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依舊風平浪靜呢!”
坐在靠落地窗的冬樹,望著一紫一藍兩台火氣十足的須佐能乎起飛,很愜意的發出了一句感歎:“宇智波家難得熱鬧了一回。對了夏美,玖辛奈剛借的平底鍋就不用她還了,如果可以的話,請她務必大力,剩下的全交給奇跡就行。”
日向溫泉酒店,基本就是鳴人和佐助平日碰頭點,剛才來自撫子忍者的逼婚鬧劇冬樹全程看在眼裡,不過冬樹沒有過去湊熱鬧,鳴人正版爹媽都在,暫時輪不到冬樹操心。
唯一讓冬樹失望的是,自己沒有機會親眼目睹‘血紅辣椒’的平底鍋暴擊。
要知道,玖辛奈的平底鍋揮舞,可是官方認可的技能之一,也就是說,平底鍋拿在玖辛奈手裡由她揮舞,就是屬於忍具或者算體術。
普通炊具變為忍具或體術,由此可見玖辛奈絕對是力量型英雄!
“duang...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冬樹在心裡默默為自來也祈福,順帶嘲諷他一句,然後將目光從窗外的須佐能乎身上收回看向身旁,臉上露出笑容看著優雅享受午餐的雛田:“慢慢吃。”
反轉世界的日向家全員,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雛田。
能吃之人,她們不是沒見過,但能吃上百萬一頓之人,她們真的沒見過!
雛姐也稍微有點明白,冬樹說,自己不缺錢的不缺,大概是什麽意思了。
這tm的哪是不缺錢,你tm的是查克拉金屬礦脈上長了一個人吧?!
雛田也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熟人,將自己小秘密分享給朋友,並不是一件為難事,雛田覺得這樣可以拉近大家的關系。
反正....
外人從來不會認為自己飯量大,持有大胃王稱號的可是冬樹弟弟啊!
( w )??
“我差不多了.......”
雛田停下手裡的動作,稍微調整自己的坐姿,拿起桌面的濕手帕擦嘴,雛姐眼睛微微抽搐,黑樹雙眼放光,但亮晶晶目光很快暗淡下來,他回想起了雛田的男性自尊粉碎腳的恐懼.....
“服務員,麻煩收拾一下,把甜品端上來吧!”冬樹朝下位精靈招招手,讓它們通知廚房繼續上甜品。
雖然帳單的看上去價格很高,但實際上的食物並不多,只是單純的食物單價比較高而已,況且.......今天這位桌賓客加上‘靈’將近二十人,區區正餐,哪能喂飽自己姐姐。
冬樹到現在,也不知道雛田胃的深淺長短,吃與不吃都是薛定諤的狀態。
“.......我好了。”
雛田甜品沒有吃多少口,就停下手裡動作向眾人說道。
她勉強吃了八分,但考慮到不能佔用大家太多時間,就沒有繼續吃下去。
“嗯......”
冬樹點點頭,看向雛姐和黑樹:“那麽我們先去辦正事吧!”
“?”雛姐打出一個問號。
“衣服啊!作為主人家,是我邀請你們參加婚禮,怎麽好意思讓你們破費!”
“況且......新的衣服也不要花錢,不要白不要,大家去人手撿一套。”冬樹滿臉搞怪的朝雛姐做出一個引導禮,在前面帶路與大家一同回家。
他可沒有撒謊,也不認為上忍的雛姐買不起禮服,只不過.....現在禮服還真的是免費人手一套當場定做。
日向家請了許多裁縫到家裡,幫參加訂婚儀式的族人定做衣物。
訂婚儀式與結婚儀式不一樣的,訂婚儀式是在女方家舉行,
算是一種向女方家展現的男方家族底蘊的行為,讓女方家知道,嫁過來絕對不會吃虧上當。雖然冬樹和香磷不在意這些,但訂婚流程還是要走的,必須要展現日向家族底蘊和誠意,否則其他人怎麽看,堂堂日向家和漩渦家聯姻,那麽寒酸,日向家還怎麽在忍界混。
事往大搞,最好搞出命,錢,砸,死命砸,主要突出一個誠意與不差錢!
