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肖柏一直覺得自己有很多話想和這位漂亮小姐姐說,就等到真的再度見面時,卻又什麽都說不出來,或許是因為風劍香的笑容太過溫柔,又太過好看的緣故吧?
“先前飛過來的時候,就瞧著你眼熟,幸好回過頭來看了看,險些就錯過了。”風劍香一邊揉捏著肖柏的臉,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又跟著問了一句:“你這番慢悠悠的飄著,是要去哪?”
“隨便找個地方湊湊熱鬧,見見世面。”肖柏隨口撒了個謊,環顧了一番天上的五彩霞光,又問道:“風閣主不去尋寶嗎?”
聽見這個問題,風劍香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尖銳了起來,手頭猛然一個用力,捏得肖柏面皮生痛。
“不要叫我風閣主,要叫姐姐!”風劍香糾正著肖柏的錯誤稱呼,接著又補充一句:“嗯...現在還只能叫姐姐,你還需多努努力,才能換成另一個...”
可具體換成哪一個,她又沒明說。
“呃...好吧,那姐姐不去尋寶嗎?”肖柏改口問道。
“難得能遇上你,這寶還有什麽好尋的?正好這裡景色宜人,我們四處逛逛吧?可比尋寶有趣多了。”風劍香答道,完全沒把這漫天霞光和驚世異寶放在眼裡。
末了,她還壓低了聲音,用那種嫵媚撩人的語氣補充了一句:“若是到了沒人的地方,我們還可以做點羞羞的事喔...”
“羞...羞羞的事?”肖柏渾身頓時有些僵硬,腦海裡莫名其妙的回憶起了當日在泉城裡的那段畫面,就是小美公偽裝的王詩,跨坐在他腰上,自行脫去衣物,露出下面那副完美嬌軀的美景。
美人當前,腦子裡想的卻是別的女人,也得虧風劍香不知道他腦子裡的想法...
不過他的臉倒是有些不爭氣的紅了,被風劍香瞧在眼裡,當即又笑著說道:“唉喲!你臉紅啦?嘻嘻,胡思亂想什麽呢?最多就給你牽牽手...當然如果你表現得好,倒也不是不可以更進一步...”
如果換成一位正常的男性,聽見這樣的大美人說出這樣一番璿妮的暗示,肯定不可能拒絕風劍香的美意,這異寶能不能尋到還是兩說,但一親芳澤的機會可就明面白白的擺在眼前,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麽選擇才對。
可肖柏終究還是有點不正常,在最初的一番臉紅之後,連忙甩了甩頭,把腦子裡那副細膩的胴體拋開,又正色道:“不行不行,我還有要事要辦!”
結果風劍香手上又開始用力,有些不開心的問道:“要事?什麽事能比得上終身大事?”說罷,又看了看這知客雲飄的方向,心有所感,又接著問道:“你難道想著那朵琉璃晶蕊?”
話說到這份上,肖柏也不再好隱瞞,隻得點點頭,承認道:“確實如此,那東西是我製符要用的材料,這便想過去碰碰運氣。”
這還真不是假話,雖說不是主要的動機,但琉璃晶蕊也的確在肖大牛留下的清單裡,是用來製作那套歎息之壁的材料之一。
“這樣啊?”風劍香的美眸半閉,稍微想了想,馬上又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這就陪你走一趟!”
之前肖柏本就為實力不足而苦惱,眼下見著這麽一位大高手自動送上門來,當即高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一起去一起去。”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他又連忙補充道:“反正一朵琉璃晶蕊我也用不完,剩下的都歸姐姐你。”
總不能讓人白白出力不是?
可風劍香卻是比想象中還要慷慨,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就這點小東西,還分那麽清楚?真是一點都不親切。”
畢竟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啊,你要我怎麽親切啊?肖柏不禁腹誹了一句。
“不過...像這種事,我親自出面終究還是有些不好...得另外像個辦法才行。”風劍香說著,提起了腰上掛著的一隻小巧荷包,在裡面翻找了起來。
那荷包上繡著精致的花邊和圖案,看起來也就一個巴掌大小,本應只是女子尋常的裝飾一般,裡面裝著什麽更是一目了然才對,可看著風劍香在裡面翻找的架勢,仿佛在一口大麻袋裡找東西似的...
她翻了好一陣子,最後從裡面掏出來兩張黑色方巾,不太像女子用的手帕,反倒更像是歹人們蒙在臉上的面巾。
“來來來,把這個帶上,這樣別人就認不出我們來了。”風劍香遞了一塊面巾給肖柏,自己也拿起一塊,蒙在臉上,勉強遮擋了一下那盛世美顏。
“這...這有用?”肖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想小姐姐你太漂亮啦,只是這樣蒙住臉,別人還是能認出你來啊?
“你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這可不是什麽普通面巾,而是我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好東西!”風劍香說著,為了應征自己的說法,又伸手從肖柏手頭拿走了那塊面巾。
於是肖柏眼前便出現了驚人的一幕,只見風劍香的姣好面容逐漸扭曲了起來,身上的氣質也跟著變化,最後竟是變成了一個陌生女飛賊的形象?
等到女飛賊再把面巾遞回他手裡,她的面容才逐漸恢復,變回了既漂亮又有錢的風劍香。
“竟是真有這等神奇之物?”肖柏心頭一喜,他之前就在各種故事裡聽說過類似的裝備,只要一蒙上這樣的黑布,不管多熟悉的人都認不出來,想不到如今還真給他遇上了實物?
於是他也連忙蒙上面巾,在外人眼中的形象逐漸變成了一個綠林強人,兩人的組合也就隨之變成了強盜+飛賊的配置。
“像這樣就可以啦!我們走吧!不過這朵雲實在太慢了,還是我帶著你飛過去吧?”風劍香說著,臉上露出了幾分羞澀,竟是主動伸手挽住了肖柏?
只不過,她這一挽,並不像尋常女孩子那樣挽著臂彎或者腰,而是直接挽住了肖柏的脖子...確切的說,應該是勒住了肖柏的脖子...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羞羞的事吧?
( = )