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羅曉菲臨出門前的這句話,陳子寒原本放松的心情,又一下子繃緊了。
心裡的愉快程度,也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頭疼!”他用力搖了搖腦袋,拉著呂若容的手,走的飛快。
兩人打了個車,直接去了紫禁城前的那個廣場。
呂若容帶了相機。
這次出訪,因為陳子寒惹出了事情,她並沒拍很多照片。
在東京,在寶島,陳子寒都不在身邊,少了很多情趣,再加上趙曉安和羅曉菲的刺激,她拍照的興趣都少了很多。
今天天氣雖然不太好,但她心情不算很差,因此想多拍幾張照片。
陳子寒也沒讓呂若容失望,拿著相機,幫她拍了好多張照片。
正陽門前,那座最偉大的城樓前都有留影。
陳子寒還幾次叫遊客幫他們拍合照。
呂若容有點不情願,但在陳子寒的強迫下,還是和他拍了好多張親密的合照。
在降旗儀式開始的時候,陳子寒還將呂若容負在背上,以便她更容易看清國旗護衛隊行進步伐及降旗儀式。
呂若容被陳子寒高高負在肩膀上,拿著相機拍了好多照片。
半天的相處下來,陳子寒又是刻意討她歡喜,呂若容的心情慢慢變好了。
在夜幕降臨,準備離開廣場去吃晚飯的時候,呂若容主動挽起了陳子寒的手臂。
“走吧,吃晚飯去。”呂若容問陳子寒,“真的想吃全聚德烤鴨?”
“那裡不只有烤鴨吧?應該還有其他吃的東西吧?”
“那是!”
“那就上哪兒去吃,反正離廣場也不遠。”
“去啊!我又沒說不請客。”
於是,兩人就慢悠悠地走過廣場,前往前門附近的全聚德總店。
陳子寒問呂若容:“晚上大柵欄是不是挺熱鬧?”
“我不是很清楚!”呂若容搖頭,“雖然我在燕京長大,但我對燕京的情況真的不是很熟。其實哪,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麽自由,不是想玩就可以出來玩的。”
“那,今天有沒有人跟在我們後面?”陳子寒轉頭看了看後面。
“沒有啦!”呂若容將陳子寒的腦袋扳了回來,“大家都以為我在錢唐上學,我回燕京的事,又沒幾個人知道。”
“那你在燕京時候,平時出去帶不帶保鏢?”
“問這問題乾嗎?”呂若容沒好氣地瞪了眼陳子寒,“我可沒那麽嬌貴,其實我就是個普通的學生。我不比我小姑,她在燕京的名聲可是非常大。敢惹她的人? 真的沒幾個。”
陳子寒把昨天呂青嵐開車撞了任大壯座駕的事情說了一下,再笑著說道:“她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不能說經常!”呂若容一臉苦笑,“敢惹她的人,還真的沒有。不小心惹到他的人? 大多是沒認出她,或者不知道她的名聲。”
陳子寒嘿嘿笑了笑:“惡名在外,沒有人敢娶她了? 是不是?”
“不許這樣說我小姑!”呂若容掐了陳子寒一把,很認真地提醒,“你可以和她開玩笑? 但很多觸及她底線的玩笑? 就比如剛才你說的這一點? 你絕不能說。”
陳子寒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兩人在生意很好的全聚德吃了頓烤鴨大餐? 再去大柵欄轉了一圈。
天氣太冷? 大柵欄那塊地方人也不多,倆人隨便逛了一會後? 也就準備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時候,陳子寒提議道:“先去我住的賓館坐坐? 差不多你媽回來的時候? 我再送你回家? 省得你一個人呆在家裡無聊?”
“好吧!”呂若容想了想後? 還是答應了。
兩人打了個車,直接來到了陳子寒所住的賓館。
“你為什麽要住在我小姑常住的房子邊上啊?”下車的時候,呂若容很奇怪地問了句。
“我跟她回來,在燕京人生地不熟,我只能選擇住在她落腳地方的附近。”陳子寒奇怪地看了兩眼呂若容,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心眼越來越小了!”
“別瞎說!”呂若容揚腳踢了陳子寒一下,“再亂說我就一個人回家了。”
“你是不是越來越在乎我了?”
看陳子寒笑的很賤,呂若容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看呂若容神色不善地向他伸出手,陳子寒趕緊逃開。
在呂若容追上來的時候,他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挽著她往前走:“快走啦,外面冷,當心凍壞你!”
呂若容穿著靴子,越加顯得身材高挑。
陳子寒和她勾肩搭背走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身高有硬傷。
和呂若容這樣的身高走在一起,男人一米八五以上才般配。
陳子寒側頭看了看與自己齊肩的呂若容,很無奈地說了句:“感覺自己太矮了一點!”
“知道就好!”呂若容有點小驕傲。
“要是我們以後生個女兒,會不會超過你的身高呢?要真是這樣,以後她找男朋友都不太好找!”
“你瞎說什麽啊!”呂若容微紅了臉,“誰要和你生女兒了?哼,想的倒挺美的,我才不嫁給你,花心大蘿卜一枚!”
“我怎麽花心了?”陳子寒一臉被冤枉的神色,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完成從少男到男人的蛻變呢!”
“受不了你了!”呂若容花著臉從陳子寒摟抱中掙脫出來,先一步跑進了酒店大堂。
在陳子寒追上來的時候,她恨恨地埋怨了句:“臉皮越來越厚了,什麽話都敢說!”
陳子寒笑了笑,沒回她的話,只是拉住了她的手。
外面很冷,冰天雪地。一進酒店,熱浪撲面而來。
走進房間後,兩人都把外套脫了。
在呂若容脫了外套的時候,陳子寒一點不客氣就將她摟在了懷裡。
一個霸道而又纏綿的吻後,呂若容在他懷裡軟了身體。
陳子寒趁機拉著呂若容倒在了床上,繼續拉著她纏綿。
今天這樣的好機會,他才不願意錯過呢!
只要呂若容不強烈抵抗,那他就依著男人的本能做事情。
在他熟練的挑逗下,呂若容的抗拒慢慢少去了。
唇舌間熟練挑逗的同時,他得手也慢慢變得不老實。
也就在呂若容完全沉醉於唇舌間的交流時候,陳子寒的手已經開始攻城掠地。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溫存後,呂若容的武裝慢慢被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