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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吸食毒品,這幫道友的腦子不正常。
現場除了匕首等尖銳的武器的外,他們使用牙齒和手指等等。
有人用牙咬破了對手的喉嚨。
而對手,則用雙手摳出敵人的眼珠子。
眼睛沒了,劇痛使得他清醒過來,向後連退數步,後腦杓撞在牆面的釘子上。
更甚者,有人生生咬斷對手的十根手指吞進肚子裡,一根手指恰好卡住喉嚨,噎死。
各種稀奇古怪,異常惡心殘忍的死法,在這條小巷中都可以見到。
旺角警署的人趕到後。
只有一兩個老人強忍下來,因為他們見識過東瀛人的殘暴。
但那些從警四五年的,雙腿發軟,躲到牆角大吐特吐。
短短一天的時間,西九龍治安爆炸性的下降。
僅僅警隊接到報案高達數百起,初步統計死亡人數三十人,重傷上百,輕傷者不計其數。
雷洛一招禍水東引,讓劉福焦頭爛額。
就連昨天掃平和義勇、全和聯,帶來的好心情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沒人估算過整個東九龍的道友有多少。
但能支撐幾百家煙館和上千家粉檔,這幫煙鬼、癮君子豈能少的了。
第二天,隨著更多的吸毒者存貨用光,越來越多的道友匯聚於西九龍。
走在大街上,可以看到平日裡衣衫襤褸,仿佛行屍走肉的人逐步增多。
他們漫無目的到處遊蕩,騷擾路人或者向路人乞討,同乞丐爭奪地盤。
有的乞討不成,反而毆打路人。
上午10:10分。
大量記者,聚集於西九龍總部外。
“你好,我是《香江日報》記者,我想采訪一下劉福探長。”
“我是《星島日報》記者,請問劉福探長在嗎?”
“我是《大公報》記者,劉福探長是否在辦公?”
“你好,我是《文匯報》記者,我要見劉福探長。”
此時,總華探長辦公室。
劉福站在窗戶前,臉色難看的瞧著下面的記者。
西九龍出這麽大事,各轄區探長自然上報給他。
劉福昨天還在嘲諷雷洛。
居然命令東九龍所有的煙館和粉檔全部停業,正好便宜西九龍。
奈何,剛剛過去一天時間,情況急轉直下。
西九龍治安迅速惡化,搶劫、殺人、強暴等等案件,成倍增加。
昨天打擊和義勇、全和聯的喜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仆街,雷洛你個混蛋王八蛋......”劉福破口大罵。
東九龍沒了大量道友,治安有所好轉,同西九龍形成鮮明對比。
看到那麽多記者在樓下,劉福一陣頭疼,原本還想繼續逼火牛和葛彪現身。
如今,唯有先擺平下面的爛攤子。
劉福深呼吸,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走出辦公室。
總部外。
記者們見到劉福,一個個激動的紅了眼。
“劉福探長,能否解釋,為什麽西九龍治安如此糟糕?”
“劉福探長,根據線人爆料,一夜之間,西九龍出現大批量的道友,是何原因?”
“劉福探長,昨夜數百名路人遭到搶劫,被殺,甚至有女性遭到強暴,你們警方是否過於松懈,從而導致這種慘劇......”
“劉福探長,聽說你公報私仇,昨天調動大批警力,打擊和義勇、全和聯等多家社團,令西九龍警力不足,從而錯失最佳時間......”
聽到這句話,劉福再無法忍受,指著說話的記者,呼吸急促道:“你,就是你,你是哪家記者,胡說八道......”
“和義勇、全和聯屬於涉黑團體,為了保護西九龍市民的安全,我昨天才調動各轄區的刑事偵緝部打擊兩家社團為首的黑社會,取得圓滿成功......”
不等劉福把話說完。
這名記者再次爭鋒相對道:“劉福探長,雖然您說有道理,但是據我所知,和義勇、全和聯,兩家社團並未作出任何過激行為,打擊他們隨時可以......”
“相比之下,大量道友匯聚西九龍,給無數市民的生命安全以及財產安全帶來困擾......”
“難道,處理他們不是你應該優先考慮的嘛!”
這名記者言辭犀利。
逼問下,劉福的肥乎乎的胖臉,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不過,今天會聚的記者非常多,他不敢太過分,只能隱忍道:
“這位記者,我承認是劉某的疏忽,但昨天的行動,總部早已策劃許久......”
“倘若放棄,那麽我們長久以來的安排,浪費的人力物力,誰來負責......”
“另外,和義勇、全和聯兩家社團坐館,隸屬極其危險的悍匪,他們的危害遠比其他人更大......”
