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城門口。
公孫堅的辦事效率十分高效,在發出命令後不到半個時辰,公孫堅就已經將楚藍橋所需要的物品都準備好了。
“統領請看,這是一匹有著夜照玉獅子血統的良種白馬,馬身通體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是我耗費不少力氣才從官府馬場買到的,今天就送給大人了。”
楚藍橋撫摸著眼前的白馬,對公孫堅的準備非常滿意,夜照玉獅子可是大名鼎鼎,是三國名將趙雲的坐騎,眼前的這匹白馬便有著夜照玉獅子的血統,僅從純白毛色和彪壯體型就能看出來。
“不錯,公孫堅你做的很好!待我到了教主面前,必定為你美言幾句。”楚藍橋誇讚道。
公孫堅非常高興,恭敬道。
“多謝統領大人!”
說著,公孫堅身後走來兩個仆從,分別提著一小包和一大包。
“統領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這小包中存放著乾糧,那大包中存放著換洗衣物以及路上所需盤纏。”
說著,公孫堅疑惑道。
“大人,您確定不需要屬下準備飲用水?”
楚藍橋接過兩個包裹,安放在馬匹上後淡淡道。
“這個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公孫堅聽了,知道楚藍橋不願談及這個問題,連忙閉上嘴。
“多此一舉,系統最開始(第一章)贈送的禪境花園水壺可是無限水,我還有必要再多此一舉?”楚藍橋內心嘀咕道。
在準備完畢後,楚藍橋便騎著白馬離開了,在遠離成都城後,楚藍橋又將兩個包裹收進空間戒指。
剛才放白馬背上不過是為了避免暴露空間戒指的存在,現在周圍沒有人了,楚藍橋自然選擇將包裹收進空間戒指,減輕座下白馬的負擔,讓它能跑得更快點。
……
時間來到三日後。
連續走了三日的行程,楚藍橋來到一處山谷地形當中,由於此次趕路時間過長的緣故,楚藍橋打算就地休憩片刻,讓座下白馬養精蓄銳,然後再繼續上路。
來到一處林中湖畔,楚藍橋將白馬放出自己撒歡,自己則躺在旁邊的草地上,悠閑的閉目養神。
楚藍橋不怕白馬亂跑,出發前公孫堅告訴過他,這白馬經過特殊馴化,不會離開主人太遠,可以放心的任其自由活動。
過了一會兒,楚藍橋發覺自己沒有睡意,當然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已經楚藍橋失眠的第三天,每次一到睡夢中,腦子裡全都是蕭瀟,無論閉眼睜眼也全是她的身影。
“夫人……”
由於過度的思念使自己愈發心煩意亂,楚藍橋乾脆原地盤坐修煉起來,想要借助修煉清空雜念,消除自身的負面情緒。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這時,遠方突然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楚藍橋頓時從打坐狀態中清醒過來,站起身豎耳傾聽。
“是西北方向,有人在交戰!”
想著,楚藍橋將白馬牽回,拴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同時在附近撒下驅趕野獸的藥粉,用來防止白馬被路過的野獸吃掉,這才飛身向西北方向趕去。
“江湖仇殺?不知道我能不能沾點便宜。”
楚藍橋的想法非常簡單,其實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便宜可以佔,如果是兩方玩火拚,而且差不多拚的兩敗俱傷的話……
嘿嘿嘿……
楚藍橋全速靠近聲源處,很快便愈發接近聲源處,在距離愈發靠近時,楚藍橋又放緩了腳步,
悄悄靠近避免打草驚蛇。 終於,兵器的碰撞聲已經非常接近,楚藍橋藏身在一處大樹後,悄咪咪觀察著當前的情形。
一個美貌的白衣女子,手持細劍對陣五名……嗯,不知道怎麽說,長相、行為皆極為怪異,且臉戴面具的五人,兩邊正打的火熱。
乒乒乓乓!
白衣女子武功極為高強,即便對手足有五人,白衣女子依舊遊刃有余,對面五人攻擊無法傷到白衣女子鬼魅般的身法,而白衣女子總能及時躲閃,還能在躲閃中趁機反手,傷對面五人一個措手不及。
噗呲!
白衣女子一劍斬在一名戴著哭臉面具的怪人手臂上,那哭臉怪人頓時大叫一聲,悲傷道。
“嗚嗚嗚,居然被傷到了手臂,銀家好桑心啊~”
躲在樹後觀戰的楚藍橋,見到這一幕都快要吐了。
“口區!一個大老爺們說這句話真特麽的惡心!”
而實際上,不僅是楚藍橋覺得惡心,那白衣女子和哭臉怪人的同伴們,都表示一臉嫌棄的模樣。
“格老資的,哀!你特麽的別哭了!”帶著怒臉面具的怒面怪人,用嫌棄的語氣大吼道。
“嚶嚶嚶,銀家就是痛嘛~”
“罷了,怒,我們哥幾個都相處了這麽久,哀是什麽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劍人不哭鼻子就不錯了, 你還想要求有多高?”戴著愁臉面具的愁面怪人唉聲歎氣道。
而戴著笑臉面具的笑面怪人,見隊友如此模樣,無奈的搖搖頭,對面前的白衣女子說道。
“痛快,痛快!柳玫,這一回算你厲害!你那峨眉劍法用的當真是爐火純青!我喜在此甘拜下風!”
“不過,你要知道,那東西可是尊主點名要的,你若是不交出來,下一次來的可不止是我們了!”
楚藍橋聽到了其中的關鍵詞,若有所思。
“柳玫?峨眉派?尊主?那個東西?”
笑面怪人放完狠話,轉身對其他怪人說道。
“走!撤退!”
怒面怪人聽了,不滿道。
“喜,這女人快燈盡油枯了,我們為什麽要撤退?”
笑面怪人冷笑一聲,說道。
“怒,說你沒腦子還真是沒錯,這女人確實快燈盡油枯了,可她畢竟身負峨眉派正統傳承,武學功底極為深厚,如果我們今天執意要殺她,她臨死前至少能一換一,帶著我們其中一人一起見閻王。”
聽笑面怪人這麽說,怒面怪人和其他怪人不說話了,認同了笑面怪人所說,顯然他們都不願意成為被一換一帶走的那個倒霉蛋。
“哼,我們走!”
說罷,面具怪人們紛紛施展輕功飛身離去,不一會兒,戰場便只剩下柳玫一人。
然而,柳玫並未因此收回手中細劍,反而是運足內力,大聲道。
“躲在暗中的朋友,那群惡人已經離開了,不知可否現身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