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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寶石山後,呂若容沒再戴上眼鏡。
陳子寒很熱情地幫她拍了幾張照片,並當場讓她看效果。
前世陳子寒玩過單反,拍照技術還是不錯的,呂若容看了後挺滿意。
她也幫陳子寒拍了幾張照片。
站在保俶塔下的時候,陳子寒提議兩人拍張合照,呂若容也沒拒絕。
於是,陳子寒叫了一個同樣玩單反的中年人,讓他幫他們拍了幾張合照。
拍合照的時候,他沒有牽呂若容的手,也沒攬著她的肩膀,只是和她並排站著。
兩人之間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面對鏡頭的時候,呂若容沒有拘謹,笑的很燦爛。
拍完再看,兩人都挺滿意。
“這幾天照片,要一輩子都保存好!”陳子寒鄭重地提了要求。
“偏不,回去就刪了!”呂若容一臉的傲嬌。
結果被陳子寒刮了一下鼻子。
陳子寒刮了一下呂若容的鼻子後,馬上就跑,呂若容不依地追上了去。
費了一番勁逮住陳子寒後,她伸出小拳頭捶了幾下,陳子寒故意大呼小叫地求饒。
呂若容被他弄的滿臉通紅,怕被別人看笑話,拉著他飛快地逃走了。
在寶石山上轉了一圈後,兩人往葛嶺方向而去。
但並沒去老和山,而是從那個方向下了山。
簡單吃了中飯後,再從嶽墳碼頭乘船去了小瀛洲、湖心亭,在這兩個小島上好好轉了幾個小時後,在花港觀魚碼頭下了船。
逛了一圈花港觀魚和太子灣公園後,已經到了晚飯時分。
整個遊玩過程中,呂若容興致都是挺高。
這些地方,其實她都來過了。
但對於很多人來說,旅遊時候最重要的並不是玩的地方,而是身邊的人。
和陳子寒一起遊玩,她根本不擔心出現不愉快。
在他面前,她可以隨著性子耍小脾氣,陳子寒會很默契地配合她。
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她一天的笑,比過去一個月加起來還要多。
離開太子灣公園的時候,陳子寒提議去吃晚飯。
“去我們學校附近的仰墨味道吃,還是在這邊找個地方用餐?”呂若容問陳子寒意見。
陳子寒笑道:“雖然很想讓你請我到仰墨味道吃飯,但我們還是不勞師遠征了,我記龍井附近有很多環境挺不錯的農家小吃,我們去那裡,怎麽樣?”
呂若容沒猶豫就同意了。
兩人打了個車,前往龍井方向。
星期天晚上的龍井村附近,遊客並沒預想中的多。
很多人遊覽了西湖後,都已經打道回府。
如果是昨天,這兒的遊客還是非常可觀的。
兩人順利地在一家口碑還不錯的飯店要了個位置,陳子寒讓呂若容點菜。
呂若容也沒客氣,點了西湖醋魚、宮爆雞丁、清炒波菜及一個蓴菜湯,還有一客東坡肉。
東坡肉是給陳子寒點的。
見呂若容隻點了簡單的三個菜一個湯,陳子寒忍不住驚訝地看了她幾眼。
“不多點幾個菜?”
“夠吃就行了,別浪費!”呂若容笑了笑,“一會要是不夠,再加就行了。”
“好!”陳子寒答應了,再問呂若容,“要不要喝點啤酒?”
“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一點!”
“那好,我們一人一瓶啤酒吧,
累了一天,喝點啤酒感覺應該不錯的。” 呂若容沒有拒絕。
一天奔跑下來,呂若容有點累了。
不過她沒有在陳子寒面前有任何失形象的舉動,只是等菜的時候,抱怨了陳子寒幾句,說她今天腿都走酸了,晚上要是睡不好,得陳子寒補償她什麽。
“要不,一會幫你捏一下?”陳子寒提議,並說了他母親是一個醫術挺高明的中醫師,外公家那邊祖上幾代人都是傳統中醫從業者這事。
“我學會了不少按捏手法,如果你願意嘗試,我就幫你捏捏!”
“還是算了吧!”她有點不好意思。
跑了一天后,呂若容的肌膚更水靈了,白裡透紅非常的好看。
陳子寒說這話時候含笑看著她,她又微微有點臉紅。
這份羞澀,更增添了她的韻味。
如果不是服務員上菜,陳子寒會一直盯著她看。
呂若容雖然被陳子寒看的挺不好意思,但心裡卻很得意。
東坡肉上來後,陳子寒給呂若容挑了幾條精肉。
呂若容也沒客氣,只是好奇地問陳子寒:“你喜歡吃肥的?”
“我喜歡吃肉,無肉不歡。喜歡吃肉的人,討厭肉,會塞牙齒縫,肥肉才是我的最愛!”
“原來你把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扔給我呀!”呂若容夾起一條精肉,很不滿意地看著陳子寒,“你太壞了吧?”
“千萬不能這麽理解,這肉燉的很爛了,精肉也是很好吃的。但肥肉你肯定不喜歡吃,所以就各取所好了!”陳子寒夾起一點肥肉,遞到呂若容面前,“要不,也嘗嘗?”
“才不要呢!”呂若容別過臉去,“從來不吃肥的肉!”
陳子寒把一塊肥肉塞進自己的嘴巴裡,很享受地吃了起來:“這肉煮的還不錯,不過我吃到過最地道的東坡肉還是錢唐酒家和樓外樓的東坡肉,我可以一口氣吃兩客。哪天帶你去嘗嘗!”
呂若容抿嘴一笑,嬌聲說道:“這兩個地方的消費都挺高的,不怕把你吃到破產?”
“只要搏美人一笑,破產又何妨?”陳子寒笑的很燦爛。
呂若容瞪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後,再垂下了眼簾,“你這個人太可惡了!”
她這副無限風情的樣子,讓陳子寒乍然間想到了徐志摩的那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陳子寒盯著她那撲閃樸親的長睫毛看了一會後,呵呵笑了起來:“陪你玩了一天,又請你吃好吃的,居然還說我討厭。怪不得有很多前輩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真的好難捉摸。”
呂若容抬起眼簾, 又看了陳子寒一會,想說什麽但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吃完晚飯後,兩人打車離開吃飯的地方,但並沒立即回去,而是在西泠橋那裡下車,準備走過孤山和白堤到斷橋那兒。
下車後,陳子寒很自然地抓住了呂若容的手。
呂若容象征性掙扎了一下後,就任他牽著了。
“我來之江大學念書,其實很大程度是因為這個湖!”陳子寒指著夜色氤氳的湖面,略有感慨地說道:“我還在想,要是以後能在西湖邊買個房子,枕著濤聲漿影入睡,一睜眼就能看到湖光山色,那該多好!”
“其實高考志願填之江大學,很多原因也是因為喜歡錢唐,半城半湖的錢唐,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城市。第一次跟我爸媽來的時候,我才十三歲,第一眼看到西湖,我就喜歡上了。”呂若容側頭看著陳子寒,笑容很燦爛,“於是,上大學的時候,我就來這裡了。”
“可惜,我們沒在西湖邊遇上,而是黃山上!不然,西湖在我們心目中會更美。”
“怎麽沒遇上?”呂若容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子寒,“那天不是在湖邊遇上了嗎?”
“反正我這輩子都記著你已經三次撞我了!”陳子寒伸出三個指頭,“事不過三啊,以後應該我撞你才是!”
“你好小氣啊!”呂若容笑的更加燦爛的。
兩人手牽手走了一段後,陳子寒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麽樣?智力考驗,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敢不敢比試?”
“什麽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