冬樹想得到得也想不到的,日向長老們都安排好了,聘請裁縫與造型師就是其中之一,日向但凡參加婚禮的,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席。
“喔....少爺,今天鬧哪出啊?”
化為門神的火門,看到冬樹身後雛田大小姐x2、花火小姐+1、柔柔弱弱冬樹少爺+1、紅毛白眼的嬰兒+1,稍顯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只是單純的好奇,並沒有感到驚訝或者震驚之類的。
自從大少爺掀了老祖宗的棺材,日向眾人對冬樹乾出什麽都不會震驚,想要日向忍者震驚,除非少爺不娶香磷反手一個超級加倍把白娶回家,這樣才可能讓日向家上下慌得一批。
當然,少爺不娶,改出嫁也行。
“解釋起來非常複雜,這回真的要從輝夜姬老祖宗開始說起......”冬樹道。
“當我是石獅子就行,請。”
火門以為,冬樹少爺又想整一手滿嘴優美謊話,所以並不想聽他吹牛逼。
天見猶憐,冬樹真的沒有說謊,涉及到忍界隱瞞或者高端技術,不從老祖宗為中心開始向外輻射講述,其他人還真不一定聽得懂冬樹說啥。
“你家真不是一般的大......”
雛姐望著寬廣無比的入戶花園,忍不住吐槽道:“你家冬天一定特別冷吧!”
黑樹望向冬樹的眼睛亮晶晶,像看到什麽珍寶一樣。
“還行,冬天有地暖和空調,溫度基本算適宜,就是有時候太熱。”冬樹很隨意的描述冬天的生活:“唯一不爽的是冬天哪怕下雪也要參加晨運,要繞日向外圍庭院跑兩圈才能回道場修行。”
夏美張嘴欲言又止,她想吐槽,少爺自從就讀於忍校開始,就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形式的集訓,暑假端著半個冰鎮西瓜坐在道場門口,寒假一覺睡到太陽出來才起床.....也就您一個了吧?
冬天沒太陽?那就不起床了啊!冬樹練的是陰陽遁,陽遁作用於身體,陰遁作用於精神,只要陰陽遁練上來,自愈媲美初代,力量掄尾獸都不是問題。
“冬樹,你這大半個月跑哪去了。”
日足黑著一張臉走出來,道:“你已經是有家庭的男人了,做事需要承擔責任和穩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日足講大道理,但在冬樹眼裡老父親就在搖頭晃腦的阿巴阿巴。
“對了,老祖宗人呢?”
日足很自然的無視雛姐與黑樹和花火三人,完全不關心她們是誰,又為什麽長得和自己兒女一模一樣,問出了最為重要的一個問題。
冬樹納悶道:“老祖宗在睡大覺,暫時沒空出來,不是,父親,難道你就不好奇我身邊的雛田、冬樹和花火的嗎?”
“哼,孽障!”
日足冷哼一聲:“完全不好奇,將你的通靈獸待會偏院,別讓它們亂跑!還有,不許對漂亮的通靈獸亂來,日向從古至今都沒有人對通靈獸出手的,別敗壞日向家的名聲!”
他曾經好奇過,但遭到魍魎娘的腎擊踢飛、男之娘白的騙吃騙喝,還搞日向少年的心態,和精靈王天天霸佔著電視劇看情愛劇之後,日足再也不想管冬樹的通靈獸。
唯一要求就是,拴好,別放出來!
“哼哼哼......”
冬樹發出一陣陣冷笑,從香磷的手裡接過紅毛白眼的嬰兒,高高的舉過頭頂大聲喊道:“前面的老頭兒站住,你可知我高高舉起來‘日向秋’今年幾歲!”
日足行走的腳步一頓,臉上怒色逐漸僵在臉上,額頭上青筋暴起,開啟白眼認真觀察所有人的查克拉,以此來確定她們究竟是人是狗。
“老頭,我問你一句,這小秋,你究竟要不要抱一抱!”
“........”
日足沉默片刻:“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