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若容原本以為陳子寒在開玩笑,但見他神情有點異樣,馬上知道這並不是玩笑。
“真的啊?”她臉上也有吃驚的神色。
“難道你就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景?”陳子寒也有點驚訝,“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經歷。”
“好像沒有!”呂若容搖了搖頭。
陳子寒想了想,也沒再說什麽,拉著呂若容繼續往前走。
“感覺你有點怪怪!”呂若容兩手挽住陳子寒的手臂,小聲說道:“自認識你以後,總覺得你身上有很多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如果我和別人一樣,那你怎麽會看上我呢?”陳子寒嘿嘿一笑。
“誰看上你了!”呂若容伸出小拳頭打了陳子寒一下,“我沒開玩笑,不只我有這樣的感覺,小姑也這樣覺得。她說,很多時候你就是挺古怪,特別是發表一些見解的時候。”
“這就是我的優秀之處。”陳子寒沒當回事,哈哈一笑後,道:“不然,視男人如糞土的你小姑,怎麽會對我刮目相看?”
“看把你臭美的!”呂若容露出鄙視的神情,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大雁塔,要陳子寒幫她拍照。
陳子寒馬上拿了相機,給呂若容拍了幾張不同角度、以大雁塔為背景的照片。
“長安城內,或許大雁塔是最高齡的建築了。”在和呂若容看照片的時候,陳子寒若有所思地說道:“默默守護了這個城市千年的大雁塔,至今依然那麽冷靜地注視著世間的一切。在看盡繁華與頹敗後,如果它有神思,你覺得它會想什麽?”
呂若容很認真地想了想:“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只不過爾爾,最終都會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沒什麽能永恆,特別是肉身的東西。”
“回答的挺有哲理。”陳子寒朝呂若容豎了個大拇指,“確實,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對於整個歷史來說,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但是呢,歷史的一小粒塵埃落在一個人的頭上,就是一座大山。很多人,可能命運就此改變,一些人,甚至因此而喪命!”
呂若容驚訝地看了一會陳子寒,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你不會是唐朝的某個人穿越過來的吧?”
陳子寒笑著回道:“你怎麽不說我是未來的某個人重生回來的呢?”
“還真的有可能!”呂若容點了點頭,“不然不會二十歲就到處勾搭漂亮女生!”
“......”陳子寒無語地看著呂若容幾眼後,最終憤憤地拉著她走了。
2002年時候,長安城的城市建設不能算很好,至少在陳子寒眼裡看來如此。
當然,在他眼裡,大部分城市都是這樣。
畢竟十幾年後的城市建設和現在比,沒幾個城市是現在比以後好的。
只是,很多城市一些頗有歷史韻味的東西還留存著沒有拆掉,多了些歷史的滄桑感。
大唐不夜城、大唐芙蓉園、唐城牆公園都沒建好,音樂噴泉也沒影,大雁塔文化廣場一帶,在陳子寒看來少了太多的東西。
不過,他還是拉著呂若容在大雁塔附近逛到半黑。
兩人還買票進了慈恩寺,並登上大雁塔從各個角度俯看長安城的風光,拍了不少照片。
天黑後,大雁塔北廣場裝飾燈全部開放。
在燈光的照映下,整個廣場看上去也非常的美麗。
“今天不冷,晚上我們就別到另外地方去逛了,就在這裡玩玩吧!”呂若容指了指燈光照映下的大雁塔,“說不定,入夜後能在這裡感受到古人的氣息。”
見陳子寒有點驚訝,呂若容露出調皮的神情:“你不是有那麽多奇遇嗎?說不定今天晚上又有奇遇發生!”
“好吧,但我肚子餓了,我們找個吃飯的地方,先填飽肚子,再回這裡玩吧!”
呂若容沒有拒絕陳子寒的建議。
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生意還不錯的飯店,簡單地吃了頓飯後,又買了水果和熱飲,重新回到廣場上。
奇遇當然沒有發生,晚上氣溫降低,兩人在廣場上呆到八點多的時候,都抗不住冷意,起身準備回賓館了。
“晚上你睡自己的房間,不許跑過來了。”在攔出租車的時候,呂若容提醒了陳子寒一句。
“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小的房間吧!”陳子寒嘻嘻笑道:“難道你不喜歡晚上有人抱著你睡覺!”
“才不喜歡呢,累死了!”呂若容紅了臉,看陳子寒笑的很得意,一下子沒忍住,又揚腳踢了他一下,再咬牙切齒地罵道:“居然笑成這樣,一會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今天出門的時候,呂若容確實有點不適應,感覺某些地方有點疼。
在陳子寒的相扶下,走了一段路後,這才慢慢適應。
但到現在,一些地方還有些不舒服。
而且,腰也有點酸。
一說起這事情,她就有點氣極敗壞。
陳子寒沒躲避,而是張開雙臂,將她摟在了懷裡。
呂若容也沒鬧騰,順從地躲進了陳子寒的懷裡。
陳子寒想了想後突然問呂若容:“床單上的東西,你有沒有留紀念?”
呂若容身體一僵,馬上再次變得氣極敗壞,張嘴狠狠咬了陳子寒一下,然後惱怒地哼道:“一會不許進我們的房間!你這個壞蛋,討厭死了!”
今天起來後,她居然忘記收拾床單了。
主要是陳子寒在身邊,她有點不好意思。
這家夥又表現的很濃情蜜意, 最後她被他抱出門吃早飯的時候,都忘記了去清理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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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種高級套房如果沒有房主的吩咐,服務員是不會輕易進去打掃衛生的。
兩人打車回到酒店後,呂若容挺著急的開門進房間。
看到沒有人進來過後,她心裡松了口氣。
她不想讓陳子寒進來,但最終還是沒能攔住他。
進了房間後,呂若容將房間內所有燈都打開。
再不好意思地掀開被子。
看到那抹刺紅,呂若容發了好一會呆。
陳子寒看呂若容在發呆,走到她身邊,攬著她的肩膀,小聲問了一句:“我們到底哪天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