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塵望著那兩個小和尚,恥辱!絕對他媽的恥辱!想我葉大俠怎麽說也是逍遙山上的狠角色,沒想到竟然被這兩個生瓜蛋子給偷襲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們我葉字倒過來寫!
他心裡如此想著便也抬腳往二人方向走去,手中吸力驟現那被扔在一旁的重劍便直衝衝的往他手裡鑽去:“給你們個解釋的機會,不然小爺我就揍的你們生活不能自理!”
那二人聞聽此言卻是哈哈笑道:“葉落塵,你冷靜點,雖然你現在貴為神侯府府主,但是想要動我們夜行衛的人還辦不到,你好好走你的就得了,要想報仇也不應該找我們,畢竟這命令可是皇上下的,不過現在我們同是效忠於皇上他老人家,這仇你可是報不得……啊!你……”說到這二人突然閉口不語了,因為葉落塵現在手上拿著一個腰牌,沒錯,便是皇上賜他調動夜行衛的腰牌。
媽的,還收拾不了你們了:“說啊!接著說啊!媽的!老子現在算你們頂頭上司知道嘛!惹急了我這一次機會就用在群毆你們身上!小爺現在風頭正勁,人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別逼著我讓本應該撒在神侯府上面的火撒給你們!你!叫什麽名字!”
那小和尚看自己被點名本來還想嘲笑嘲笑葉落塵卻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腰牌,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地痞隻得捎了捎頭訕訕笑道:“回大人,小人法號慧空,之前一直是少林寺弟子,現在隸屬於夜行衛,直接聽命於皇上他老人家。”
我靠,我還以為就是個光頭小子呢,沒想到還是個出家人,媽的出家人出手傷人罪加一等!心裡想著卻又看了看另外一個人,這個和剛剛那個可不一樣,即便是看見腰牌也從容淡定,眼睛直視著葉落塵,腰杆挺得筆直,哎呦喂,有骨氣!就是不知道挨打的時候你還能不能站的直:“小子,你呢?”
那小和尚聞聽他問話,不急不忙的宣了個法號道:“阿彌陀佛,小僧法號玄濟,自小出家現雖效忠於皇上可卻時時不敢忘自己是個出家人,如若小僧剛剛有所冒犯,現在就和施主道個歉,望施主海涵,不過如果施主覺得此事過不去要和小僧比較一番的話,那小僧奉陪到底!”說罷雙眼便是直勾勾的盯著葉落塵,眼底深處似還有些不屑的意思。
雖然這一絲不屑隱藏的極深卻也被葉落塵捕捉到了,嗯?這家夥什麽意思?現在是在挑釁我?結合著剛剛被暗算的事情這心裡著實忍耐不住了,正要大吼一聲撲上前去卻聽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唱喏:“柳清河前來接旨!”
這一句把葉落塵喊得微微一愣,柳清河?誰啊?旁邊的小和尚卻是突然道:“哦,對了我們忘了告訴你了,皇上讓我們留在這就是和你說上得朝去便把身份隱藏起來所以這名字自然也是要換一換了,從今天開始你在朝中就叫柳清河了!快快快,把面具戴上然後去接旨!”
這一下可徹底把葉落塵整懵了,柳清河,嗯……聽起來還不錯,不過為啥連姓都要改啊?咦?也不對這通緝令也只有我的姓,難免讓人生疑啊……心裡想著手上卻也沒閑著,本來不想帶面具的,畢竟這麽粗製濫造的戴上去忒寒顫,可是這易容又需要點時間想了想也沒辦法隻得一咬牙把面具戴上推門而出跪倒在地道:“草民葉……柳清河接旨!”他這還不適應卻是差點把自己名字說出來,好再及時改口才沒有鬧出烏龍。
那太監一襲紅衣黑帽淡淡瞄了一眼葉落塵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
現封柳清河為神侯府管事,領月俸三千兩另賜府宅一座,位於虹橋以南,明日早朝之時與諸位官員會面,因其特殊原因特準許遮面上朝,欽此!”這太監說完把聖旨一合恭恭敬敬的送到葉落塵手中。 葉落塵雙手高舉聲音渾厚的道:“臣接旨!”這聲音與他平時的聲音差別很大,是用丹田氣發出來的渾厚無比,那太監把聖旨送到他手裡後卻是突然換了個模樣道:“哎呦喂,我的柳大人快起來,雜家侍候皇上多年,您的事可是早有耳聞呐,聽說您之前一直被安插在大理國內傳送情報,這次是皇上把您召回來的,這一回來便封了您這麽大個官,這不……”他一招手隨行的小太監便雙生捧著一身衣服走了過來:“您瞅瞅,這官服都是紫色的呢!這可是只有三品以上的官才能穿的,您這上面還繡著蟒,還有這玉帶嘖嘖嘖,柳大人呐,您現在啊也就比蔡大人他們低不了多少嘍!”
暈死!這小子轉變也太快了吧,不過這一口一個柳大人的叫還真有點不適應,這紫色只有三品以上能穿……都三品了還比蔡京差,這蔡京他們的官得大到啥程度啊!他正要開口詢問卻聽那太監接著說道:“柳大人呐,雜家在這京裡也呆了大半輩子了,從來也沒見過有什麽人能像您一樣直接蹦到正三品的!皇上對您的寵愛,老奴可是看在眼裡啊!知道您不方便還特許您戴著面罩上朝,哎呀不過您可得休息了!這諸葛寧和楊侯可是等著彈劾您呢!皇上他老人家讓我給您帶句話,明日早朝,您想說什麽想做什麽都按照您的性子來就行了,切不可壓製,換句話說只要不玩出人命來,您想怎麽樣都隨便!”
