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很激動!
要知道,拜仁可是德甲巨人,測在他們身上,打進一球,對於才登陸歐洲聯賽的方言來說,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方言握緊右拳,繃緊右臂,露出肱二頭肌,想擺出一個霸氣的裝逼的造型,可是,還沒等擺好姿勢,瘋狂的隊友們便衝了過來,將其撲倒在地。
裡斯競技的球員們,看到了戰勝拜仁的希望,10月19日主場對陣拜仁,他們輸了,此番客場作戰,他們要是扳回一局,晉級十六強就會存在很大的希望。
比賽繼續進行,落後一球的拜仁,不甘心失敗,發動強攻,在安聯球場主隊球迷震耳欲聾的加油與助威聲中,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不停的逼搶,跑動。
方言暗暗砸舌,這幫家夥這麽能跑,尤其是左後衛拉姆,雖然剛才的失球是因為他被方言給過了,可是這似乎並沒有影響他的自信心,除了繼續盯防方言,他還加加大了前插的頻率,變得異常活躍。
防守方言的拉姆,到走到方言身邊,用英語沉聲道:“還沒完!”
方言攤開雙手:“是沒完,那就繼續,我不認為我會輸給你。”
第八十一分鍾,裡斯本競技打出一連路上的配合,方言橫傳中路,納尼一腳遠射,門將卡恩將球沒收,他迅即地將足球擲個中後衛德米凱利斯。
德米凱利斯傳給後腰,這時,拉姆在左路突然前插,後腿順勢直塞,拉姆衝出,拿到足球,沿左路一路狂奔,方言暗道不秒,開始回防,在他後面追趕,可惜,他的距離太遠,根本追不上拉姆。
拉姆瞅了一身後的方言,他咬緊牙關,使用全身的力氣,他先是和隊友二過一合過掉裡斯本競技穆蒂尼奧,然後內切。
拉姆的前插,讓裡斯本的防守人員措手不及,拜仁中路的卡裡米接到拉姆的傳球,斜傳薩尼奧爾,薩尼奧爾在禁區底線前面,倒三解傳球,馬凱衝到禁區內接球,抬腳勁射,裡斯本競技後衛波爾加倒地封堵,奈何沒能擋住馬凱的射門,門將裡卡多也沒有碰到足球。
球進了。
拜仁扳平比分。
1:1
馬凱振臂高呼,安聯球場看台上頓時爆發出陣陣吼叫聲,聲勢振天,掌聲混著助威聲此起彼伏。
這一刻,安聯球場沸騰了。
拉姆衝過去,和馬凱肆意慶祝!
拜仁的球員一個個競相擁抱,哈哈大笑。
拜仁的替補席則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裡斯本競技的隊員們則一臉的落寞與失望,他們沒想到,拜仁這麽快就扳平了比分,晉級之路,變得艱難了。
比賽繼續進行,防守方言的拉姆再次挑釁了方言,他用英語喊道:“你們,等著被淘汰。”
方言有點鬱悶了,這臉被他打得生疼了,本來應該是他打別人的臉,可現在了,居然被一個後衛挑釁打臉。
他不甘心。
第87分鍾,裡斯本競技贏得一個任意球,方言本想主罰,可是按隊內的規定,前場左側的任意球由庫斯托迪奧主罰。
在裡斯本競技隊員的期待之中,庫斯托迪奧一腳打了個飛機。
最終,裡斯本競技沒能絕殺拜仁。
1:1的比平維持到結束。
踢了四場歐冠,裡斯本競技是一勝一負兩平,積5分,拜仁3勝一平,積10分位列小組第一,國米兩勝兩負積6分位列小組第二,莫斯科斯巴達1平3負積1分,位列小組第四。
裡斯本競技想要出線,接下來的兩個客場,要戰勝國米和莫斯科斯巴達,這有可能以小組第二的身份,反超國米出現,難度不小。
這場平局,對於賽前計劃,原本對裡斯本競技來講,結果不會,可是當比賽中領先卻又被扳平,隊員們心裡有點難受,到手的勝利突然沒了,3分變1分,所有人都不會高興,但這就是足球。
方言現在最想是趕緊飛加裡斯本見白含煙,白含煙一行在裡斯本競技只會待一周的時間,如今已經過去3天了,即將回國,方言心中急啊。
第二天上午,方言和隊友們飛回了裡斯本,用前天才買的手機,撥通了白含煙的電話,哪知,對方壓根不理他。
方言鬱悶壞了,這妮子怎麽回事,打了三個電話都不接,不會已經回國了麽,就算是回國,電話也要接了,這個葡萄牙的手機號可是拿到NIKE代言後,她讓他去辦理的,說是方便聯系。
方言下午和隊友們在阿爾克切特青訓基地訓練,都是些恢復性的訓練,畢竟昨天才打過比賽,但訓練時,方言心不在焉,總是想著白含煙為什麽不理她,想去央視一行入住的酒店找她,但是有點生氣,直接回到了公寓。
打開門,愣住了,穿著白色吊帶裙的白含煙正隨意地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手中的一本雜志正貼在身上,一隻腿不安分地擱在沙發的靠背上,這樣一來,裙邊滑至腿上部,黑色蕾絲內內若隱若現,整條雪膩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好一個誘人的睡美人!
他的心猛然跳動!
那絕色的臉蛋上散落幾根發絲,呼氣均勻,胸口微微起伏,充滿著致命的美。
因為她沒接電話,方言對她的生氣,徒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樣的美人,無論做什麽事,這個時候,他都不忍怪她。
方言輕輕關上門, 把背包放在一邊,然後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慢慢蹲下來,打量著她那近在咫尺的的臉蛋。
他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將她臉蛋上幾根發絲拂至耳後,小腹一團火熱,口乾舌燥,他伏下身,對著那誘人的嘴,偷偷地吻了上去。
好甜!
方言心中竊喜!
就在這時,白含煙的雙目突然睜開了,瞳孔變得,漂亮的眼睫毛閃動著,她看到他正吻著她。
她慌張地將他的臉一把推開:“方言,你幹嘛!”
方言老臉通紅,做壞事被人抓了個現行,依舊蹭在他的面前,小聲道:“沒,沒幹嘛,呵呵。”
白含煙坐了起來,伸出光著的腳丫子,踩在方言的臉上,然後將其往後一推,推倒在地:“哼,敢佔我便宜,你不想活了哦,方言。”
方言嘿嘿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厚著臉皮坐到白含煙身邊。
白含煙沒好氣地說道:“方言,你一邊去,坐得這麽近,又想幹嘛,老實點。”
方言一把摟住白含煙的纖腰:“小白姐,我發現你這次來裡斯本後,像變了一個人,老是避著我,請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是不是有什麽你瞞著我。”
白含煙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小腹,然後掙脫方言的懷抱,起身,慌張地說道:“方言,我沒有什麽事瞞著你,你不要多想,而且我沒有變,我只是想告訴你,在我眼裡,你只是我學弟,你明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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