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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神話歸來》第4章 摘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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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江離?”

 說書人愣在了原地,余音散盡,許久之後,方才恍然:“原來,他就是江離。”

 這個名字,他怎麽可能不熟悉。

 這就是他方才所說的三件大事之中,居於末尾,但一樣足以震動天下的少年之名。

 天江之下敗子徹,手持至寶千龍圖。

 讓帝子徹的光環破碎為之加冕,同境一戰,使世無二雄,號天下無雙。

 至寶在手,讓大離帝賜之駕輦,黯然失色,

 最重要的,在有著力與器的同時,他還有著足以護持己身的權。

 自帝軒轅之時就有了萌芽,在大凰後朝,諸侯亂戰的前玄時代化作參天大樹的最古道統道門,奉其為人宗道主。

 也是人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道主。

 一瞬之間,說書人心中百感交集,待到最終沉澱下來的,卻不是羞惱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當著道門人宗之主的面,說其未必有他人更適合人宗之主的位置。

 雖然這個人本身也是他自己。

 他最後剩下的念頭,是慶幸。

 “能有江離續為人宗之主,是我人宗之幸,是天下之幸。

 少年成名有之,但少年成名,掌權,握力,擁財,竟還有著超脫於這個時代的眼界,和本不該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心境。

 我沒有看錯他,如果說他不叫江離的話,或許只是有可能以其心境與眼界攪動天下大勢,做一個大國手。

 那當江離之名與縱論天下的少年身影重合之時,他就必然是未來的執棋之手。

 我人宗何其幸也,三代道主,一位平亂世,一位開盛世,一位守大世。”

 說書人緩緩起身,先是扶仍是戰戰兢兢,已然沒有氣力的酒樓掌櫃的起身。

 而後,恭恭敬敬的對著靠窗的桌子行了一禮。

 弟子禮。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人宗有術無道,江離縱論天下,是為其闡述己道。

 所以,說書人執弟子禮,不因人宗道主之身,但卻自一禮其,心悅誠服,道主在上,執掌人宗。

 “以往我不願說出少年之名,終究是心有不忿。

 今日方知,能得四脈共承者,又豈是我所能看透。”

 說書人低聲自喃,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著

 “公子不該在這帝都之中,該上那朝堂之上,廟堂之中。

 若景帝朝堂之中有公子,不亞於文帝朝堂之中,有一手開辟文景盛世的姑浮帝師。”

 說書人滿臉欽佩,猶豫半響方才說道:“按理來說,說書人隻說八方之事,不問入座之人。

 但是某還是想知道公子姓名。

 公子不是常人,是九天之鳳,能夠結識公子,也許是我一生之幸事。

 待到公子走上大世舞台,說不得我也有些吹噓資本。”

 青衫少年一臉笑意的看著說書人,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與我妄談國策,閣下也不是一般人吧。”

 說書人一愣,旋即望向身後的掌櫃,果然見其頭上,冷汗滲出。

 當朝並不因言獲罪,但是畢竟帝宮高懸,長久以往,怎能沒有敬畏之心。

 尤其是對於那些沒有修行天賦,沒有上升渠道之人。

 這個世道,士農工商,這個世界的士,是修士。

 走商賈之道,在很多人眼中,終究是下乘末流,畢竟就算是再有錢,也換不來雞犬升天。

 可就算如此,掌櫃仍是說書人的老板,就連他都聽得心驚膽戰,就可知道兩人辯論是何等的大膽。

 事有反常,必有蹊蹺,這不是一句初生牛犢不怕虎就能解釋的。

 說書人苦笑一聲,隻得坦白道:“好叫公子知道,我雖在這酒樓之中做一個說書人。

 但實則乃是道門人宗,醫命相卜四脈中的卜脈弟子。”

 人宗傳人?

 青衫少年微微一愣,這才明白他為何得知,又是為何在文帝啟蒙之師李青蓮掀起帝都暗潮,名傳天下之際,仍是推崇如今已然在帝都銷聲匿跡,已成過往的文帝帝師莊姑浮。

 只是。

 “這倒是奇了。”

 青衫少年嘖然道:“堂堂人宗傳人,卜脈弟子,得傳的該是卜算之道,怎麽來這酒樓之中說書?”

