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旻,如果要是孤王沒有猜錯的話,這次東夷王敢出兵配合這些叛軍,應該都是你在背後唆使吧。”
“你可曾想過,連你父親蚩尤都沒有做成的事情,你覺得憑你一個新進大巫就能乾成嗎?”
此時的蚩旻終於低下了他的頭,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反倒是憤憤不平的表情。
不過這會兒的帝辛,可沒心情和蚩旻去計較什麽,而是直接用玄元控水旗將其裹了起來。
然後便看向了面前的東夷王,“看在殷十娘的面子上,孤王給你們一個帶罪立功的機會,那就是替孤王掃清叛逆。”
聽到帝辛的話,以及東夷王臉上的表情。這可把那些造反的諸侯給嚇壞了。
如果沒有東夷王在他們背後撐腰,恐怕他們早就已經被薑文煥給剿滅了。又如何有機會兵臨東魯城下。
可是如今自己請來的救兵,眼看著就要變成屠戮自己的對手。這不免讓他們一個個提心吊膽。
其中一位諸侯直接對東夷王說道:“東夷王不要聽那昏君信口雌黃,如果你信了他的話必受其害。”
“不如就趁著現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們一擁而上將其碎屍萬段。”
“到時候不僅整個東魯,乃至整個天下都是東夷王您的。”
這個誘惑確實不小,換做以往東夷王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如今東夷王卻搖了搖頭。
同時手中彎刀已經揮出,將他面前的那名諸侯當場斬於馬下。
並且舉起手中彎刀說道:“九黎族的勇士們,拿起你們手中的戰刀為大王平叛。”
隨著東夷王的一聲令下,九黎族的士兵便如潮水一般,向著那些諸侯湧了過去。
這場大戰整整持續了幾個時辰才恢復平靜,整個戰場如同修羅地獄一般讓人慘不忍睹。
同時帝辛面前跪著數以萬計的俘虜。至於那些反叛的諸侯,無一幸免已經都成了刀下亡魂。
“薑文煥,你帶人將他們全部押往朝歌交給魯班。讓他們用自己的後半生,來贖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吧。”
……
原本覺得於東夷將會有一場惡戰,可是讓帝辛沒有想到的是,僅憑胯下這隻大熊貓,便達到了兵不血刃的效果。
而且讓帝辛沒有想到的是,東夷王竟然甘願向自己稱臣,將所有領土並入東魯。
這不免讓帝辛感到更加的奇怪,最後還是殷十娘讓帝辛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原來是當年蚩尤臨死之前留下了遺言,由食鐵獸轉告給了九黎族族人。並且代代相傳到如今。
而這個遺言就是,當有人騎著食鐵獸出現的時候,他便是九黎族的新主人。
九黎族的所有族人,必須對其言聽計從。因為只有他,才能給九黎族帶來希望。
帝辛當然不會拒絕送到嘴邊的肥肉,自然是欣然的接受了。
最後東夷王帶兵回了東夷,張奎按照帝辛的交代,發兵整個東魯幫助薑桓楚收拾殘局。
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整合整個東魯,並且完成自己新政的推行。
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帝辛當著殷十娘的面將蚩旻放了出來。
看到蚩旻那滿臉不服氣的樣子,帝辛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食鐵獸的主人應該是你,而你就是那個能帶給九黎族希望的人。”
帝辛的話,算是說到了蚩旻的心裡。這也是他為何會支持東夷王出兵東路的真正原因。
自從蚩尤戰死之後,便被刑天接到了祖巫殿中。只可惜他卻時時不忘統一天下,想要完成他父親沒有完成的願望。
前不久,蚩旻得知封神大劫即將開啟,大商王朝的氣運已經走到了盡頭。所以他便想借著這個機會圖謀天下。
又剛好趕上薑桓楚推行帝辛的新政,惹得各路諸侯紛紛謀反。他便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所以他便假傳九鳳和刑天的話,說巫族崛起的機會到了。只要大戰一起,祖巫殿的各位大巫便會前來相助。
這才讓東夷王義無反顧的出兵,可是讓蚩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帝辛竟然得到了食鐵獸的認主。讓所有的計劃成為了泡影。
如今被帝辛直接說破,當下也便沒有了絲毫的隱藏,直接怒視著帝辛說道。
“當年我父與軒轅黃帝決戰於逐鹿,要不是三教弟子從中作梗,人族早就已經被我巫族屠戮一空了。”
“憑什麽你一個羸弱的人族,能得到食鐵獸的認主。又憑什麽能給我巫族希望?”
蚩旻的話一出口,不免讓殷十娘心急如焚,心中暗罵這蚩旻不知死活。
“大王,這蚩旻一時急火攻心, 說出來的都是氣話,還請大王不要見怪。”
帝辛直接對著殷十娘擺了擺手,“孤王倒覺著這是他的肺腑之言,只不過他的野心和實力不相符而已。”
“不過,也正因為他的這句肺腑之言。孤王決定暫且留他一條命,讓他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羸弱。”
“你去祖巫殿走一遭吧,讓你母親和刑天大巫來朝歌城見孤王。到時候孤王會將這蚩旻還給他們的。”
……
短短的時間之內,東魯便被平定了,帝辛的新政也開始在慢慢的推行。
姬發按照姬昌的交代,正在悶聲搞發展。鄂順自封南伯侯,帶兵攻打三山關。到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早就已經鐵了心要反商,又豈會在意帝辛做了什麽。
反倒是崇侯虎此時卻憂心重重,雖然已經讓自己兒子崇應彪,帶兵前去支援聞太師,但是總覺得這樣做還不夠。
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效仿薑桓楚,在崇城開始推行帝辛的新政。
同時以鐵血手腕,抄了很多敢公然反對推行新政的貴族。
並且將得到的錢糧全部都送往了朝歌,以此來向帝辛表達他崇侯虎的忠心。
有了東魯城的前車之鑒,崇城的那些諸侯自然不敢再生反叛之心。畢竟他們背後可沒誰支持他們。
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東北兩地已經開始逐步的推行帝辛的新政。
與此同時,闡教的弟子也由燃燈道人帶領著離開了玉虛宮,趕往朝歌城外的羑裡,一場大戰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