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神經兮兮的黑絕離去,冬樹滿臉困惑的表情。
“它還真是閑的沒事乾,明知道我們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還在跑來問自己有什麽目的,大筒木一族能有啥,除了貌美如花的老祖宗,當然是十尾啊!”
“香磷別洗澡了出來,打開你的生物雷達把家裡掃描一下,看看我們家有沒多出什麽奇怪東西。”冬樹轉身走進休息間靠浴室的香磷喊了一句。
在冬樹看來,黑絕這貨有問題,還是有非常嚴重的問題!
無緣無故跑上門,要是說沒有耍什麽陰招的話,冬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懷疑的理由很簡單,黑絕問出的問題實在太弱智,就像一個黑鐵,與它往日的陰險狡詐人設不符。
其實,這裡冬樹真冤枉黑絕了,大筒木一族可不是人盡皆知的。
輝夜姬是真的非常疼愛孩子的,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大筒木一族的事,連自己的孩子都沒說過,因為這件事,並不是孩子們該承受的壓力。
黑絕也是在雨隱村一戰,才從好媽媽嘴裡知道,十尾其實不止一隻的,大筒木一族也不是指羽村後裔,而是指一個遙遠的地外高級文明。
所以,黑絕的問題其實沒問題,只是冬樹知道的太多,又沒人能刀了他。
“沒東西啊!”
香磷裹著浴巾,把大名府裡外都掃描了一遍,完全沒有發現異常,以為冬樹是在逗自己玩:“死鬼~我門沒鎖。”
說罷,香磷重新回到浴室裡,坐浴池裡滿臉期待的望著門口。
冬樹也關閉白眼,一臉懵逼:“這黑絕是真的沒耍陰招?難道它腦袋有包?”
香磷加自己的雙層探查,無論是什麽東西都不可能逃過檢查的。
但就如香磷所言,家裡附近三十公裡一切如此,沒有一點詭異的地方,家裡擺設沒多也沒少,雛田、花火、父母也在各自房間裡乾各自的事情。
嗯.....雛田、花火滿臉不好意思,日足臭著一張老臉,母親安慰著父親。
對於日向家忍者來說,他們是能感知到白眼窺視的。
“既然沒有耍陰招,那麽黑絕來探查情報的幾率就很大了。”
冬樹拉開衣櫃,從櫃子裡拿出了睡衣到旁邊房間洗了一個澡,準備休息。
洗完澡晾乾頭髮後,冬樹開門就看到盤腿坐在大床上,滿臉鬱悶的香磷。
“怎麽你看起來不高興。”
冬樹躺在床上,自然的摟著香磷纖細腰肢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用臉頰挨著香磷帶有水汽的紅發:“是誰惹你了?”
“還能有誰!”
香磷白了冬樹一眼,扭動身體,探頭在冬樹脖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紅色印記,得意道:“做了標記,你,我的!”
“嗯嗯嗯.....你的,一直都會是。”冬樹稍稍側過臉頰,輕觸了香磷額頭:“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一起逛街怎麽樣?”
“嗯....”香磷挨著冬樹,哼唧一聲。
冬樹漸漸進入夢鄉,在他睡覺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詭異至極的事情。
月亮猛然亮起,隨即一陣收縮,天空上潔白月色,變為一陣暗紅色。
天空中,好像有什麽東西碎了。
………………
“唔?”
熟睡的冬樹,感覺到有一個細膩帶有體溫的東西碰到自己的腳腕,微微轉動身體想擺脫束縛,雖然在熟睡,但冬樹大概知道什麽東西纏著自己。
毫無疑問是香磷的腳,這丫頭有摟著東西睡覺的習慣。
但冬樹這回猜錯了,他的晃動,非但沒有擺脫束縛,就連另外一隻腳的腳腕也被人抓住。
“手?”
冬樹猛的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綁著馬尾辮的雛田,不知為什麽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還掀開自己被子,雙手握著自己的雙手:“雛......”
“淫棍!給姐死來!”
雛田抓著冬樹腳腕猛的一扯,硬生生讓冬樹雙腿扯開九十度,隨即抬腳狠狠的往前一踩:“昨晚你死哪去了?你脖頸上的吻痕是哪裡的?你敢說昨晚在酒吧和宇智波二流子玩.......你今天必死!”
“叮!”
“叮!”
“叮!”
冬樹臉色睡意朦朧,變為滿臉的驚悚望著性情突變的雛田。
屁股挨了三腳,冬樹實在受不了雛田如此粗鄙動作,雙手撐著地板直接發勁夾著雛田一個托馬斯回旋,擺脫了雛田擒拿束縛,把她整個人甩到牆壁。
冬樹半蹲著在床上,皺著眉,想開口詢問雛田為什麽要痛雞自己。
結果,被甩開的雛田,額頭青筋凸起怒斥道:“臭流氓,你還翻天了啊?今天姐告訴你,你姐不伺候了,這小姑奶奶還給,你自己給她喂奶粉去!”
雛田說完,往前一伸手,從地上撿起一個小鼻涕蟲丟給冬樹。
冬樹一愣,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渦潮主城的大名府床上,而是日向族地!
雛田丟過來的也不是暗器,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嬰兒。
冬樹一個飛撲伸手接住,整個人摔倒地上雙手捧著嬰兒。
然後雛田一腳踩在他身上,原來剛才雛田拋棄嬰兒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料到冬樹會去接,她本來就是打算嚇唬一下冬樹就抱著日向秋離開的。
但她萬萬沒想到,冬樹居然會接!
“???”
望著眼前一頭紅毛,一雙與自己同款的淡灰色白眼嬰兒,冬樹心裡泛起不詳預感。
“hhhh......”
嬰兒非但沒嚇到,反而笑出聲,抬手就對冬樹伸出一個中指。
冬樹:“..........”
雛田下意識用力踩冬樹,想看看冬樹會不會痛,來確定自己是不是做夢。
結果自然是,冬樹一聲不吭,他狀態全開和羽村神像打拳擊都行,雛田這點踩踏力度,簡直和走路的微風一樣。
“艸!我果然還沒有睡醒!”雛田呢喃一句,抱起嬰兒就往門外面走去。
“姐姐,那台人形噴霧器呢?”
花火弱弱聲音傳進屋裡:“明明都作為父親的人了,居然還要我們叫起床。”
“父親?”冬樹一臉懵逼。
“......管他去死,反正早飯我已經做好放在這裡,叫也叫了,他愛吃不吃!”
雛田粗鄙之語也傳進屋裡:“看他脖頸上的紅印,就知道肯定是鬼混了,別和你哥靠太近,你看看我,你也不想早早體驗當媽的感覺吧!”
“花火,努力賺錢,盡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找個好人嫁了吧!”
“冬樹為何生而為男呢?如果他是個女的該多好!遲遲把他給?!”
“宇智波街溜子?努力賺錢???我現在怕不是進了無限月讀!”冬樹坐在小床上捂著臉:“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