“如果能抓到他們,將會拯救千千萬萬的香江人......”
說到這裡,劉福借機反問:“請問這位提問的記者,換做你,救一人和救百人、千人,你選擇哪個?”
“劉副探長,您再偷換概念......”
這名記者暗自冷笑,反駁道:“您說的固然有一定道理。”
“但是,我想請問您,和義勇、全和聯做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能讓您救千萬民眾於水火之中......”
“而昨晚,西九龍確確實實有數百乃至上千的市民,需要你的幫助,哪些被強暴的女性,你想過她們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父母、親人以及丈夫和子女......”
“假如,昨天你能夠放棄一己之私,完全可以調動西九龍的全部警力來防止慘劇發生......”
“偏偏為了你口中所謂的大義,不顧西九龍市民的安危,請問劉福探長有何解釋?”
話音落下。
答無可答的劉福,隻覺得血壓飆升,一陣頭暈目眩,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探長,探長,您怎麽了?”
旁邊幾名便衣趕忙跑到劉福跟前大喊。
“快,快叫救護車!”
聞言,一名便衣急忙跑進總部去打電話。
而現場,霎時間安靜下來,無數記者的目光匯聚到提問的記者身上。
這名記者頓感壓力,腳步微微向後挪動。
可一想到劉福被自己問的昏倒,名利雙收近在眼前。
記者即刻堅定立場,昂首挺胸,俯視倒在地上的九龍刑偵總華探長。
十幾分鍾後。
在數十名記者的拍照和圍觀下,劉福被抬上救護車。
中間,還出了一個小插曲。
不知是不是劉福太重,壓斷擔架,最後在幾名便衣的幫助下,才抬上救護車。
幾十名記者憋得十分辛苦,等救護車走遠,哄然大笑,笑聲傳出很遠。
救護車上,一名便衣問道:“醫生,我們探長沒事吧!”
醫生掏出聽診器,正準備解開劉福上衣扣子。
這時,昏迷中的他猛然睜開雙眼,一把抓住醫生的手。
見劉福醒來,便衣們關切的問道:“福爺,您沒事吧!”
“我沒事,不裝暈怎麽能出來!”劉福咬牙切齒道。
他現在恨不得將那名記者碎屍萬段。
“給我查查,方才提問的記者屬於哪家報社......”
“另外,給我警告那些記者別亂寫,否則後果自負。”
緊接著,劉福一聲大吼:“停車!”
咯吱!
救護車停在街道上,劉福點了兩個人去辦事,然後坐著救護車前往醫院。
這次的麻煩很大,他打算裝病先躲一陣子,等風聲過了再出院。
反正東九龍的那幫道友,頂多在西九龍待三天。
等東九龍的煙館和粉檔一開,自然會回流。
到那時候,病再好也不遲。
劉福病遁,這可難住了西九龍總部其他長官。
助理處長辦公室。
喬治·班傑明望著總部外亂糟糟的情況,拿起話筒打到刑偵總部。
被告知,劉福當眾暈倒,此刻正送往醫院,鬼佬差點氣炸。
喬治·班傑明目光一凝,心中有了主意,暗道“劉福,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想到這裡,他重新拿起話筒。
東九龍,掃毒組辦公室。
鈴鈴鈴......
一張桌子上的電話機響起鈴聲。
現時的吸掃毒組非常熱鬧,一名名身穿製服的警員,排著隊進進出出。
“每人三百塊,你數數!”
齙牙仔數了三張鈔票遞給面前的警員,隨手拿起話筒夾在脖子上,又數了三張鈔票。
不過,他很快愣住,隨即猛地站起身來道:“Yes, sir,長官請稍等!”
齙牙仔放下話筒,在防爆警員的注視下跑去找雷洛。
“洛哥,洋鬼子的電話!”
雷洛皺了皺眉頭, 道:“轉進來。”
齙牙點點頭,又跑回去,在電話機上按了一下。
鈴鈴鈴......
督察室內,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兩聲,雷洛立刻接起。
“喂,你好,我是雷洛!”
“雷,是我,喬治。”
雷洛笑了:“喬治,找我什麽事?”
“雷,我需要你來我這裡一趟。”喬治·班傑明沉聲說道。
雷洛聽出對方話裡凝重的語氣,不由問道:“喬治,出什麽事了?”
“現在西九龍的治安無比糟糕,我需要你來幫我。”喬治不假思索道。
身為西九龍的最高長官,他很清楚,那些英吉利人靠不住,只能求助華人探長。
“喬治,我是掃毒組的,刑偵不歸我管,萬一劉福探長知道了,我沒法交代。”
喬治冷笑道:“劉福已經進了醫院,相信短時間他的病好不了,整個九龍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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