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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錄之綠林名捕》第18章 智鬥文臣
  金殿內此時眾官員臉上的表情都是極為的精彩,金殿上當著皇上的面兩個武官打了起來,這場景荒誕至極卻又精彩至極,可想而知,今日之事流傳出去,那茶館酒肆的說書先生怕是又有新書可以開了,這柳清河的大名怕是不出幾日便能在京城中廣為流傳了。

  諸葛青此時狼狽不堪,剛剛那內力把他震的可不輕,形成的氣流把他的官服都給撕裂了,那一腿讓他的頭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龍柱上,血頓時出來了,如果不是內力護體光是頭這一下就足以讓他當場斃命,他掙扎著爬起來正要破口大罵,卻見龍椅上的宋徽宗淡淡掃了他一眼:“如若無礙,便退下去吧,金殿上面如此作為成何體統,念你是老臣,且又受了重傷準許你提前退朝,找太醫醫治一下吧!”

  諸葛青聞聽此言,知道今日這啞巴虧自己是吃定了,暗暗咬牙拜倒在地高呼萬歲後便離開了,只不過途經葉落塵身邊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瞪上一眼,那眼神似是要把他生吃活剝了一般。

  嘁,老東西,沒弄死你算我下手輕了,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他心裡正得意間卻見宋徽宗的眼神緩緩向他移來正當滿朝文武官員以為皇上要嚴辦他的時候卻沒想到皇上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

  等了片刻葉落塵正要開口說話卻見文官中又閃出一人拜倒道:“臣啟萬歲,這柳清河金殿上面公然毆打朝廷命官,實屬囂張至極,臣等以為此風萬不可長,此等逆臣應當法辦請皇上下旨!”

  這老臣看起來似乎在朝中極有威望,有他帶頭眨眼間便跪倒一大片齊聲道:“請皇上下旨!”

  我靠,這老頭誰啊?我打的是諸葛青又不是你,你跟著湊哪門子熱鬧啊?他淡淡笑道:“敢問這位大人官居幾品姓甚名誰啊?”那老官聞聽他問話挺了挺身傲然到:“老夫諸葛常空,蒙聖恩現任禦史言官!”他說完卻又像是怕葉落塵不了解一般補充道:“從二品!”

  我靠,又是姓諸葛的?你倆要是沒什麽關系我把龍椅吃了!我說這麽神氣呢,原來是官比我大啊,你牛行了吧,不過小爺要是被你拿住了我名字倒過來寫!“老大人這話說的有毛病,您說我毆打朝廷命官,可皇上也看著呢,是他先動的手!”他話還沒說完便聽那諸葛常空插嘴道:“是他先動手沒錯,可你之狠辣眾人也都看在眼裡!”

  媽的,沒教養,我還沒說完讓你說話了嘛:“他受傷了是沒錯,可那是技不如人!他是朝廷命官,我便不是了?我的諸葛大人可曾記得我是剛剛皇上欽點的神侯府管事?你是從二品我是從三品,他率先毆打與我便不是毆打朝廷命官了?諸葛大人,凡事要想清楚再講,我一個剛剛上任的新官可受不了你這般毀謗啊!”

  諸葛常空聞聽他話卻是淡淡一笑道:“作為臣子,仰面視君便是斬立絕的重罪,更何況你一不穿官服,二不系蟒帶,三卻還戴著面罩上朝,這難道不是藐視皇上嘛!更何況,你小小年紀既沒趕考中秀才,又沒上馬考武官,即便是能打一些,無智謀無才學,沒讀過論語更沒有看過兵法,文不能登閣拜相,武不能統領萬軍,你憑何做到三品大員的位置上?”