我靠,這啥意思啊?皇上他莫不是教唆我去打架?在金殿上打架……我滴個乖乖,想想就刺激!“皇上當真有此說法?金殿上打架……這不是誅九族的重罪嘛?”
老太監聞聽此言卻是尖著嗓子笑道:“哼哼,金殿是皇上的金殿,文武官員也是皇上的奴才,皇上他老人家都發話了,您只要沒給金殿拆了,還不是想怎樣都隨便嘛?這事兒啊,您自個兒掂量著來就行了,對了,您這府邸可也是雜家一手置辦的,雖不及高大人和蔡大人的府邸卻也是十分的氣派了,不過這傭人還得等到皇上他老人家賜給您才行,這是鑰匙,您可收好啊!”
葉落塵看著手中的鑰匙卻是不免有些發愣,他從沒想又或者根本不敢想自己能到這麽一個高度,幾天前他還是一個無地無房無存款的混子,卻是在這短短幾天裡有了這些還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一切都似乎極為的不真實,要不是老太監還在身邊他都想抽自己一嘴巴看看是不是在做夢了!
老太監看他出神輕嗑了兩聲道:“柳大人,雜家今日跟您說的,您務必要牢記,雜家還趕著回去複命這就先告辭了!”他臉色極為不好看的上馬正要離去,卻聽葉落塵突然叫道:“公公且慢!”一邊說著卻是偷偷往老太監手中塞了張銀票道:“這京中炎熱,我聽說城北的酸梅湯不錯,公公要是路過那裡的話須得好好的喝上一碗才是啊!”那老太監感覺到他的動作也是不動聲色的把銀票塞入袖中道:“不錯不錯,有勞柳大人提醒了,雜家路過那裡的話一定去嘗嘗!柳大人莫要再送了,雜家這就回去了!”
葉落塵看他收了銀票暗自咬牙,靠,要不是你們這幫老太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話我才懶得討好你的,老子的一百兩就這麽花出去了!有機會了一定要宰回來才行,心裡這般想著嘴上卻道:“公公您慢走,柳某就不遠送了!”
待到那太監行的遠了葉落塵這才把面罩摘下透了口氣道:“唉,好不容易做了大官卻還用的個假名字!”
旁邊的和尚二人卻是笑道:“葉落塵,你真的是第一次做官?我看你塞銀子的動作很熟練嘛,這官場上的規律你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嘁,小屁孩懂個屁,這幫老太監,你讓他們辦事他們不一定能給你辦成,可你要得罪他們的話壞你事是分分鍾的事!這叫人情世故,我懂不是因為我做過官,而是因為我有腦子!”媽的,月俸三千得有一半要花在行賄上面,逮到機會老子一定要抄幾個官員的家玩玩,到時候隨便一個貪個一點這輩子吃喝就不愁了,皇上讓我把蔡京弄死逮到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抄他的家!媽的,想想就痛快!哈哈哈哈哈
他正想的忘形卻看那兩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隨即想下望去卻發現自己這一意淫就流口水的毛病又犯了,趕忙擦了擦道:“你們兩個不用回去交差的嘛?老是盯著我看幹嘛?我警告你們啊,老子不好男寵,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那兩個小和尚聽著卻是忍不住青筋都爆起來了,一人爆了句粗口,卻是又趕忙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皇上,奴才把您交代的都告訴柳大人了, 他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意思。”上書房內剛剛與葉落塵分開的老太監此時正站在龍書案旁畢恭畢敬的對皇上道,那皇上此時正在寫著什麽東西,聞言頭也不抬道:“高平,你覺得這柳清河怎麽樣?”
高平聞言略一思索道:“皇上,老奴跟了您也有二十年了,只是這柳清河……老奴跟他僅有今日這一面之緣不敢妄自猜度,皇上您既然用他,那他一定有什麽過人之處!”
皇上聞言哈哈笑道:“哈哈哈哈,沒錯,他過人的機智,過人的卑鄙,過人的無恥,如果今日不是朕去見他,那哪怕是朝中的一品大員他也敢不分清紅皂白的打一頓再說,但是據我所知他又極為的聰慧,說是三歲識文斷字五歲習武碎石也不為過,他在任何一件事上似乎都有著過人的天分,只是這性子須得好好敲打敲打,現在朕要他好好整治整治綠林的那些反賊,然後把那梁山給朕攻下來,最後……讓他掛帥也不為過吧!”
高平在旁邊聽的暗暗心驚,皇上這話裡的意思怎麽像是把賭注全押在這柳清河身上了啊?他憑什麽?心裡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可皇上似乎看出來他的想法一樣淡淡笑道:“朕知道你在想什麽,他憑什麽對吧?無他,只因這柳清河方是真正的……”他說到這卻是住口不說了,隨即這幾個字也寫完了,高平趕忙把鎮紙撤了開去,又叫來幾個小太監幾人幾人一塊把那幅字拿了起來,只見這宣紙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映照著皇上之前的話,柳清河方是真正的……“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