 “公子到底對我道門,對我人宗所知甚少。”

 說書人輕輕搖頭道:“雖說如今大離之中,道觀林立。

 可是靜坐道觀誦黃庭的,是天宗道士,雖然他們修為普遍高深,但是他們不能代表所有道門中人。

 道門兩宗,天宗求仙,人宗治世。

 人宗轄下,是天下醫師,命師,風水相師,卜算師,卦師。

 他們雖都願承認為人宗所屬,但是並不會披道袍,而是遊走於人世之中。

 這人世,甚至不僅僅是天空之城下扎根大地的城池,還有整個九州。

 他們不像我們,自小生活在北海之濱中,有老師傳術解惑。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沒有修行天賦,難以運用隨心而萬能的法力施展術法。

 他們之所以能成為醫師,命師,卦師,更多的憑借著的是殘篇斷句,和大量的經驗積累。

 就好比我卜算一脈,探尋人身運勢,那些在江湖之遠中摸爬滾打的卦師,只需靠眼力分析,就能看出問卦之人最近運勢,以大量的閱歷,從而推導未來。

 但偏偏,其準確程度之高,堪稱神乎其神。”

 說到這裡,說書人面上不由地有些讚歎:“易經曰天下皆易,皆有變化更易之規律,但說易行難。

 就算是人宗嫡傳,靠的也是望氣而見運,從而更改運數。

 可他們只靠肉眼凡胎,就能做到這一點,為他人更改運數之使然,反倒更近易經之真諦。

 或許我們能夠做的事情更多,站的更高,但是這不值得驕傲,反倒應該自慚。

 若無天賦,以法力而望氣,我們遠遠不如他們。

 身為人宗弟子,該做的應當是引起精華為己用,而不是故步自封。

 所以,在帝師姑浮之後,每一個人宗弟子,都要入世而封法力,博引百家,以成吾術。

 說書人端坐四方,看人來人往,最能看人生百態。

 所以,我便棲身此酒樓之中,報酬,就是道門所知天上之秘,為酒樓招徠客人。

 像我這般的人,在大離各處,還有很多。

 也許一個端茶倒水,任由客人斥責的小二,就是修出法力的人宗入世弟子,也不可知。”

 帝師姑浮的抉擇嗎?

 青衫少年默默點頭,的確很像是道士的風格,他一向是推崇水無常勢,道亦然之,就算是身為道門人宗之主,也任由他拜入儒門青蓮門下,學君子之道。

 不恥下問,博引百家。

 也唯有如此,才是人宗之出路。

 人宗弟子,掌道門四術,但他們沒有自己的道,這也是天宗掌教往往是道門最強戰力的原因。

 沒有道,沒有所執,難登人世極境。

 天宗不同,天宗執掌的山,本就是一條獨立的道,上山之道,其終點,就是求仙。

 而人宗,則需要以術入道,這太難,也容易迷失,所以人宗先賢依據術,提出了人宗之道。

 天宗求仙,人宗治世,這就是道門的兩條道。

 但道門本就是出世之學。

 若沒有入世之路,人宗弟子,早晚會迷失在術中而不知己身之道。

 唯有入世而體會萬民興衰,方能把握心中所執。

 也許如今看不出來什麽端倪,但等到三代之後,人宗之英才,必然會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

 說不得,就會有店小二滴水化陣,說書人真?口若懸河之事的發生,且遍布九州,屢見不鮮。

 相比之下,入世學到的經驗,反倒是其次了。

 因為那,終究只是局限於術。

 想到這裡,青衫少年自得一笑。

 我對道門,對人宗知之甚少?