  葉落塵被面具遮住大半的面龐上現在真的是極為精彩,我靠,說我沒念過書?我在逍遙山上這麽多書白念的?沒讀過兵法?你信不信老子都能給你寫出來個兵法?葉落塵並不知道,當諸葛常空把話題往這上面引的時候龍椅上的那位心裡可早已經樂開了花了!本來一個武力上面他就覺得威懾力不夠,

等了半天看沒節骨眼本來想就此作罷,卻沒想到這老臣竟是自己把自己往溝裡帶,他看葉落塵要出言反駁,生怕話題又被扯遠了趕忙插嘴道:“這樣吧,諸葛愛卿,朕知道,你也是為了江山社稷好,不過朕卻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如果你覺得他難勝其任的話,不如你們二人來比試一下如何?”  皇上這般言語卻是正中了諸葛常空的心思,趕忙道:“皇上聖明!便請皇上出題,我們二人當場做一首詩,如何?”

  葉落塵倒是沒意見,吟詩?哈哈哈哈,當初在逍遙山上的時候誰不知道小爺我淫的一手好濕啊!他心裡得意了一會看見那諸葛常空還在望著自己便聳了聳肩道:“我沒意見,請皇上賜下題目來吧!”

  宋徽宗聞聽此言哈哈笑道:“嗯,這天下萬物皆可為題,可讓人最難割舍的方為一個“情”字,你們二人便用情來作詩吧!不限時間,看誰做的意境更美!”

  葉落塵想了想,這作詩怎麽能不配酒呢?這樣才夠味道嘛:“可否賜微臣一壇美酒?”宋徽宗聞言笑道:“好!既然今日已經如此,朕便破例準了!”

  幾個小太監一起搬過來一壇酒往葉落塵跟前一放,葉落塵看了看那半人高的酒壇,我靠,這那還是酒壇啊,這是酒缸吧?還有舀子,真他麽貼心,舀起一片來送到嘴中,說也奇怪,這酒方到口中只有微微的辛辣,回過味來之後辣味更濃烈,但到最後卻反過來一股似茶葉般的清香,好酒!

  他一會一碗沒過一會酒精便開始上頭了,只見他在金殿中晃來晃去,卻是走到諸葛常空面前道:“大人,嗝~不知這詩句你可作出來了?”

  這一個酒嗝打得諸葛常空直捂鼻子:“如果不是皇上應允,似你今日的罪行便是誅連九族都是輕的,行你可聽好了,我作的詩句乃是:緣非緣寄情緣,道非道無可道,隻把相思化作水,撒下一處黃河流。”

  這首詩出口滿座文官皆是極為捧場的叫起好來, 唉,就這水平,也敢出來丟人現眼,他念詩之時葉落塵卻是一刻也沒閑著,這酒缸眼看著都快下去三分之二了,見他念完這才擦了擦嘴想站卻是已經站不起來了隻好對著宋徽宗道:“皇上,您這酒真是好酒,微臣有點醉了,怕東倒西歪失了體統,可否準許微臣坐著作詩?”

  宋徽宗看了看葉落塵卻是笑道:“怕是讓你站你也站不起來了吧?,準了,愛卿且說說你作的詩。”

  葉落塵擦了擦嘴,先是鄙視了一番諸葛常空道:“唉,貴為禦史言官,作出來的詩卻只有這點劑量,可悲啊!來聽聽我的吧:龍龍龍,何時來引鳳?鳳自局天上,龍困於潛水,天自高水亦深,終是難歸,空空空,皆為一場空!”

  文官中眾人皆是一驚,且不論這二人誰贏誰輸,單憑柳清河這一首便能知曉他最起碼中個舉人的水平還是有的,宋徽宗卻是皺了皺眉,不應該只有這種水平啊……他剛要開口說話卻聽葉落塵把缸裡最後一口酒喝光道:“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廝人不堪憐,邀酒摧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釵頭鳳斜卿有淚,荼蘼花了我無緣,小樓寂寞心與月,也難如鉤也難圓!”話畢卻是往後一仰沉沉睡了過去。

  妙啊!他剛一念完文官中不知誰沒忍住喊了一句,緊接著便是各種誇讚聲,大家都知道,經過此日之事,過不了多久整個汴京亦或者整個大宋都會知道神侯府新來了一個管事,金殿上拳打武官,智鬥文官的典故,這首詩也會被人廣為流傳,只不過那當事人卻是早已經跟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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