我就直接殺了她!省的這口氣一直堵著!”
劉風卻知道,花朵只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想到那天聞道讓她殺自己的時候,她說的這次是最後一件事,成功以後,他們就會放她自由。
如果沒猜錯,花朵早就已經離開了。
也罷!讓肖真找一段時間,找不到就自然回來了。
如劉風所說,肖真找了十幾天,只差挖地三尺,都沒有找到一個線索,倒是各大堂會的事情全都甩給了他,讓他無暇分身。
本還抱著觀望的一些商戶,見劉風還沒出院,肖真儼然果敢的主事人姿態,便放開了警惕開始和肖真搭訕。
與此同時,一些隱藏在暗處的人,也紛紛露出水面。
夜來香的辦公室裡,肖真看著眼前的人,不明的反問:“如果我沒記錯,你的這批貨,我們之前拒絕了!”
這人只是笑著沒有說話,肖真又說道:“那一次來的人是聞道,他打傷了我們的大哥!”
“正是!”
這個人沒有聞道的年紀大,但是言談舉止頗有些商人風氣,尤其是說話之前先掛上禮貌的微笑,讓人看得有些心煩。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還敢來這裡找我合作!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肖真說著就站了起來,門外的人聽到動靜,都紛紛推門進來。
他依舊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只是笑著看著肖真,“肖先生,何必動這麽大氣呢!”
“我不是聞道,您也不是劉風,我們之間可不會像他們那樣……鬧的那麽不愉快!”
肖真一見他如此說,也坐了回去,朝進門的人擺了擺手,屋子裡再次恢復了安靜。
“聽你的意思是……”肖真的嘴角滑過一絲邪笑,
“你別有目的?”他點點頭,從身後的秘書手裡接過一個信封,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專門拿來笑納您的!”
劉風接過信封看了一角,是一張只怕,看額度也不小,便放在了桌子上,“我這人從不白拿別人的東西,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麽!”
“劉風既然現在半死不活的,你就不想做這裡的老大?”
“以前有張正源,好不容易張正源死了,又來了個劉風,您沒覺得您的才華被埋沒了嗎?”
肖真本是漠然地看著他,卻被他後面的話說的越來越感興趣,到最後甚至頗有些心有靈犀。
“看來肖先生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肖真無奈的歎氣,“沒辦法,我就是這個命,現在劉風還在icu,這麽大攤子的事情我也不能不管,可是在這個時候搶他的飯碗,又會讓人不齒……罷了罷了, 不提了!”
“不!”他著急的坐直了身子說道:“肖先生,我這次來找您,是專門來幫您的!”
“這批貨,只要您敢拉,我保證以後金三角,甚至整個東南亞的貨運都是您的!”
肖真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神裡滿滿的貪念,不相信的看著他,“此話當真?”
他笑著點頭,“自然是當真的,張正源有什麽能力?若不是跟著……”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立馬停住,笑著說:“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清晰,但是肖先生知道就好!”
“處理了劉風,您的鴻運才真正的開始!”
肖真若有所思的想著,聽到他這樣說,便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好,那我就聽你的!”
好魚上鉤!他樂呵呵的出了夜來香。
“大哥,果然如您所料,這個肖真和劉風不一樣!三言兩語的就把他給說通了!”
電話那端的人看了眼身旁的女孩兒,便說道:“他答應運貨了?”
“我說了只要運貨,就會幫他一起處理掉劉風,他答應了!”
“很好!”
掛斷電話好,他看著身旁的女孩兒,膽怯的看著他,便皺緊了眉頭,“怎麽離開我這裡幾年的時間,看到我就這麽生疏?”
花朵一看到他笑,神色就越發的害怕,很想轉身逃跑,但是她知道,這裡方圓百裡都是他的,憑她雙腳,又能逃到哪裡去。
“你……你答應我了,只要我為您完成這件事,您就放我走的!”
她拉過花朵的手,把她拉在了眼前,摸著她的頭髮,上下打量,“還真是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再也不是小花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