 你還嫩的很呢。

 “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

 青衫少年想通了所有關節,只有一題不解,食指關節輕輕叩擊著桌子,緩聲道:“你為什麽要在酒樓之中說書。

 按理來說,天橋底下說書人,更能看到人來人往才對。”

 “公子忘了,這裡是帝都。”

 說書人輕笑道:“自文景大世以來,民皆富庶,何況帝都。

 雖然民不可上天空之城,但酒樓之類場所,卻是人人皆可進得,況乎我不乞錢賞,入酒樓,只需要幾枚大錢買茶水罷了。

 又兼之場合固定,我心中做了批卦之後,第二日客再來,立時就能得到驗證,最是方便不過了。”

 “原來如此。”

 江離撫掌望向帝都之外,悠然道:“無怪乎天空之城高懸,而帝都之民仍自得其樂。

 民皆富庶,帝都猶甚。

 大凰王朝名存實亡而致使諸侯亂戰的前玄時代太久了。

 比起彼時,今世實乃最好的世道。”

 “如今這世道,是我人宗之主,帝師姑浮一手立下。”

 說書人緩聲道:“雖然姑浮真人已經傳位於天江之下,敗帝子徹的少年,但在我心中,他仍是我人宗之主。

 不僅是我,人宗轄下,所有人都是如此認為的。

 為少年道主揚名天下,需要道門諸子通傳天下人宗傳人,人宗麾下。

 可所有知姑浮真人之事跡者,自願為其揚名。

 我說這些於公子,不是因為別的,是想告訴公子,對我人宗之人而言,武力並不重要。

 就算是擊敗帝子徹的少年天驕,繼任人宗道主之位,也不會讓我人宗之人心折一分。

 我說公子不亞於帝師姑浮,也是因為公子心中,有我人宗所求,為天下熙熙攘攘,眾生而謀。

 若入朝堂,能施展胸中抱負,必能再開百年盛世。

 只可惜公子並非我人宗之人,若不然,你或許比起那位少年道主,更適合這個位置。”

 這就是如今的人宗弟子啊,入世之後,才更多幾分煙火氣。

 不像如今的帝都,三城雙宮,以修為定高下,卻是絕不會有人認為沒有修為只有一腔抱負之人就能夠與擊敗帝子徹的少年天驕,乃至帝師姑浮比肩。

 心中略有些古怪的青衫少年忽的抬首,望向窗邊。

 卻見天穹之上,有長虹垂下,直落此處,停在窗口。

 青雲之梯,本是假言。

 但如今,卻化作現實。

 有金甲力士,自長虹而下,似是不願接觸帝都之地,乃至於帝都一磚一瓦,只是站在窗邊長虹之上,冷冷地望著青衫少年:“平陽公主有請,還請閣下,與我走一趟吧。”

 青衫少年還沒有說話,與青衫少年只是一番交談的說書人反倒眉宇擰緊:“早就聽聞景帝之女平陽公主驕橫跋扈,橫行帝都。

 如今看來,簡直就是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沒有朝廷拘捕之令,也敢隨意拿人,本朝未有因言獲罪之人,若有,請先拘我。”

 言罷,說書人就要起身。

 可就在他起身之際,青衫少年卻只是輕輕一拍,將說書人死死地釘在了座椅之上。

 說書人心中驚訝,雖然他封禁了法力,但是肉身四境的修為卻不是假的。

 少年只是輕輕一拍他的肩膀,就能讓他無法動彈,而且他能夠察覺到,少年也沒有動用法力的跡象。

 他肉身境修行之功法,可是正經的道門嫡傳,肉身修出的法力,不亞於蛟龍。

 能夠做到如此地步,這該是何等可怖之肉身?

 心中震撼之時,少年已然起身,背身道:“先生無需擔憂於我,此事我早有預料。

 比起我,先生的因言獲罪,不過是細枝末節。

 但無論你我之過,一丁半點,都足以讓這酒樓傾覆,所以還請先生,顧全他人。”

 說書人轉頭望向身後,果見掌櫃的匍匐在地,滿身大汗,心中不由一軟。

 這一軟功夫,少年已然上了長虹之橋。

 長虹回返,複歸天穹,身影消失最後刹那,說書人只聽到少年話音垂落。

 “吾姓江名離, 尚未及冠,不得賜字。”

 心中震撼之時,少年已然起身,背身道:“先生無需擔憂於我,此事我早有預料。

 比起我,先生的因言獲罪,不過是細枝末節。

 但無論你我之過,一丁半點,都足以讓這酒樓傾覆,所以還請先生,顧全他人。”

 說書人轉頭望向身後,果見掌櫃的匍匐在地,滿身大汗,心中不由一軟。

 這一軟功夫,少年已然上了長虹之橋。

 長虹回返,複歸天穹,身影消失最後刹那,說書人只聽到少年話音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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