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梁度柳有些絕望的看著邁克,她實在是難以置信,自己一直深愛的人居然會這樣對她。
“為什麽?”邁克冷笑道:“你真以為自己是純潔的聖母嗎?我和你在一起這麽久,你連碰都不讓我碰。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需要,如果你連這點都滿足不了我,除了當提款機,還有什麽用?”
“你……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梁度柳看著邁克,心如刀絞。她奮力的想要掙扎,但憑她一個女人,又如何能逃脫。
邁克面色猙獰的看著梁度柳,然後對著旁邊的幾人道:“你們還不快點,要不就在這裡把事情辦完吧,這裡沒什麽人來的。”
幾個混混對視一眼,這條後巷,除了白天可能會有走動,晚上基本是不會有人來的。因為附近的人都知道,這裡是他們的常聚地。誰會沒事在大半夜上這來。
“那就在這裡,反正也沒人。”眾人互相點了點頭,除了抓著梁度柳的那個混混外,其他人都開始脫衣服,他們甚至都沒想過將梁度柳帶到不遠處的活動板房那裡。
“救命!”梁度柳見狀,臉色慌張的大喊著,希望能夠引起酒吧內的人的注意。
然而這個時間,正是酒吧狂歡的時間,裡面吵鬧的不行,根本聽不到梁度柳的呼救。
“沒用的,這裡根本沒人,就算是有人聽到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幾個混混嘿嘿的笑著,其中一個人脫完了外套,便開始上前去撕扯梁度柳的衣服。
“都給我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怒喝傳來,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了後巷。
“呦,這個來自亞洲的黃皮猴子是要扮演深夜義警嗎?”一開始,眾人都嚇了一跳,可見只有一個人過來,而且還是個亞洲人,無不面露輕視之色,甚至嘲諷了起來。
“放了她,然後趕緊滾。”郝德明冷聲的說道,目光中閃過了一絲的暴虐。
他的氣場原本就很強大,現在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負,更是帶著戾氣,幾個混混著實被震懾住了。
不過,畢竟這些人都是混混。感到自己竟然被一個亞裔男子震懾,心裡自然是不甘的,再加上他們這邊有這麽多的人,自然有恃無恐。頓時一個個摩拳擦掌。
“哼,我看你是活膩了!”領頭的混混冷哼一聲,一招手,自己身邊的兩個小個的混混就向著郝德明衝了過來。
兩人一人一邊打向郝德明。
不過卻被郝德明輕松的躲過了,而後猛地抓住其中一個小混混的頭,向著另外一邊猛地一推,兩個小混混便撞到了一起,有些暈頭轉向。
領頭的混混有些驚訝的看著郝德明,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小的亞裔老男人竟然還有一手。
“史密斯,你來對付他。”領頭的混混一招手,身後一個高大的黑人就向著郝德明走了過來,拳頭正對著郝德明的腦袋砸了下來。
郝德明微微的偏了偏腦袋,拳頭砸在了他的嘴角,不過,在對方出拳的時候,他也沒閑著,拳頭同時向著對方的弱點砸了過去,不僅如此,在出拳的時候,他的膝蓋猛地頂向了對方男人的弱點,哪怕是黑人身體素質比較好,這一下子也讓人胯下一寒,簡直太過凶殘了。
就連旁邊隱藏在暗處的夜星辰都是微微的惡汗。
那被打中的黑人更是嗷的一聲,整個人完成了一個大蝦的形狀,在地下不停的打滾著。
那領頭的混混看到自己的幾個手下都在郝德明那裡吃了虧,當即大叫一聲,身邊剩下的三個人同時向著郝德明衝了過來。
不僅如此,那領頭的混混還從褲袋裡取出了一柄巴掌長的軍刀,衝著郝德明衝了過去。
如果是一個人一個人的來的話,郝德明還能夠處理掉這些家夥,可是現在這些家夥一哄而上,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更不要說郝德明現在對付的可不僅僅是四手。
很快,郝德明的身上就掛了彩,不過哪怕是被打,他依舊沒有倒下,而是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幾人,身上凶悍的氣息絲毫不減,而且他完全不在自己受傷,以傷換傷,讓每個混混的身上都多出了幾道傷口。
那領頭的混混抓住機會,猛地將軍刀刺向了郝德明,郝德明來不及躲閃,只能將身子微微的一側,刀雖然偏過了他身體上的要害部位,但卻正正的刺入了他肩膀之上,郝德明痛呼一聲,強忍著疼痛,一把抓住了刀柄,領頭的混混子下意識的松開了手中的刀柄,然後他就看到郝德明一把將軍刀從胳膊上抽了出來,渾身煞氣的看向他們。
面對連命都不要的郝德明,這些混混們一下子就慫了,他們可不想跟著老家夥拚命。而且為了一個女人,就跟別人拚命,對他們來說完全不值當。當即互相看了一眼,就屁滾尿流的逃出了後巷。
瞧見對方逃走,一直咬著牙,提著氣的郝德明一放松,整個人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此時,他的半邊身子都被鮮血染紅了,雖然被對方打的不致命,可卻也是讓他傷痕累累。。
一旁從一開始就躲起來的邁克,現在看到這一幕,頓時厲害起來了,一個倒在地上的老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不隨便他欺負。
他剛出現,原本倒下的郝德明竟然猛地站了起來,目光猙獰的看著他:“兔崽子,老子宰了你。”
郝德明身上那殺人的氣息,讓邁克一下子腳軟了,整個人叫喊著從巷子裡跑掉了。而再一次爆發之後,郝德明身上的氣息也一下子弱了起來,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梁度柳看著倒下的郝德明,心中猛地一顫,好像這個自己從小恨著的男人就要這麽死在她的面前了,心一下子痛了起來。
衝向了郝德明,將他扶了起來。
“你不要死……我……”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不過郝德明卻是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女兒,你沒事就好,放心,我不會死的,我還要看著……”
他想要說些什麽,劇烈的痛苦卻讓他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梁度柳大聲的叫喊呼救。
一直躲在暗處的夜星辰這才走了出來,他先幫郝德明止住了血,檢查發現並沒有性命之憂後,這才打電話叫了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